“不……”
下一秒,牧轻尘的吻便落在了甘云的脸上,明明他的眼睛在那苍白又红嫩的嘴唇上流连了很久,却还是不愿意亲吻一个小倌的唇。
尽管他知道那些人如果要把人送到这里来,一定从里到外都洗过一遍。
“陛下!陛下放开我!”甘云害怕地发起抖来,他嘴唇也颤抖着不愿意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可他的身体无力得很,那些轻微的动作在别人眼里都变成了欲拒还休。
“你真是会勾人。”牧轻尘终于笑了,他的心情愉悦了些,这也导致了放松警惕的身体越来越躁动,被压制的浴望如野火飞蹿。
他干脆直起身体,直接扯开甘云的亵裤,发出刺耳的撕裂声,紧接着便是那双如美玉般修长的腿,不安地紧闭着。
牧轻尘抓过一个脚踝,直接将那一条腿提起来,盯着甘云的下身。
男人泄露的春光可不只是泛着润色的肌肤,他的双腿之间,常年被包裹的地方,正软软地趴着一个粉色的小家伙,还有两个精致的睾丸,总之,怎么看都和牧轻尘常识里的很不一样。
牧轻尘新奇地伸出手去触摸,就像是把玩什么好玩具,这根玉茎上精窍处,是那种透明的粉色,柱身也是奶白的颜色,如此好看的东西,同自己的简直天壤之别。
牧轻尘不得不感叹,这次那些“忧国忧民”的大臣们找的人确实合适,说是十全十美也不为过。
他用两根手指拨开柔软的臀瓣,看见那粉嫩的小口时,竟难耐地感觉到口干舌燥。
他粗鲁地将手指抵在穴口,无视了甘云的话和动作,像个急切却优雅的嫖客,正视察着自己花大价钱买下来的处子娼妓。
“唔!”甘云吃痛地收缩着菊穴穴口,像干涸的鱼微微喘着气,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还在乞求着罪魁祸首能够停下,“陛下,不要这样哈啊,不…别揉,唔啊…”
男人的手掌有茧,此刻正按压在粉嫩的玉茎上,不知轻重地揉捏起来,可这种刺激是以前未曾有过的,甘云禁不住这样的揉搓,既感觉到火辣辣的酥痳感,玉茎逐渐涨红,从粉红变成了一点深红。
“哈啊……”男人无力地捂着嘴,竭力不让那些呻吟声不会倾泄出去,被人插穴已经让他羞耻,倘若自己在发出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来,那能让他羞得立马去死。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又奇怪。
菊穴里原本是紧涩的,但为了适应手指便立马进行了自我保护,又因为前端的刺激,大股地分泌着肠液,牧轻尘原先也是看出了甘云的不适应,所以纡尊降贵地去揉捏甘云的玉茎,想要让他松活些。
男根涨的发疼,牧轻尘几下扯开自己的裤子,随意地甩到地上,床帐被松开放下,手指也一刻不停地在软肉里抽插,将未经疼爱的软肉刺激地收缩,分泌肠液。
如果能看到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大概就是那些敏感的肠肉都被摩擦地充血,将穴口处也染上晶亮的色泽。
可仅仅是这样还不够,牧轻尘有些烦躁地看着甘云已经咬着被褥,眼角都红了得开始落泪。
穴口实在是太小了,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容纳他的阳具的大小,此时,牧轻尘听到了来自层层床账外小心翼翼的声音。
“陛下?”
甘云显然也听到了,穴口猛地缩紧,面色发白。
牧轻尘原本想停下动作,但看甘云这样,又起了玩心,于是更加用力地抠挖着肠肉,沉声问道:“斑贞?”
“是奴婢,是奴婢!”斑贞得了回答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本他们应该是去凤鸾殿的,谁知道路过太和殿时,会武功的君王突然不见了踪影,叫他们好一顿寻找。
就在斑贞要继续回答时,却听见厚重的床账后传来了一声呻吟,让斑贞的耳朵一痳,慌乱地低头,借着油光看见了满地狼藉。
他意识到了什么,心脏处猛烈地跳着,可又在一瞬间恢复平静。
他想起了自己刚刚走进来时,比现在还要大声的那些声响。
可半天也不见有新的动作,斑贞焦急又紧张,咽了口唾沫,小心地询问:“陛下,可是,可是进不去了?”
他琢磨着之前牧轻尘从来没碰过男人,男子那个地方可不如女子好,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
不过这也解释得通了,为什么陛下突然将九王爷接进宫来。
斑贞深知奴就该做奴做的事情,哪怕他知道牧轻尘的举动多么惊世骇俗,首先要考虑的也该是让牧轻尘开心。
【作家想说的话:】
上一章不小心设置成VIP了emmmm
下一章应该会在一两点的样子更
灌药进穴 为了不喷出来主动掰臀
牧轻尘停下动作,其实现在他已经摸索出了一些门道,穴里已经能放下两根手指,可这么下去必定会耗很多功夫,于是他抽出手指,将亮晶晶的肠液蹭在甘云柔软的胸膛上,和那红缨两点。
“嗯。”牧轻尘漫不经心地回答斑贞。
,“奴婢马上去准备!”斑贞叩首一下,连滚带爬地跑出去,一分钟的样子又急匆匆地跑回来,一张脸都涨红了,手里端着个方方正正的玉盘,上面放着好几个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玉瓶。
他小心翼翼地询问:“陛下,男子同女子不同,那处是很小的。奴婢这儿有专门的润滑液,不会伤身,只需要倒进去就可以了。陛下若是不介意,奴婢可以为…为……”斑贞为难说出九王爷三个字,但没关系,牧轻尘没让他说下去。
“拿过来。”牧轻尘伸出手,语气冷硬。
斑贞一愣,即便是牧轻尘看不见,他也谄媚地挤出笑容来,眼角都堆砌出皱纹来,他挑出最好的两瓶,然后放在牧轻尘手上。
“不,不要呜!”
又一只手慌乱地探出床账,润白的肌肤在油灯下熠熠生辉,但很快,这好看修长的手就被另一只有力的更大的手抓了回去,就像被鹬抓着软肉的蚌,只能被吃干抹净。
牧轻尘拿到东西后早就把斑贞忘了个干净,而斑贞没有牧轻尘的命令,就光明正大地跪在地上偷听,说句老实话,他还是第一次目睹牧轻尘同他人欢爱,按照规矩,每次后宫嫔妃侍寝时都要有太监在一旁侧写,但是牧轻尘不乐意,不仅不乐意,还每次都藏得特别紧,方圆的人都要撤走。
他听着已经压制不了的声音,小心地捏着自己的耳朵。
怎么,怎么男人的声音比女人还要好听?也许是因为药的效果?想到这里,斑贞有些愧疚,对不住了九王爷,奴婢也知道你是不愿意的,但您伺候好陛下,这也不是为自己好吗?
您可是还死罪在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