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身子一下就被塞满了,绿妙水抱住了身上情郎的的脖子,饕足的娇媚的软绵绵长叫了一声,两只大腿又被男人弄下来挂在了那强悍抽动的精壮腰身上。
绿妙水被干的身子像是化开的春波,咬唇仰头叫的无比淫荡,淫荡里还带着十足十的害羞耻和挣扎,委屈幽怨的发出动听的哼叫:“官人啊官人奴家爱慕您嗯呜呜那里那里哦不嗯啊哼呜呜呜”
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衬的胸乳格外白嫩光滑,丰满的颤颤巍巍,鄂孝廉在他那一声声的官人里,用嘴要开了美人的衣裳,扯了抹胸咬住那红大的樱桃乳头儿。
“嗯啊嗯啊啊啊呜呜呜官人官人不要那里”绿妙水说着不要,却身不由己的自动挺胸把软绵脆弱的两团儿给情郎品尝,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般淫荡,可情郎对他这样热情,那么有身份的鄂官人竟然来到他的房间,他也是喜欢自己的绿妙水一时百感交集,又兴奋又难过还有些高兴。
这几天在这个府邸里百般的不适,孤单,失落都被情郎在他身子里搅动抽送的硬热东西给弄散了,此刻他像是抱着浮木一般,抱着情郎:“嗯呜呜官人奴家心悦官人官人嗯啊奴家想官人哼呜呜”
二人交合的地方泥泞湿透,丝绸被褥一塌糊涂,绿妙水锁了拔步床的床门,隔绝了一切外界的声音,柔情似水的趴在鄂孝廉胸口,娇滴滴的用粉嫩的指尖撩拨鄂孝廉,眼尾上挑,小声甜蜜而害羞,湿糯的小颤音:“奴家已把身子交付给官人,还望官人速来提亲,奴家定是应允的~”
鄂孝廉低头定定的看着他,黝黑的星眸里有着疑惑:“你”
绿妙水赤裸着丰腴的冰肌玉体,瀑布黑发披散了一床,羞答答的抬头吻了一下情郎的侧脸,胸脯软软的压在情郎结实强悍的胸膛前,他在男人颈窝处蹭着,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官人,现在奴家与您是无媒苟合,是因奴家对官人一片痴心才愿意托付给官人您,还请官人莫要负了奴家,速速来提亲,否则被他人知晓了,那奴家只有一死了,呜呜呜”
鄂孝廉一把推开大美人,嘴角抽搐的坐起来,捂着头简直要崩溃,皮笑肉不笑:“沈大公子,您难道忘了,我已经成婚了,还有了女儿,我也有正君了,您别告诉我您走了三天,不知道我正君是谁了。”
绿妙水被这样一推,两只藕臂撑着床,瞪大水眸望着男人,远山黛眉蹙着,心脏像是被插了一刀,他捧着心,凄然一笑,继而却呜咽出声:“官人您真的已经成亲了么?”
“你说呢?”鄂孝廉简直要疯,他像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继续和这位沈大公子说话,不高兴的冷笑:“怎么,放不下这太守府和你那大公子身份,想要琵琶别抱不跟我了?”
大美人痛苦地闭上眼,无力的撑着床,像是被凌辱的绝色泪美人儿,披着衣服,哭的睫毛黏湿,藕臂挡着胸前乱跳的两个丰腴雪团儿,痛哭的快要昏过去,在床上坐着都摇摇晃晃的不稳软倒下去:“官人既已娶了正君呜呜呜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奴家呢?呜呜呜”
鄂孝廉终于查觉出哪里不对劲儿了,神情严峻起来:“你”
三一、失忆风波后的万贯嫁妆、夫夫榻上缠绵(脆弱痴汉美人RR级别)
“我的正君就是你啊!!你刚刚给我生了女儿还不满一年!!”鄂孝廉有点想撞墙,握着绿妙水的肩膀。
绿妙水瞪大眼睛楚楚可怜的咬唇:“我、我不是嗯呜呜”
玉手不停的抹泪,大美人哭道:“莫不是官人错把我认成了你家正君?呜呜那今夜相会成了什么?奴家难道只是个替身么?”
“等等乱了乱了,全乱套了!”鄂孝廉这几天都没怎么睡觉,被绿妙水弄的脑子有点发蒙。
稳住心神,鄂孝廉把哭哭啼啼的大美人抱在腿上,紧紧搂着沉声道:“我们在那村子里订婚成亲的事情你都忘了?我在河边昏迷,还是你救了我,在你家的漏水茅屋我向你提亲”
鄂孝廉说的口干舌燥,最后问:“咱俩带着孩子出来的,那天通报的人来说我考上了举人第一,你还去拿了喜糖和赏钱,结果我一转头你就不见了?你还记得那天发生的事吗?”
一五一十的都和绿妙水详细说了,绿妙水扑闪着迷惑的大眼睛揉着脑袋,使劲想却还是摇摇头,他心脏绞痛,头也疼,红着眼圈儿:“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对不对?我也不知道嗯呜呜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苏阿么说我昏倒撞到墙,说我带着针线出来是来卖刺绣的嗯呜呜我应该相信谁呢?”
鄂孝廉浓眉深锁,不满挑眉:“你说呢?你说你应该信任谁?”
“我我相信官人那日在街上我见到了官人就好像是上辈子认识似的”绿妙水害羞的依偎进他的怀里,虽然有点小挣扎和小怀疑,但还是很高兴的样子:“那我们快点走好不好?我想见见我与官人的孩子还有”
大美人无比委屈的噙着泪:“嗯呜~奴家不喜欢这里~~官人带奴家走好不好?”
绿妙水听鄂孝廉把自己的事情说的很是清晰明朗,甚至连那山脚下小茅屋的陈设和布置以及漏水都说的一清二楚,要知道他是决计不肯让男子进入他住的院子的,院子也有狗儿和猫儿,可见鄂孝廉并没有说谎。
怪不得他这般难受,原来是在思念自己的夫君和孩子。
“我今儿是偷偷来的,等明天你父亲招我来,我和他把事情说清楚了,光明正大的带你走,否则这成什么了?我鄂孝廉堂堂正正娶的双儿,我还不能带回家?”鄂孝廉简直快气炸了,他甚至都后悔来参加什么科举了。
绿妙水盈盈多情的眸子腼腆的凝视着鄂孝廉,唇角弯弯,还是有点生涩的点点头,伸手过去摸了摸鄂孝廉的脸:“对不起,官人,忘了你和孩子,但是我心里还是始终觉着缺了点什么,原来是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鄂孝廉握住他的手,焦急下手上力道就有些重,还是问:“到底是怎么被弄到这里来的?你半点也想不起来了?”
绿妙水痛的咬唇,低头内疚的怯怯声:“苏阿么说我头撞伤了,我我真的不知道。”
“好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反正你就是我的人!一会儿你屋里那些下人就回来了,我走了,别惊动了别人,你等我,啊?”鄂孝廉有点郁闷,听到外头有动静,急忙起身快速穿上衣服。
披着衣服,发丝凌乱的绿妙水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恋恋不舍的望着男人,男人穿上衣服飞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跳窗户跑了。
大美人伏在枕上又抹起泪儿来,通红的眼眶幽怨极了。
自己已经说了完全记不清官人和孩子,今夜在现在的自己看来却是初夜,官人却片刻也不肯多留一会儿,像是有人在追他似的逃了,是因为生自己的气么?可他真的想不起来了么~呜呜~~
大美人看着自己红了一圈的细白手腕,难过的哭了。
好过分,好心狠的官人~呜呜~也不带着自己一块离开这里~~就这样丢下自己走了~呜呜~
第二日,鄂孝廉果然带着孩子灵鹊儿等人接绿妙水。
沈鸿儒恼火的一巴掌拍在掌事头上:“你说的老光棍姑爷是不是他?!我让你查你就给我查出这些事端?!啊?!”
“大人饶命啊呜呜大人饶命公子的确是嫁过人但小的查到的的确是个老光棍啊!只是小人不知公子再嫁了啊求大人饶命!!”掌事跪在地上磕头。
鄂孝廉脸色不好看,但礼节仍然给足了,拱了拱手:“岳父大人,既然事情都已经清楚了,鄂某能否带着正君回乡?就算是太守府也没有不放嫁了人的公子不走这个理吧?”
沈鸿儒脸一阵红一阵青:“儿婿不必着急,此事都是一场误会,来人带姑爷去公子房里,让他们夫夫二人团聚休息。”
鄂孝廉挑眉,跟着管家去了。
绿妙水看到鄂孝廉眼睛还是肿的,幽幽把他让进屋里,软糯糯叫了一声:“你来了。”
便低下头不言不语了。
鄂孝廉感觉绿妙水和自己生份了,顿时觉得恼火,问金奴:“我的仆人和孩子都来了,带来让你们公子瞧瞧。”
金奴看着他们都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陪着小心福了福说是。
没一会儿灵鹊儿就抱着活泼可爱的葡萄进来了。
“啊啊啊啊啊木木木木”葡萄看到绿妙水长大小嘴儿,兴奋的挥舞着小手儿,大眼睛渴望的看着他。
绿妙水看见这么可爱的小宝宝,心里真真酸软,心脏鼓胀着,眼睛湿润润的激动,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看着这小宝宝他就知道一定是他的孩子,疾步过去抱起了葡萄:“哦哦”
鄂孝廉觉得一夜回到解放前,揉着太阳穴,非常头痛:“你还记得她的小名儿吗?还是你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