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从常云浮的胸口伸进去,顶开奶罩,一把握住常云浮的奶子,狠狠地揉捏起来!

常云浮被吓得挣扎起来,踢着腿尖叫:“别摸呀啊啊啊嗯嗯……!别掐我奶头呃呃呃噢噢噢噢噢!!!救命,救救我嗯嗯额额哦哦哦哦!!!”

被人看着,他的身体愈发敏感!只是被碰,就立刻止不住地发骚,鸡巴挺立,嫩逼狂抖!

张洺动作大胆,抓着常云浮的奶子用力揉捏,常云浮胸口涌起一阵奶波,他情不自禁地发骚,底下的小逼紧紧地吸着鸡巴,一挣扎,简直和骑着鸡巴磨逼没什么区别!上面的奶子还被拽着玩,奶头都被抠得挺硬,骚态毕露:“额额额额……放开我!放开呀喔喔喔喔!!!”

张洺故意移了位置,坐在最偏僻的角落里,桌子和墙形成了夹角。婚礼现场为了追求氛围感,四周光线极暗,他这里更是昏暗,又对着舞台那边,别人看他这儿就很难看清,拍照更是一团模糊,都以为是在闹着玩,根本想不到张洺胆大妄为地在桌子底下真实操逼。

看客们很多男的都没什么文化,粗鄙至极,见状不由得兴奋起来,吹着口哨两眼放光,恨不得扑上去也摸几把,揩揩油。

常云浮再怎么骚贱,也受不了在亲戚婚礼上当着众人的面光天化日被操逼,他哭着挣扎,绝望地向前伸手,乞求亲戚们救救他:“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我不要被日逼!”

结果众人都以为他是被吓坏了胡言乱语,反而嬉笑着说:“虽然关系远,但论辈分你还得喊张洺一声堂叔呢,堂叔用用你的小逼怎么了?别这么小气!

“堂叔的鸡巴大不大?瞧你,跟被操了似的。

“在婚礼上挨了操,以后没人要了呦!哈哈哈哈哈……”

常云浮受着羞辱嘲笑,只能哭着挣扎,不死心地叫着救命,底下的大鸡巴却疯狂上挺,把他操得差点儿要飞出去:“呃呃呃啊啊啊啊啊!!不要操了呀!放开我!呜呜呜不能这样呃哦哦哦哦不要磨呀啊啊啊啊啊!!!”

他崩溃摇头,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大鸡巴狠狠地在裙子底下凿着他的逼,这个姿势又深呦狠,大龟头用力地猛捶,把紧紧缩着的肉圈强势撑开,一下子操进了子宫里!

娇嫩无比的子宫被当作鸡巴套子,龟头不留余力地猛插,把子宫捣得噗嗤噗嗤直响,幸亏婚礼上音响一直在大声放歌,才能掩盖住水声。

常云浮溃不成军,被日得摇摇摆摆,在鸡巴上疯狂颠簸,极力控制着表情,却还是忍不住翻起白眼,张着嘴吐着舌头,满脸骚红,流着口水涕泪横流,尖叫不止:“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要、要被操死了……谁来救救我……呃!受不了了……饶命啊!!喔喔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日到子宫了!要被奸烂了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奶子、奶子都被捏扁了呀……!呃呃呃要射了!喷了哦哦哦哦哦哦!!!

“高、高潮了……呜呜呃呃呃额怎么还在日逼啊……!被操成烂逼了!骚逼受不了了哦哦哦哦饶了我吧……救命!表舅公,叔婶子……救救我,求求你们了,救命呀!!啊啊啊啊鸡巴还在干!我要被日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止不住流泪、抽搐,身体被日得狂颤猛抽,大家却以为他只是被当众摸了奶子,又被强迫摆出模仿操逼的架势,才羞耻哭了,都浑不在意,甚至转头继续喝酒吃菜,把被日得崩溃的常云浮当作一个即兴节目。

常云浮完全绝望,夹着逼被干得双眼涣散,如同以前被叫出来挨操的妓女,被人随随便便地拉开腿操逼,嫩逼被日得又肥又肿,淫水飞喷,在桌边被操成了骚母猪,流着口水混乱地哭叫:“日烂了……额额额额骚逼被奸烂子宫了……谁能救救我,饶命啊……”

张洺大开大合地日,心知这时候做的越大胆反而越不会被人怀疑,索性肆无忌惮地狂日爆操,一手捏着常云浮的奶子,一手抓着肥腚往鸡巴上套,把常云浮当成飞机杯用,几乎把人操得飞出去!

他一边日,把骚逼都操得阴唇翻卷肿胀,一边低声笑着说:“求他们有什么用?他们会不看眼前的乐子,为你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叫过来凑数的远房亲戚来惹不愉快?他们恨不得也凑上来摸你的逼揉你的骚奶子呢!”

常云浮被奸得热汗淋漓,快要虚脱了,爽得直翻白眼,裙子底子又喷又射,湿漉漉的全是精液和骚水。

他控制不住地眼球上翻,露出标准的高潮婊子脸,吐着舌头呜呜地哭:“老公……老公救我……饶了我吧额额……贱逼真的要被日烂了……子宫被大鸡巴顶烂了呜……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

张洺却意犹未尽,看常云浮控制不住地抽抽,大腿根都痉挛打颤了,才勉强把他从鸡巴上拉起来,骚逼哆嗦着,发出“啵”的一声,里面的骚水狂喷,甚至喷出了水泡!

常云浮被日得浑浑噩噩,整个人都痴傻了,居然浑然不知,抖着腿哆哆嗦嗦地走了两步,立刻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双眼涣散失神,浑身颤抖,跟被电了似的。

而大家早就被舞台上的节目吸引,没再关注这边。其他伴娘也早就被张洺叫人护送离开,只有常云浮,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奸得四仰八叉,腿都合不拢,一抽一抽地光着屁股流着骚水。

但张洺的大鸡巴还没消下去,常云浮很快就被张洺拽着头发塞到桌布底下,跪着吃鸡巴,被日嘴,翻着白眼满脸通红地吃,被噎得喉咙鼓胀,嘴巴深处的嫩肉都被操成了飞机杯。

吃鸡巴的时候,一个亲戚小孩带来的小宠物狗跑了过来,张洺把自己早上等新娘时在路边买的烤肠喂给它吃,小狗吃得极香,嗷嗷叫着,前爪扒着烤肠吧唧吧唧地吃。

而常云浮跟着新娘天不亮就在忙,忙到现在连口饭还都没吃,就被张洺拽到鸡巴上强奸,现在和狗一起趴在地上,狗吃烤肠,而他捧着鸡巴又舔又吞的,被日喉咙,吃了一肚子浓精……

常云浮被自己贱得抬不起头来,等张洺射了,他也不敢爬出去,怕被人看见,只能继续跪在原地,在桌下累得浑身僵硬酸麻,动也不敢动,只能卑贱地张嘴含着已经软下去的鸡巴,整个人都成了张洺的肉套子。

等到人都快走光,他才终于能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裙子领口都被揉奶扯烂了,屁股光着,衣不蔽体的,跟被人轮奸了一般。

张洺这时候终于温柔地安慰他,脱了外套搭在他肩膀上,搂着他上了车,把他压在后座上,插进逼里慢慢地操:“不高兴了,嗯?别生气,你化成这样,饭桌上没人认得你……”

常云浮忍不住哭,刚才的害怕恐惧把他给吓坏了。他紧紧抱着张洺,呜呜地叫:“老公以后别这样了……我害怕……我不想当站街婊子被当众日……逼都被干烂了……老公,老公亲亲我……”

张洺亲他,伸舌头在他嘴里噗嗤噗嗤地捅,跟操逼似的,日得常云浮唔唔直叫,骚舌头躲躲闪闪,流着口水又猛地哆嗦高潮,含着张洺的唇瓣“额额嗬嗯”地颤抖。

张洺又把鸡巴插进了子宫里,把柔热嫩媚的子宫当作飞机杯,用来裹鸡巴头,一边插一边低声笑着说:“好好伺候一下堂叔……用骚逼侍奉长辈,不是天经地义吗?堂叔日死你好不好?嗯?”

常云浮双眼迷离,爽得魂不守舍,吐着舌头痴傻地附和:“堂叔……堂叔日死我……哦哦哦哦额额额……”

精尿把肚子灌得满满当当,当天,常云浮直到傍晚才从鸡巴上下来,吃到今天的第一口饭。

番外三会长被睡奸操醒,打耳光,被迫钻裤裆,剃毛

毫无疑问,李迅是学校里面参加各种活动的积极分子。他是学生会长,本来就忙,还特别喜欢参加比赛,整天准备各种材料文档去找老师,又整天钻图书馆,恨不得把自己的经历包装得金光灿灿。

一来二去,他简直没有时间休息,好不容易挤出空闲,终于能够好好地轻松轻松浪一浪,迫不及待地去找张洺,到房子里一看,张洺正在睡觉。他胆大妄为,发挥了一下主观能动性,扒光衣服掀开被子钻进去,本想做点儿什么,手刚摸到底下,结果张洺居然在睡梦中下意识地伸手把暖源抱住,搂在怀里当抱枕。

李迅猛地爆红了脸,被结实有力的胳膊搂着,一下子没了继续下去的心思。他最近毕竟也是快忙疯了,躺在温暖柔软的被窝里,紧贴着张洺宽厚温热的胸膛,渐渐的,困意席卷上来,没多久就睡着了。

他是被日醒的。

刚开始,他做梦梦见自己被一只老虎追,自己怎么都跑不掉,朦朦胧胧地睁开眼,脑子还懵着呢,却突然被一阵汹涌的快感袭击,快感从屁眼一直顺着脊梁往上冲,窜到他的脑子里,爽得他浑身打颤,一边被撞得向前仰,一边下意识惊慌地抱着肚子叫:“额额……哦哦哦哦额额呃呃呃什、什么嗯嗯……噢噢噢屁眼好麻呃肚子要被顶穿了哦哦啊啊啊啊啊……”

他迷迷瞪瞪的,刚聚起点儿神志,立刻就被操得魂飞魄散,被张洺抓着胳膊侧躺着挨操,身体在床上摇晃不定,底下的床垫弹力十足,鸡巴凶猛地冲进他的屁眼,操到深处,撞得他屁眼紧缩骚水直流,止不住向前扑倒,结果床垫猛地回弹,一下子又把他弹了回去,肉道跟飞机杯似的,结结实实地把大鸡巴套到了底!

而李迅连操他的人的脸都没能看清,就咿咿呀呀嗯嗯啊啊地涣散了瞳孔,向来鬼主意多的脑袋变得迟钝无比,爽得麻木迟缓,被日傻了似的,只会痴呆地张嘴流着口水,撅着屁股任由张洺掰着他的一条腿后入爆操。

“嗯嗯嗯嗯……喔喔喔额额……大鸡巴……我、我怎么在挨操额……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啊唔唔被强奸了呃呃……

“不……不行嗯嗯嗯嗯放开我……啊啊啊啊啊屁眼要被操烂了!顶得太深了噢噢噢……我不要被日啊……长屌,唔呃……会、会被操废的……

“我不要当骚婊子噢噢噢噢噢……!大鸡巴在插我的屁眼呃……我的鸡巴要被干废了哦哦……怎么没硬……喔喔喔额额额额额好爽……”

李迅断断续续地叫,不由得挣扎起来。他的第一次委实不太美妙,不仅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简陋的天台,还是在正室孙庭的旁观之下,被当成婊子骚狗强奸,而且之后一个人孤零零地被扔在地上,满肚子精,摔倒在精尿坑里,浑身又湿又臭,被日得破破烂烂,连个干净蔽体的衣服都没有,脸都被抽烂了,只能见不得人地趁着夜色一路躲着人偷偷摸摸地跑回去。

之后每每记起,李迅抖又羞耻又排斥,一想到自己这么高傲努力的人,本该接受大把大把的赞扬追捧,结果连狗都不如,被操屁眼干成大贱货……他就忍不住激动发抖,浑身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