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浩言试图合拢双腿,却牵动了体内的伤处,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他声音沙哑:“朕……朕今日身体不适……”

空良策俯身,手指恶意地按上小皇帝微微鼓起的下腹,“昨夜微臣射进去的,陛下都排出来了么?”

闻浩言脸色煞白。他记得自己被摆成跪趴的姿势,空良策从背后掐着他的腰,将那些滚烫的液体一股股灌进他体内最深处的画面。

“微臣帮陛下清理。”空良策突然将两根手指插入小皇帝还在微微开合的前穴,搅动出咕啾水声。闻浩言惊喘一声,未经触碰就硬挺的阴蒂可怜地颤抖着,渗出晶莹液体。

“不……不要……”闻浩言徒劳地摇头,身体却背叛意志地迎合着那娴熟的手指。他的后穴昨夜被扩张到极致,此刻竟空虚地收缩着,渴望被填满。

空良策低笑,抽出手指带出一线银丝:“陛下这里,已经学会自己吃手指了。”他拍了拍小皇帝潮红的脸,“穿朝服吧,今日有西域使节觐见。”

闻浩言被宫女搀扶着更衣时,双腿抖得几乎站不稳。明黄色的龙袍下,他未着寸缕,只有一枚小巧的玉势堵在后穴,防止昨夜的精液漏出。胸前两点被粗糙的衣料摩擦,很快就硬挺起来,在厚重的朝服上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殿上,闻浩言端坐在龙椅中,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体内的玉势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碾过敏感点,而朝服下摆的暗纹刺绣正若有若无地刮蹭着他裸露的阴蒂。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维持威严的坐姿,而不是当众扭动身体缓解那磨人的快感。

“启禀陛下,西域三十六国使团进献汗血宝马十匹,夜明珠一斛……”礼部尚书正在奏报,突然发现年轻的天子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闻浩言感到一股热流正不受控制地从前穴涌出,浸湿了龙椅上的软垫。他惊恐地发现,仅仅是朝服摩擦和体内玉势的刺激,自己就要高潮了。

“陛下?”空良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手掌“恰好”扶住他摇晃的身体,实则隔着朝服捏住了他挺立的乳头,“可是身体不适?”

闻浩言惊叫出声,在众臣诡异的目光中猛地夹紧双腿。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他竟当朝失禁了。羞耻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理智,他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空良策适时地揽住他颤抖的身体,对殿中众臣道:“陛下连日操劳国事,龙体欠安。今日朝议到此为止,诸位大人请回吧。”

闻浩言被半抱半拖地带离寝殿时,隐约听见几位老臣的叹息:“陛下这般体弱,如何担得起江山社稷……”

“微臣会好好照顾陛下的。“空良策在他耳边低语,手指恶意地按上他被浸湿的裤裆。

密室中,闻浩言被剥得精光,四肢大张地绑在特制的檀木架上。他的阴唇因连日承欢而红肿外翻,阴蒂如一颗熟透的朱果挺立在顶端。后穴还含着那枚玉势,随着他的颤抖而微微震动。

“陛下今日在朝堂上真是……令人惊喜。”空良策把玩着一枚精致的金铃铛,“微臣特意准备了新玩具。”

闻浩言惊恐地看着那串缀满细小凸起的金环那是专门用来套在阴蒂上的折磨器具。他拼命摇头:“不……朕不要……”

“由不得陛下。”空良策轻松制住他的挣扎,将金环套上那颗肿胀的珍珠。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小皇帝浑身一颤,前穴立刻涌出一股清液。

空良策又取出一枚形状怪异的玉器,顶部布满螺旋纹路:“这是西域进贡的,最适合陛下这样……贪吃的小穴。”

闻浩言眼睁睁看着那可怕的器物抵上自己还在翕动的后穴,绝望地闭上眼睛。当玉器一寸寸撑开褶皱深入体内时,他发出小猫般的呜咽。螺旋纹路刮擦着敏感的肠壁,带出昨夜残留的浊液。

“陛下这里还在吃呢。”空良策恶意地转动玉器,引得小皇帝惊喘连连。他突然抽出手指,带出一声清脆的“啵”声,“这么饿?那微臣只好喂饱陛下了。”

沉重的身躯压上来时,闻浩言已经无力反抗。空良策解开裤带,释放出那根青筋盘踞的凶器,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湿润的前穴。

“啊!”闻浩言仰起脖颈,像濒死的天鹅般绷紧身体。体内的玉器被撞击得深入又抽出,双重刺激让他眼前发白。阴蒂上的金铃随着抽插叮当作响,每一声都像在嘲笑他的淫荡。

空良策掐住他的腰,次次顶到最深:“陛下夹得这么紧,是怕微臣跑了吗?”他俯身咬住小皇帝挺立的乳头,同时用手指拨弄那颗饱受折磨的阴蒂。

闻浩言再也无法忍受,在剧烈的痉挛中达到高潮。前穴剧烈收缩着绞紧入侵者,后穴却饥渴地吞吐着玉器,喷溅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的下腹。

“这就受不了了?”空良策冷笑,动作越发凶狠,“微臣还没开始呢。”他抽出身下凶器,在小皇帝惊恐的目光中,将那根狰狞的肉刃塞进了还在收缩的后穴。

撕裂般的疼痛让闻浩言发出凄厉的惨叫,但很快,那枚仍在体内的玉器被顶到某个点,难以言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他的叫声变成了甜腻的呻吟,身体自发地迎合起那残忍的侵犯。

“陛下果然是天生的淫器。”空良策喘息着加快速度,手指找到那颗肿胀的阴蒂狠狠揉捏,“前穴流这么多水,是还想要吗?”

闻浩言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他的意识在痛苦与快感间浮沉,身体却背叛意志地一次次攀上巅峰。当前列腺被重重碾过时,他竟然失禁般喷出一股清液,溅满了空良策的下腹。

“贱货。”空良策低骂一声,掐着小皇帝的脖子将他翻过来,强迫他跪趴在檀木架上,“既然陛下这么喜欢,微臣就赏你个够。”

闻浩言模糊的视线中,看见空良策拿起了一个古怪的皮套,那是羊眼圈,边缘布满细小的凸起。当那东西套上凶器再次进入他体内时,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羊眼圈的凸起刮擦着敏感的肠壁,每一下都带出大量肠液。

“不要……啊……停下……”闻浩言徒劳地求饶,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他的阴蒂已经红肿不堪,却仍在金环的刺激下不断渗出爱液。乳头也被夹上了特制的乳夹,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拉扯出阵阵刺痛。

空良策掐着他的臀瓣,凶狠地冲撞:“没有微臣允许,陛下连高潮都不配。”他故意放慢速度,让羊眼圈每一寸都碾过敏感点,“这江山是微臣的,陛下的身子……也是微臣的。”

闻浩言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彻底崩溃。他像个破布娃娃般被摆弄着,前后穴同时被侵犯,阴蒂和乳头遭受残酷的折磨。当空良策终于在他体内释放时,滚烫的液体仿佛要将他从内部灼伤。

“今日就到这里。”空良策抽出身,欣赏着小皇帝狼藉的下体前穴大张着流出混合液体,后穴一时无法闭合,隐约可见内里红肿的嫩肉。他取下金环,阴蒂立刻渗出透明液体,在空气中可怜地颤抖。

闻浩言已经失去意识,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痉挛。空良策将他解下,抱到一旁的软榻上,用丝帕擦拭那些斑驳的痕迹。

“睡吧,陛下。”他在小皇帝耳边轻语,手指却恶意地探入尚未闭合的后穴。

窗外,夕阳将紫禁城的琉璃瓦染成血色。

寝殿内,年轻的帝王在梦中啜泣,而权臣的手仍在他破碎的身体上游走,如同把玩一件精致的玩物。

……

地牢的阴冷渗入骨髓,闻浩言裹紧了身上单薄的龙袍,指尖因寒冷而微微发颤。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几块糕点,那是他从自己的晚膳中偷偷藏起来的。烛火在他手中的灯笼里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细长而扭曲,如同他此刻忐忑的心绪。

“三哥……”他轻声呼唤,声音在地牢潮湿的空气中几乎消散。

地牢最深处,一个瘦削的身影蜷缩在角落。闻浩明曾经意气风发的三皇子,如今只剩下一副骨架般的身躯。听到呼唤,他缓缓抬头,浑浊的眼睛在看清来人后闪过一丝光亮。

“浩言?”闻浩明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你怎么又来了?快走……”

闻浩言跪在肮脏的地面上,不顾龙袍沾上污秽。他颤抖着手取出水囊,小心翼翼地扶起兄长的头。“三哥,喝点水,我还带了点心……”

水囊中的水顺着闻浩明干裂的嘴唇流下,他贪婪地吞咽着,喉结上下滚动。闻浩言看着兄长这副模样,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曾几何时,三哥是那样英姿勃发,在先皇的寿宴上能连射十箭皆中靶心,赢得满堂喝彩。

“别哭……”闻浩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手指无力地碰了碰弟弟的脸,“你这副样子,哪像个皇帝……”

“我本就不想当这个皇帝!”闻浩言压抑着声音低吼,“是空良策那个奸贼……他害死了父皇,又把你们都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