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浩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在闻浩言明黄的龙袍上,如同绽开的罂粟花。“听我说……”他抓住闻浩言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空良策留着我们不死,就是为了控制你。你必须……必须学会忍耐……”

“我忍不了!”闻浩言摇头,泪水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每天看着他坐在龙椅上发号施令,而我只能像个木偶一样点头……三哥,我宁愿死……而且……而且他还凌辱我呜呜呜……”

“闭嘴!”闻浩明突然厉声喝道,随即又因用力过度而喘息不止,“你是闻家最后的希望……你必须活着……哪怕像条狗一样……”

闻浩言咬紧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他默默地将糕点掰碎,喂到兄长嘴边。闻浩明艰难地吞咽着,每一口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其他人……还好吗?”闻浩言轻声问。

闻浩明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你五哥……没撑过去……”

闻浩言的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糕点掉在地上。五哥……那个总是笑眯眯带他溜出宫玩的五哥……

“走吧。”闻浩明突然推他,“快走,别让人看见……”

闻浩言固执地摇头:“我还要去看看大姐和二姐……”

“她们已经……”闻浩明的话戛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闻浩言顺着兄长的目光回头,顿时如坠冰窟。

地牢入口处,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而立。紫色官服在昏暗的火把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银线绣制的蟒纹仿佛活物般游动。

空良策站在那里,不知已经看了多久,俊美如刀刻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唯有那双漆黑的眼睛,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倒映着闻浩言惊恐的脸。

“陛下的龙体,怎能来这种污秽之地?”空良策的声音低沉悦耳,却让闻浩言浑身发抖。

小皇帝的双腿瞬间失去力气,他跌坐在地上,龙袍沾满了地牢的泥污。灯笼从手中滑落,烛火熄灭,地牢陷入更深的黑暗。

空良策缓步走近,黑色官靴踩在潮湿的石板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他在闻浩言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名义上的君主。

“朕……朕只是……”闻浩言的声音细如蚊呐。

空良策突然伸手,修长的手指捏住闻浩言的下巴,强迫他抬头。那力道不轻不重,却让闻浩言动弹不得。“陛下龙体尊贵,怎能与这些乱臣贼子接触?”他的拇指摩挲着闻浩言的下唇,动作轻柔得近乎暧昧,“若是染了病气,臣会心疼的。”

闻浩明在地牢中发出嘶哑的怒吼:“空良策!你这奸贼!放开他!”

空良策连眼神都没给闻浩明一个,只是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闻浩言立刻痛得闷哼一声。“陛下,您说……臣该如何处置这个对您出言不逊的逆贼?”

“不要!”闻浩言慌乱地抓住空良策的衣袖,“他……他不是故意的……”

空良策低笑一声,那笑声让闻浩言毛骨悚然。“果真是下贱东西,还想着给你那些兄弟当狗?”他俯身在闻浩言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谁对你好你分不清?”

闻浩言的身体因恐惧而颤抖,却仍倔强地反驳:“与你何关……”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空良策的眼神瞬间阴冷下来,捏着他脸蛋的手猛地收紧。闻浩言痛得眼泪直流,却不敢出声。

“李奇略不在皇宫内你胆子倒是大了。”空良策的声音轻柔得可怕,“你敢忤逆我,照样可以弄死你那些兄弟。”

闻浩言唇瓣颤抖,不敢再言语。他知道空良策说到做到二皇兄就是在他顶撞空良策的第二天,被发现吊死在地牢中,官方说法是“畏罪自尽”。

空良策满意地看着小皇帝屈服的模样,松开钳制的手,转而抚上他的脸颊,擦去未干的泪痕。“这才乖。”他轻声说,随即一把将闻浩言拉起,“陛下该回宫了,臣有要事与您商议。”

闻浩言踉跄着被拖出地牢,回头最后看了一眼三哥。闻浩明趴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与愧疚。

走出地牢,刺目的阳光让闻浩言一时睁不开眼。空良策的手像铁钳一样扣着他的手腕,拖着他穿过宫廷长廊。沿途的宫女太监纷纷低头跪拜,无人敢抬头看一眼他们狼狈的皇帝。

“放开我……我自己能走……”闻浩言小声抗议。

空良策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脚步。闻浩言跟不上他的步伐,几次差点跌倒,却被那只手无情地拽起继续前行。

终于到达寝宫,空良策一脚踹开雕花木门,将闻浩言甩了进去。小皇帝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还未来得及起身,就听见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陛下今日的行为,让臣很失望。”空良策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玉带,随手扔在一旁的案几上。

闻浩言蜷缩在龙床边,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他。“朕……朕知错了……”

“知错?”空良策冷笑,“陛下每次都这么说,可转头又去地牢看望那些逆贼。”他一把抓住闻浩言的头发,强迫他仰头,“是不是臣对陛下太过仁慈了?”

闻浩言痛得眼泪直流,却不敢挣扎。空良策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薄唇,此刻正抿成一条冷酷的线。那双眼睛黑得吓人,仿佛能看穿他所有的想法。

“求求你……”闻浩言哽咽着,“别伤害他们……”

空良策突然松开手,闻浩言猝不及防跌回地上。“脱了。”男人冷冷地命令。

闻浩言僵住了,他知道空良策要做什么。自从被扶上皇位,他的身体就不再属于自己。空良策以“教导”为名,对他做了无数难以启齿的事。

“朕……朕今日不舒服……”闻浩言试图拖延。

空良策眯起眼睛,突然一把扯开闻浩言的龙袍。华贵的布料在撕扯声中破裂,露出下面白皙的肌肤。“陛下似乎忘了,您的一切都是臣给的。”他俯身,在闻浩言耳边低语,“包括您这条贱命。”

闻浩言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他想起父皇还在时,空良策曾是那么温文尔雅,在先皇病榻前端茶送药,赢得满朝文武的赞誉。谁能想到那张俊美皮囊下藏着如此扭曲的灵魂?

“哭什么?”空良策掐住他的腰,“臣对陛下不够好吗?让您住最好的宫殿,穿最贵的衣服……”他的手向下滑去,“还是说,陛下更喜欢您那些兄弟的对待方式?让他们看你高潮失禁啊陛下……这会是很漂亮的画面……”空良策压着闻浩言的双腿用力的插入狰狞的大肉棒,噗滋噗滋的水声响起,闻浩言哭着求饶,他好痛苦。

闻浩言猛地摇头,身体因触碰而颤抖不已。“不……不要……”

“不要什么?”空良策冷笑,“陛下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他粗暴地将闻浩言翻过身,压制在龙床上,“看来臣得好好教导陛下,什么叫尊卑有别。”

闻浩言将脸埋进锦被中,咬住布料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每一次与空良策的接触都像是一场酷刑,不仅折磨他的身体,更凌迟他的尊严。

窗外,夕阳西下,将寝宫内的一切染上血色。闻浩言在疼痛中恍惚想起,去年的今日,先皇刚刚驾崩,空良策给了他玉玺还在灵堂上当众宣布由他继位。

刚开始他还天真地以为,这个总是对他微笑的臣子是真的为他好,他可以让对他好的兄弟姐妹过上好生活……他不喜欢二皇兄,二皇兄时常欺负他,二皇兄的死亡只是让他感到恐惧……空良策就是先从他不喜欢的人先下手,要是他再不听话就动喜欢的人。

“专心点。”空良策不满地掐了他一把,将他的思绪拉回残酷的现实。

性爱结束,闻浩言像块破布般瘫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空良策已经整理好衣冠,又恢复了那个权倾朝野的丞相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