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自己还对张洺这么好……张洺一定一直都在轻蔑地嘲笑吧……自己简直就是主动倒贴的下贱肉便器!总裁肉便器……
额额额……为什么……为什么被当作蠢猪被羞辱被奸烂狂插还这么爽啊……脸都被扇烂了……额额为什么还这么爽……快死了,屁眼好爽呃呃呃骚肉在喷水啊啊啊啊奶子都被拽成烂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放情不自禁,哆嗦着被操到高潮,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尖叫:“哦哦哦哦喔喔喔喔喔!!!我是傻逼……干死我这个贱婊子!我再也不敢了呀!以后见面一定跪着给主人磕头!不敢摆谱了呀哦哦喔喔喔喔喔谢谢主人操我!赏我大鸡巴吃!!!我是主人的鸡巴套子肉便器……求主人以后多用用……”
然后他猛地一抖,浑身僵硬,白眼翻得愈发厉害,吐着舌头一脸痴呆,鸡巴颤抖着喷射出来,却是一道黄尿,淅淅沥沥地流完,之后才是几股稀稀拉拉的精絮。
不知道他的大鸡巴是不是被张洺扇巴掌扇烂了,射的时候根本没硬,软塌塌地低垂着,大肉条在空中无力地微晃,跟被骟了卵蛋的太监似的!
而张洺也终于想射了,他把鸡巴深埋在周放的屁眼里,根本不考虑他之后怎么清理,痛痛快快地激射,对准脆弱敏感的结肠,一通狂喷,射完浓精,又立刻放开闸门,对着深处的骚肉噗嗤喷尿!
周放高潮之后浑身虚脱,被灌尿烫得肚子热乎乎地发胀,白眼上翻,流着口水有气无力地抽搐:“呃呃……被尿了……肉便器呃……”身体不受控制地癫乱发抖,他一抽一抽的,撅着腚扑通跪在办公桌上,双眼失神,烂肉一滩似的,神志不清,“谢谢……贱狗就是用来盛尿的……”
张洺没理他,回到休息室,紧接着插进昏迷的常云浮的屁眼里,砰砰猛操起来,把常云浮硬生生地操醒,瞳孔涣散地张着腿吃鸡巴。
而周放壮腿大开,精心打理的头发乱糟糟的,俊脸肿成猪头,奶子被拽得一大一小,屁股红肿,合不拢的屁眼咕叽咕叽往外冒精尿……
他瘫倒在昂贵、用心制造的办公桌上,等待审阅的文件被精尿喷得一塌糊涂,而他躺在中间失神落魄,不时猛颤一下,底下的桌面冰冷至极,听着不远处响起的淫叫,一脸痴呆沉迷,骚骚地耷拉着舌头,舔吸桌面上的精水:“呃呃……好好吃……大鸡巴……”
从此,他彻底堕落,成为了张洺手里见不得人的泄欲工具,和前三十年光辉尊贵的上等人生涯挥手作别,见到张洺,膝盖就再离不开地面,屁眼和双腿再也合不拢。
番外二恶俗婚闹,云浮被当众摸奶操逼,绝望求救反被嘲笑
除了李迅,孙庭、常云浮两个和张洺都是一个城市的,高中都是一块儿上的,家离得不算远。但张洺也没想到这世界这么小,自己参加婚宴,居然遇到常云浮在给新娘子当伴娘。
他不由地面露诧异,跟过去问了几句,常云浮面色通红,扯着裙子,小声说:“女方亲戚这边没有同龄人,关系好的同学又都结婚了或者工作没时间,我……我不是有个女人逼吗……长得也中性,就化妆过来充数。”
毕竟他们有三个人,张洺平时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没什么工夫和他们闲聊,何况现在是假期,都各回各家了,所以常云浮更是没什么机会和张洺说。
他怕张洺生气,连忙说:“我……我不好意思,才没跟你说的。”
张洺倒是不介意这个,看着常云浮穿着伴娘裙和肉色丝袜,细细打量。
常云浮毕竟是个双性人,长得艳丽非常,走在路上经常被认成大明星,化妆后戴上假发确实非常像女生,身材又好,腿又细又长,肌肤白嫩,穿上裙子也不显怪,只是个子太高。
张洺看得意动,伸手从裙子底下摸过去,摸到常云浮的三角内裤,直接捅进去,一边抠逼一边问:“连个安全裤都不穿,你生怕自己不被强奸?”
常云浮被张洺的动作吓了一跳,也不敢躲,生怕被人看见,用桌子挡着,手撑在桌面上瑟瑟发抖,紧绷着腿:“呃……哦哦……我、我没想到……嗯哦……老、老公,我第一次穿裙子,不知道这个……”
其实穿不穿安全裤没什么所谓,只要没走光的风险,自然是怎么舒服就怎么穿。但张洺存心想要羞辱常云浮,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把他往骚货犯贱上骂:“嗯?是吗?裙子才到膝盖,你一撅屁股后面不就能看见你的逼了?这么骚的逼,随便抠两下就能冒水,别人一看就知道这个骚逼流淫水了,把内裤都浸湿了……”
说着,他用力抠逼,两根手指在常云浮的逼里钻来钻去,又是搅动又是抓挠的,抠得常云浮嫩逼跟喷水壶似的,湿黏黏地往外流骚水,把阴唇都沾湿了,滑不溜秋的。
他继续说:“然后他们看你长得好看,趁机就把你给强奸了。穿的是裙子,连裤子都不用脱,往上一掀就能操进去……你是不是故意想勾引人来强奸你,才这么穿的?还有肉色丝袜……”
常云浮心里委屈,想辩解自己明明穿得很正常,另外几个伴娘也这么穿,但他张不开嘴,被张洺接二连三地辱骂,心都开始晃悠,自己也不安起来,甚至有些动摇:张洺的手指现在不就插在自己的逼里?自己连象征性的拒绝都没有,张开腿就让插……真正骚的根本不是衣物,而是自己……实在是太贱了,才会在亲戚的婚礼上迫不及待地勾引老公,在大庭广众之下任其摸逼……
他不禁心虚,更是没了气势,被张洺拿捏住了,一句反对的话都说不出,只会讨好地小声呻吟:“额嗯……老公的手指好粗,两根就把小逼塞满了……别……老公插死我了……骚逼好酸好麻……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反而被张洺骂了:“贱逼!逼都被日烂了,还配当伴娘?伴娘都是没出嫁的姑娘,你个烂逼怎么有脸的?你看地上!”
他坐着,借着桌布的遮挡肆无忌惮,两根手指在常云浮的逼里飞快进出,抽插起来,操得逼水四溅,小逼里咕叽咕叽水声四溢,可常云浮就惨了!
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战战兢兢地站着,叉开腿方便张洺抠,媚肉很快就动情发骚,馋得流水,里面空虚至极,骚肉痒得不行,饥渴难耐地翕张颤动。而逼口那一块儿又被抠得特别舒服,爽得他浑身发麻,站都站不住了,但心惊胆战,生怕被人发现,只能撑着桌子强装无事,双腿哆嗦着忍耐,逼里骚肉狂抖!
这时候张洺叫他低头,他一看,双腿之间的地面上有几滴水痕,显然是他太骚贱了,淫水泛滥,都滴到了地上。
常云浮不由地满脸通红,下意识夹紧腿,都快哭了,卑微求饶:“老公别摸逼了……等回去之后我再给你日……再插骚逼就要喷了……”
正说着,远处有人叫了一声:“云浮,快过来帮下忙!”
这一声吓得常云浮差点儿腿软摔倒,逼肉极速收紧,夹着腿浑身僵硬。可张洺偏偏还没停,继续在裙子底下插他的逼,他生怕那人走近,连忙转头,紧张地回应:“我、呃……我马上过去!”
说完,马上转回,用乞求的目光可怜兮兮地望着张洺,匆匆地求:“老公,求求你了,回去之后我用子宫吃鸡巴好不好……”
又说了一堆自辱的话,张洺这才抽出手。所幸他们来得早,现在客人还都没到齐,不然真可能被人发现。
但张洺还是伸手用力一扯,放人离开之前,把内裤给撕碎了,让他真空行动。
这还不算完,张洺让常云浮往前走几步之后假装摘掉丝袜上沾上的东西,撅屁股给他看,趁机拍了好几张照片。
常云浮只得屈辱地同意,下身光溜溜的,裙子底下凉快至极,一走动裙角一晃,就立刻感到屁股凉凉的,像是走光了……和光屁股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动没什么区别。
但他也没办法,只好照做,弯腰背对着张洺。裙子确实有点短,张洺虽然看不到他的逼,但他的长鸡巴大屌却垂在两腿之间,蔚为壮观,在裙底露出大龟头……
张洺把手机放低,连拍数张,然后慢慢欣赏,只见白粉色纱裙下一双细腿笔直修长,又不干瘪,充满紧实的肉感,袜边的肉被丝袜勒得微微下陷,两腿之间湿漉漉的,被淫水沾湿了一大块,中间一口无毛的白虎肥逼,被日得熟红软烂,肥嘟嘟的大阴唇外翻着,跟花似的,骚阴蒂又肿又大,小鸡巴一般露在外面,逼口也合不拢,糊满了亮晶晶的粘稠骚水,往上是两瓣肥大紧致的白屁股,屁眼又红又大,也是被操成了骚穴,贱得不像话……
这么骚贱的逼穴之前,却还有根雄伟粗壮的大鸡巴,摇摇晃晃的,更显得淫荡。
常云浮羞得满脸通红,急急忙忙完成了张洺的吩咐,连忙走开,不安地往下扯着裙子。
然而事与愿违。他们这儿是一个小县城,不少老家的亲戚都愚昧粗俗,请的司仪也是个不太着调的人,居然在吃饭的时候在台上鼓动大家闹伴娘,说了不少下流话。
常云浮到底也算半个男人,连忙站在前面挡着,但他嘴笨,一来二去居然反倒让自己掉进了坑里,被司仪用话调戏了好几句。
张洺站了起来,眼神冷冰冰的,只是顾忌着不能毁了无辜的小两口婚礼,暗中叫人把司仪拖下去教训。但他还是没放过这个机会:“那咱们就闹一个?闹闹才热闹,才喜庆!”
说着,招手让常云浮过来,然后坐下,把人抱到了腿上。
常云浮底下不着寸缕,张洺用裙子挡着,趁机拉下裤子拉链,把鸡巴甩了出来,借着抱人的动作直接把鸡巴捅进了常云浮的逼里!
“呃啊!!!”常云浮被日得浑身巨颤,但此刻一堆人还看着他,他只能拼命咬住嘴唇,满脸红晕。
张洺故作猥琐,学着婚闹的架势,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嘴里叫着:“有没有胶带啊?把他给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