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小腹“啪啪”撞上臀肉,衡月被他撞得腿根发颤,肉穴止不住地往外流水。
她看林桁急切的模样,心道:他口中的‘一次’,哪回只有一次那样简单。
汗水从少年的额头滴在衡月胸口,他吸咬着衡月白腻的乳尖,手掌大力揉着她的臀肉。
年久失修的门板被撞得发出异响,如果像他这样粗蛮地干上十分钟,门都要被他撞垮。
但林桁哪里还注意得到这些,他饿得太狠,吃乳都吃得狼吞虎咽。
咬着一边想着另一边,左边才吃了几口又心猿意马地去含被顶得摇晃的右乳,若不是抱着衡月腾不出手来,怕是恨不得把两只乳尖并在一起吸进嘴里。
衡月倒是空着手,但她却不肯帮他,林桁又啃又吸的,只舔着她一边她都有些受不了,若是一起吃进嘴里,她许是会叫得连门口过路的人都听得见。
十七岁,许多这个年纪的Alpha连女人的身体都还没亲眼见过,林桁却已将吃乳操穴体验过不知多少遍,舔乳的技巧娴熟得叫人惊叹。
湿热灵活的舌头卷着乳尖在敏感的乳晕上来回打圈,又上下地去挑弄红肿发硬的乳头,小小一粒在他口中颤巍巍地立着,时而还得被他含着用齿尖狠狠咬上一口。
唇瓣含着乳尖提拉起来,听得衡月哭似的呻吟,又改回舌头去舔,口水打湿乳粒,吸得“啧啧”作响。
实在叫衡月无法招架。
“轻点......别、别这么急......啊......”衡月细声呻吟着,说不好是在制止他嘴上的动作还是胯下猛抽急顶的肉棒,但却并不能阻止少年的动作。
他大口将乳肉吃进嘴里,忽然含住乳尖狠狠一吸
“呃唔......”一股电流过身似的酥麻自尾骨攀上头顶,衡月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乳孔里被少年吸了出去,她仰高细颈,双腿夹紧少年的腰,指甲猛地抓过了他的背肌。
数道红印骤显,很快便浸出了血痕。
刺痛感唤醒意识,林桁停下动作,抬起头,缓缓吐出了被他咬得发肿的乳尖。
细小的乳粒已经被少年吃得红肿不堪,他抿了抿口中腥甜的奶味,错愕地看着艳红乳尖上沾着的奶白液体,怔愣道,“姐姐,你好像流乳汁了......”
明明还算正常的一句话,但从几乎不怎么在床上说浑话的林桁口中吐出不知怎么就情色感极重。
浓白的奶水缓慢地从乳孔里泌出,挂在红肿的乳头上,林桁喉结滚动,托着衡月的臀,把粗长的肉茎从穴里慢慢抽出,等只剩龟头留在穴里时,又坏心眼地挺腰撞了回去。
肉棒深深没入,将衡月的肚皮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她身体一抖,乳汁便颤巍巍从奶尖上滴下来,摔在了她腹前。
“姐姐,你是不是怀宝宝......”林桁话没说完,自己先否认了这个猜测。
衡月四天前才结束生理期,他们这期间并没做过,不可能是因为怀孕。
就算是,也没有这么快便产奶。
衡月低头看去,换了一会儿,伸出手指刮下乳尖上流出的乳白色液体,放进嘴里尝了尝,的确一股奶味。
她一直觉得近来胸口有些胀热,原以为是生理期的缘故,没想竟是产乳了。
Omega未孕产乳并不稀奇,尤其是被标记过的Omega,一旦Alpha信息素注入过多,极易出现一些妊娠才有的反应。
而林桁刚高考完那会儿,衡月白日夜里顺着他好长一段时间,厨房、浴缸、落地窗......几乎是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有事没事就在她腺体咬上一口。
衡月抬眸看向林桁,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掌住他的后脑勺,挺胸将乳尖压在他唇上,“怎么只看着,不喜欢吗?”
林桁咽了咽喉咙,“......喜欢。”
怎么不喜欢。
少年视线灼热得都要蹦出火星子了,他张嘴将乳首含进口中,小孩吃奶似的狠嘬了一口,抱着衡月往床上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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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那张床被衡月叫作“小床”一点也不为过,几块薄木板搭成的床,上面铺上薄棉和擦洗得发白的凉席,林桁就在这上面从小睡到了大。
床架子上罩了白蚊帐,林桁当初走得匆急,也没收起来,床里很干净。
但林桁仍脱下短袖,把衣服铺在床上后,才将衡月放上去。
少年的体格比她高大不少,可一件短袖仍只能供衡月躺个半身,柔顺的黑色长发披在身下,两条雪白的长腿明晃晃地搭在褐色竹席上,看起来和此处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明艳得晃眼。
臀肉落在白色T恤上,腿间红艳的穴里还夹着半根狰狞粗壮的性器。
衡月躺下后微微动了一下,她身体娇得很,这床铺比她想象中更加坚硬,硌得她骨头有些疼。
她忍不住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床板太硬的缘故,林桁肩背才长如白杨般直挺,不折不弯,仿佛在军队里锤炼过三年。
林桁这张床除了他自己再没有别的人躺过,眼下他跪在衡月腿间,低头看着躺在上面的恒月,恍惚间产生了一种十分虚幻的不实感。
多年前的惊鸿一面让衡月成为了他心底不为人知的一束光,这束光照耀着他无畏地走向远方,而今又回到他生长的故里。
幸福与不安交织紧缠,他急需一些刺激提醒他历经的真实。
林桁挺腰把露出来的半根肉根撞回去,伸手握住衡月的乳根,缓慢用力地向上揉了一把,像是在挤她的奶。
少年粗糙的掌纹擦过柔嫩的乳肉,很快便将皮肤磨红了一片,舒服又有些疼。
他一边做着色情无比的动作,一边温柔地低声唤她,“姐姐......”
“嗯......”衡月低低吸了口气,应他。
他弯下腰,把从衡月乳肉里挤出的乳汁舔进嘴里,挺腰把粗壮挺长的狰狞肉棒整根顶进衡月的穴中,肉棒顶凸她的肚子,饱满的囊袋紧紧压在穴口,他抬起她的腰,含糊道,“抱紧我......”
说罢,抽出性器,抬起她的腰,将龟头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抵上肉壁,猛地碾过肉褶顶了进去。
粗硬的龟头狠重地碾过敏感点撞进子宫,床架子发出散架似的“嘎吱”晃动声,衡月弓起腰,肉穴绞紧操入的性器,口中发出了半截近乎破碎的气音。
林桁听不见似的,头埋在她胸口吃着乳,抬都没抬起来,但身下却是抽插得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