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林桁时,衡月总怀着点无伤大雅的恶趣味,明明两句话便能说清楚的事,她非要逼得少年满脸通红地用身体来证明。

老房子,粗陋的卧室门后,衡月背贴门板,双腿大张,裙摆高高掀到腰间,被少年一只宽大的手掌攥在手心,摁在她的腰胯上。

林桁双膝跪在地上,头埋入衡月腿间,一只手抓着她大腿上柔软的脂肉,仰着头卖力地去舔她腿根处湿润柔软的嫩穴。

衡月抓着少年汗湿的头发,怎么也没想到林桁忍了下来,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把她抵在门背后舔她。

他舔得急切非常,她甚至能感受到林桁在贪婪地嗅她腿间的味道。

少年高挺的鼻梁顶着阴蒂,炙热潮湿的呼吸喷洒在被舔得湿亮的唇瓣上,红嫩的肉唇被少年用舌头舔开,强硬地往中间湿润的肉洞里钻。

高跟鞋无力地踩在地面,衡月湿着眼低头往下看去,看不见林桁的脸,只看见一颗黑乎乎的脑袋,卯足了劲往她腿心里贴。

他几乎将半张脸都埋进了湿润流水的淫穴里,鼻梁搓碾着红肿的阴蒂,柔韧灵活的舌头在肉洞里不厌其烦地反复抽动,嘴唇含着红艳艳的穴口,去接穴里被舌头操得喷出来的淫水。

咕噜的吞咽声在这平矮狭小的房间里响得惊人,林桁张着嘴,如同沙漠里的将死之人渴饮甘露,几乎把衡月穴里流出来的水全部吞进了喉咙里,甚至还有些没喝够似的,张着嘴用力地吸吮。

两个人很久没做,衡月被他舔了没十分钟就高潮了两次,她细细呻吟着,不由自主地并紧双腿,腿根夹着林桁的脑袋,手却又颤抖地拽着他黑短的头发,想把他从身下拉起来。

林桁却不肯起身,他抱着衡月的大腿,掰开她夹紧的腿根,将脸更深地埋进了她的腿间。

裙子掉下来,罩住他的头颈肩背,他舔得“啧啧”作响,像是犯了吃穴的瘾。

赤红的夕阳缓缓掉落山头,稀薄艳丽的霞光挂在山间,林桁足把衡月舔高潮了三次,才舍得把舌头从她穴里抽出来。

但是仍旧没有离开,而是把舌头贴在穴口处,感受着那被他舌头操开的肉洞缓缓合拢,重新变成一道艳红的肉缝。

湿哒哒地滴着水,淫艳得叫人喉咙干渴。

衡月已经腿软得站不住,她以为林桁终于结束,却发现那宽厚的舌头在她腿心拍了拍,而后又将舌面压回穴口,从穴口的一头缓慢而用力地舔到了阴蒂。

肉缝缩动,唇瓣舒展,才闭拢的肉穴竟是又被他给舔开了。

他早已熟悉衡月的身体。

林桁的舌头柔软湿热,舌面宽大厚长,压在腿心的时候几乎将肉唇整个盖住,舔弄时触感十分明显。

少年的粗喘声从腿间钻出来,五指仿佛石掌紧紧抓着衡月的臀肉,高潮来临的一瞬间,衡月感觉跪在地上舔她的人不是林桁,而是某种饿久食人的怪物,在饱餐一顿前耐心地浅尝猎物。

等林桁忍不住又要把舌头往肉洞里钻的时候,衡月终于忍不住制止了他,“唔......别、别舔了......”

林桁撩高裙摆,从她腿间抬起脸,唇鼻都被她的水打湿了一片。

衡月喘了一会儿,抬起一条腿搭在林桁的肩上,她分开腿根,将肉穴贴在他下巴上磨了一下,垂着眼帘看着他,引诱似的道,“乖仔,舌头太软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他身上更硬的进来。

她被少年摁着激烈地操了那么多次,这种程度的性爱只能解渴,根本没办法满足她。

林桁咽了咽喉咙,双眸盯着她,忽然学着她之前问过的话道,“姐姐,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衡月听他这么说,动了下腰,湿淫的软穴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而后又离开,如同用那处和他蜻蜓点水地接了个吻。

浓烈的Alpha信息素涌入空气中,衡月回道,“如果我说是,那乖仔就打算操姐姐了吗?”

她扫视了一圈林桁自小生活的简陋房间,视线从单薄的床板移到林桁脸上,继续往他身上浇着欲望的烈油,“地上、门后,还是乖仔睡了十几年小床上?”

谢谢宝子们!四星心愿达成,嘿嘿嘿*(o╰╯o)

~搜Q号进月费群~2.9.1.2.6.8.2.6.7.3~/梦中星/停岸(姐弟ABO,1V1,高H)停岸(番外二:账本(5)完)h,产乳,吃奶操穴

停岸(番外二:账本(5)完)h,产乳,吃奶操穴

衡月说完,林桁突然一言不发地扛着她的腿站直了身。

衡月身体失衡,搭在少年肩上的小腿滑落至他的臂弯,还没回过神,就被少年炙热的身躯紧压在了门上。

他身体前倾,球鞋鞋尖抵上木门,握着衡月的一条腿压在她胸口,胯下硬挺的一团隔着裤子挤上她湿润的肉穴。

粗糙的布料磨着嫩穴轻蹭了两下,艳红肥软的肉缝便缩动着“咕叽”吐出一股淫水来。

衡月细细嘤咛一声,踩在地面的那只高跟靴被迫微微提起,湿软的肉穴贴在少年凸起一大包的裤裆上。

林桁眨了眨汗湿的眼睛,拉下裤腰掏出肉棒,托着衡月的臀将她抱起来,粗硬的肉茎抵上穴口,直挺挺一根硬如烧红的烙铁,无需伸手扶,也能稳稳翘立着。

通红充血的龟头挤开湿热的肉缝,肉唇分开,柔软的鲜嫩蚌肉似的吸着他的性器。

千钧一发之际,少年急切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神色克制地低下头,喉咙滚咽,将额头贴在了衡月脸上。

如同虔诚的信徒在教堂里祈祷,他低喃道,“姐姐,如果你等会觉得不舒服,就咬我.....”

少年缓缓闭了闭眼,声音低沉,“打我骂我也行,我怕我收不住力......”

自从标记那日失控弄伤衡月之后,插入之前耐心地提醒一遍已经成了林桁做爱时的必备流程。

“怎么咬?”衡月晃着腰去吃他的性器,缩紧穴道夹了一下,调笑道,“嗯......这样咬吗?”

这个年纪的Alpha哪里禁得住引诱,林桁的呼吸短暂地滞了一瞬,下一刻,硕大的龟头碾入穴口,撑平肉壁猛地顶了进去。

突然被插入的饱胀快感叫衡月不由自主呻吟出声,穴道里的嫩肉条件反射地缠绕上来,蠕缩着去吸吮少年猛然没入体内的粗长肉根。

两人好久没做,衡月那儿变得格外紧致,林桁被她夹着,耳根下青筋都冒了出来,一跳一跳,口中的喘息声都沉了两个调。

他拉下衡月的抹胸长裙,露出两团雪白的乳肉,低下头伸出舌头急躁地舔了舔,又不知轻重咬上去,双臂托着衡月的腰臀,就这么一边吃着奶,一边收紧腰腹大力地猛操起来。

长腿松垮地盘上少年劲瘦的腰身,衡月搂住他的后颈,蹙眉低吟着道,“乖仔,要掉下去了......唔......去床上......”

“不会......”少年含糊的声音从胸口传来,他收紧手臂稳稳抱着衡月,不知餍足地道,“先在这里做一次,再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