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磨蹭在墙壁上,碰到了开关的电子屏,水一下子被她误打误撞关掉,空荡的室内只有他舔她的声音最为清晰。

逐渐站都站不稳,禁不住往下滑,水苓哭哼着想推开他:“叔叔、叔叔不行,我站不住了……”

徐谨礼抬眼看了她一下,将她另一条腿也抬起来,几乎快坐他脸上,水苓怕压到他,被舔得浑身哆嗦还念着:“不行Papa……这样、好重。”

身下的男人继续舔吮着,没有理睬这句话,在她不安分地想挪开时扇了她一巴掌。

越来越浓重的桂香???味散开,水苓忍不住抵在墙上仰头,发丝包裹着她粉红的小脸,被舔得小腹发烫发抖,气喘吁吁,高潮的前兆。

“叔叔、那…啊……”她又把东西洒在了叔叔脸上。

他抱着她软瘫的身体,重新点开淋浴,简单洗了下脸,冲了身体,随后又关掉,抱着她插进去。

水苓要哭了,怎么没完没了,每次都是做好久,她想睡了……

那里刚被他舔开,现在进去很润、很轻松,女孩很快就被顶弄得抱着他呜咽。大腿夹着他的腰,大腿内的软肉在他的腹肌上反复磨、或是拍打,变得通红。

托着她的臀肉揉捏,扶好她的后颈,弯腰顺着锁骨吻到胸前,将柔软的乳肉含进去,边吃边操。

被操得脑袋发晕,为了求饶口不择言,她摸着他湿漉的发吟叫:“老公,能不能……嗯……”

她一张口说那几个字,就被操得越深越狠,字句都被操碎,液体和呻吟都黏黏糊糊,将她裹得晕晕乎乎。

而后就顾不上了,软着把什么都叫了出来,直到等他射进小穴深处才作罢。

被他洗完抱到床上的时候,水苓已经眼睛都睁不开。

只能用手去摸他,被徐谨礼握住亲了下手腕:“找什么?”

“Papa,我好渴……”刚刚叫了太多,嗓子都干得有些发痒了。

不一会儿,徐谨礼就把她扶起来抱在怀里,玻璃杯抵在她唇边,把水缓缓喂进去。

等她喝完,徐谨礼躺回她身边时,女孩挪着挪着凑过来,贴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说:“叔叔。”

“嗯?”徐谨礼把她面上凌乱的发丝拨开,“想说什么?”

“您开心吗?”她问得很轻。

一句较为平常的话。

徐谨礼的心脏在此刻好像都不太能跳了,戛然而止。

女孩伸手抱住他,声音里带着困倦,又说:“在离婚之前,想让您开心点。”

声音软软的,有些沙哑:“我没有什么能给您的,只有这个了……”

迟来的钝痛像是一根针穿在血管里,从头扎到尾,徐谨礼摸着她的脸颊吻上去。

吻她的双唇,和咸湿的泪。

我说算了(改)|1.0 < 木槿烟云 | 年上ABO(秋山执刀)|PO18情愛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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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算了(改)|1.0

昨天走之前,关老要了一绺水苓的发,用来和罗盘一起侦测那只鬼的由来。

徐谨礼第二天就收到了关老的消息,源头在马来西亚,他们需要再回去一趟。

水苓困得迷迷糊糊,还没完全清醒人就已经上了飞机,落地吉隆坡的时候刚好是中午。

徐谨礼在车上问她吃不吃laksa(叻沙)或者nasilemak(马来椰浆饭),还是吃中餐。水苓敏锐地注意到前两种马来餐食完全不是徐谨礼平时的口味,特地抬头仔细瞧了瞧他。

到了别墅里,水苓走在他身边问:“叔叔,你换人了吗?”

徐谨礼笑着把她的手握得紧一些,带她坐到沙发那:“我还以为我会坚持得比他们久一点。”

水苓听他这话,下意识想抽出手,被他拉住,听他温和地问:“不能陪陪我吗?”

说话的语气很礼貌,水苓听着犹豫了一会儿,看了看他的眼睛又低下头:“我……”

他将女孩睡得卷曲的头发捋顺绕到耳后,手扶着她的颈,拇指时而在她的脸颊上摩挲,笑看着她:“给我一点时间怎么样?”

“叔叔也在吗?”她问。

他耐心解释:“实际上…我就是他,我们虽然时不时只能有一个占用这具身体,但是所有人和他的记忆都是共通的,只不过各有侧重,他是知道的最多的那一个。”

水苓觉得这话有点奇怪,想起之前徐谨礼说的话:“叔叔说他和我结婚和你们有关系,是因为你们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他垂眸时睫毛扑朔:“这么说也不错……是需要你帮忙,帮我们更好地磨合到一起。”

水苓思索了一会儿:“好像解离型人格障碍中消解其他人格的感觉。”

听她这么说,徐谨礼眼带笑意看着她:“我们的性格差距有那么大吗?”

她仔细回头想想:“……也没有,就第一位差得有点大……你和他最像,我一开始没感觉得出来。”

徐谨礼拉着她去餐厅:“剩下的吃完饭说吧,下午还得去一趟观音亭,路上我有一些别的事要告诉你。”

难得有一整桌的菜都是重口味的辣菜,徐谨礼是一点都沾不了辣和酸的,水苓特地问了一句:“您能吃吗?”

听到她称呼习惯上的改变,他有些意外,而后神色如常:“一般,只是有点怀念这个口感。”

通常,怀念一词在人的脑海中都会用来形容较为遥远的回忆。

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水苓看他特地夹了一筷子和剁椒类似的东西,平静地配上一口饭吃下去,果不其然,脖颈逐渐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