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妙水抿着小嘴儿摇摇头,内疚的看着窝在自己下巴处的小娃娃,耐心温柔至极的抱着哄着:“阿姆在哦哦”
灵鹊儿也是昨儿才知道绿妙水失忆了,小心翼翼上前:“正君,小姐的小名儿叫葡萄,大名鄂雨情。”
“葡萄?葡萄我是你阿姆”绿妙水听见这个名字,弯弯眼睛笑了,好有意思的小名儿,竟然是自己取的,越看着葡萄他越爱,这是他的女儿啊。
曾经孩子和丈夫对他来说都是奢望,可现在竟然稀里糊涂的都有了,偏偏他却记不起来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灵鹊儿上前温和笑开:“正君,小姐要喝奶了。”
绿妙水脸一红,一开始以为自己要哺乳,听灵鹊儿说孩子已经过了哺乳期,自己喂过了,现在都在吃羊乳粉和牛乳粉,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葡萄喝饱了,绿妙水早就花了一夜的时间做了个给婴儿用的丝棉厚褥,把葡萄放在床上,轻轻拍着哄他入睡。
葡萄睡着后,绿妙水坐在暖融融的床上,怯懦的看向坐在一边靠榻上的男人,轻柔的小心道:“夫夫君,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呢?”
鄂孝廉躺再靠榻上,揉着鼻梁,疲惫不堪:“你不才认了爹?多呆几日吧我睡一会儿,这几天一直找你,都没怎么睡觉。”
绿妙水头低的更深了,很可怜愧疚的小模样。
可惜鄂孝廉没看到美人自责难过的表情,直接就睡着了。
天黑了,鄂孝廉虽然醒了但却并不想睁开眼,想再躺一会儿,这屋里有他的爱人和孩子,他觉得自己的灵魂终于归位了,什么都不做只要呆在他们身边就很是舒坦安心。
身上一阵暖,鄂孝廉半睁开眼才发觉盖了一层厚棉被,微弱的烛光下,自己身侧竟然坐着个安安静静的大美人。
绿妙水此刻手里是鄂孝廉的外衫,他正补上撕开口子的地方,靓丽妩媚的清澄大眼还是微红的,泪珠一颗颗往下掉,鼻头也是红的,小嘴儿也委屈的撅着,长长的睫毛儿一抖一抖,剪影在眼下透处,他的侧颜简直美艳精致的无可挑剔。灯下看美人,倾国倾城。
鄂孝廉默不出声的看着他动作。
见绿妙水把衣服补好后,又刺绣着什么东西,动作很快,就把衣裳叠好,最后竟然把小脸儿埋在衣服里,深深嗅着。
“噗”鄂孝廉忍不住笑着坐起来。
“啊官人你”绿妙水急急把衣服藏到身后,挂着剔透大泪珠儿的脸蛋通红着慌张要跑,却被男人一把拉住,抱上了榻。
“我就在你身边,你闻衣服干嘛?”鄂孝廉好笑的自上而下看着怀里的痴汉大美人。
绿妙水委屈的垂着睫毛儿,缓缓抬起来,饱含着痴痴的深情和受伤,泣不成声:“哼唔奴家怕惹官人厌烦嗯唔昨夜嗯呜呜奴家本以为官人会带着奴家走的嗯呜可官人就那么直接走了嗯呜呜官人生气嗯呜呜可奴家真的不是故意要忘记官人和孩子的嗯呜呜”
他说着说着扑进了鄂孝廉怀里,泪眼全蹭在男人衣襟前,哭的像一只不知所措受了重伤需要人疼爱的小奶猫。
“不哭了好了妙人不哭哦?”鄂孝廉好笑的安慰敏感脆弱的美人,同时也有些愧疚,责怪自己不能体谅失去记忆后无措敏感的美人。
“官人嗯唔唔嗯哼唔唔官人嗯唔唔”低头吻住美人啼哭的小嘴儿。
绿妙水果然不哭了,勾着情郎的脖子,亲的缠绵悱恻,陶醉不已。
鄂孝廉被这张热情似火的小嘴儿吸允的嘴都有些麻了,美人儿却在他身下主动分开腿勾在了他的腰上。
“这可是你找的!”鄂孝廉扯了美人儿的绸裤,略揉捏了两下小阴茎,抠弄几下女穴儿,那女穴儿就水淋淋的,压着小腹肏进去。
“嗯啊~~官人!”绿妙水绵绵哼唧一声,化开一样黏在男人身下,小嘴儿又追逐上来索吻。
“嗯唔唔唔唔唔”鄂孝廉边亲他,大手边揉他那丰满两团儿。
二人在坐榻上翻云覆雨,绿妙水正面被肏了几百下,又被压着跪着后入肏了半个时辰,总算结束了这场火热的欢爱。
绿妙水身子都湿透了,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水珠,全身上下都变成了浅粉色,脸蛋粉里透着水红,小嘴儿更是红艳艳的肿起来,整个人黏在鄂孝廉身上不下来,撒娇委屈道:“官人再也不要丢下奴家一个人,好不好~”
“好,我怎么会丢下宝贝儿?”
鄂孝廉也很是酣畅淋漓,用大手捋顺美人如丝长发,亲了亲美人饱满光洁的额头,笑道:“那毕竟是你亲爹,你都认亲了,我总不能把你拐走吧?和你的亲爹,我的岳父撕破脸吧?何况你本来就是我的正君,我的妻子,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带你回家,昨夜相会是我太想你了,忍不住才来找你,怎么会生你的气,我是生我自己的气,没保护好你。”
美人软软抬头,希冀的凝视男人,声音甜美喜悦:“真的么?官人真的不生奴家的气?”
“怎么会生你的气,我宝贝儿你都来不及,你不是失忆了么?我昨夜已经唐突了美人儿,害你以为我是占你便宜无媒苟合,现在自然慢慢来了。”鄂孝廉好笑的温声道。
“不~我不要慢慢来~我和夫君是夫夫~奴家要和官人恩恩爱爱的么~~”绿妙水摇头后柔情似水的娇羞道,埋入情郎怀里不肯抬头,耳尖都红了。
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似的,鄂孝廉有点乐的合不拢嘴。
哪怕他和绿妙水刚刚新婚的时候,也没见绿妙水这么粘人热情,现在可以说是毕竟慢热还是见到了绿妙水真实的一面?
二人抱着,金奴却在外间儿道:“公子,姑爷,老爷请二位主子一同去后院荷花厅用晚膳。”
绿妙水本来还是甜甜笑着,听见这声通报不大高兴了,起身:“知道了~”
鄂孝廉敏锐的发现了,握住绿妙水的肩:“你说你不喜欢这里,那太守不是你亲爹吗?你告诉我,你再这里被谁欺负了?我给你出气!”
绿妙水轻轻把他父亲和母亲的故事告诉了鄂孝廉。
鄂孝廉挑眉没怎么表态,只是说:“那我们三天内就走。”
绿妙水重重点头:“嗯嗯!”
饭桌上,沈鸿儒还几次挽留,却不料绿妙水这般道:“父亲,夫君参加科举为的只是安身,并不想以此立命,我们还在北城县里有生意,家里离不开,我们夫夫只想过平静日子,而且夫君不愿出仕,还请父亲成全我和夫君。”
沈鸿儒驼着背,仿佛又老了好几岁,看着鄂孝廉:“官位和荣华富贵你都不要了?这等才华你不会后悔?”
鄂孝廉握住绿妙水的手,坚定道:“那些东西都不重要,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想要的只是给妙水和孩子安静幸福的日子,我可以保护妙水和孩子衣食无忧,平安喜乐,前提是”
鄂孝廉话锋一转,冷冷道:“前提是岳父不再劫走人,正常回姆家,我作为丈夫是应允的。”
沈鸿儒脸色不大自在,也有点汗颜,自己的奴才做了蠢事儿。
苏纱看着绿妙水小鸟依人,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鄂孝廉的样子,心里欣慰高兴:“也罢了老爷,大公子也是可回姆家看您,大公子生的那女儿很是漂亮可爱,也是您的外孙女儿,您要看看吗?”
沈鸿儒很是高兴,却小心问绿妙水:“水儿,能不能让我见见我那外孙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