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周准把他推开,跨坐在他的大腿,摸着这几天不见有些憔悴的脸,亲了亲他的鼻尖:“儿子今天的尾巴消失了,我猜想应该是他自己会控制了,明天就可以去学校,不用担心。”
“辛苦老婆。”谢驰回吻落在他的眼皮,“我爱你。”
“我也爱你。”
不知道是谁开始的,总之在接了一个剧烈粗暴的湿吻之后,等周准再次清醒过来,已经衣衫不整被推倒在床上,身下汩汩流水,谢驰用手指帮他拓开,“老婆的小逼好嫩,一周不操又这么紧了。”
两人小别,周准难得主动,细长的腿勾住谢驰的腰,把他往自己这里拉,声音软得出水:“快进来呀,别磨蹭~”
谢驰脱掉他和自己的衣服,赤裸相对的两人眼里都是情欲,周准几天不操嫩得狠,谢驰在做爱的时候从来不着急,手掌包住他的整只阴阜揉弄,把他揉得喷水,掌心和阴唇接吻,湿软的嫩穴被贴住上下揉弄,出的水就是他最真实的反应。
周准攥着床单乱扭,大腿被压住,门户大开随意玩弄。谢驰揉够了用手指插他,搅弄出来的是淫靡的水声,甬道湿软,含得很紧,谢驰把他玩得不住哆嗦发抖,欲望上来了就催他进来,谢驰不急,慢慢地玩他。
小喷一股之后,谢驰伏下去含住他的,下巴蹭在四周,这几天的个人形象大打折扣,有些焦虑的小胡茬冒出来,硬硬的刺人,周准捂着逼躲,被他拉过来按住,反而用长满小胡茬的下巴去磨他的逼,那些软肉根本经不起他这样乱来,被戳红戳肿,阴蒂红红的一颗高高立起,周准要被他磨死了,“呜呜,别,别......”
谢驰摆动下巴磨他,小型喷泉一样喷出来水,全喷在他的下巴,谢驰重重地舔他,包住整只阴唇舔,他已经快晕过去,小腹抽搐狠吸,凹成薄薄的一片,哭声由呜咽到抽泣,最后哭出来,弄狠了又哭,躺着的那一片床单又湿又皱,他感觉自己的逼要被烫化了,又辣又烫,都是谢驰磨的。
受不住他就哭,哭没用就咬人,咬不过又打,力度不大,就是一直在反抗,谢驰被他弄烦了,扣住手腕狠狠地扇了几下逼和奶子,白皙漂亮的身体太容易留痕,就那几下,密密麻麻的指印全显现了,色得要死,他还不老实,谢驰把人翻过来打屁股,手感饱满柔软的臀被打飞,肉浪滚滚,他疼也爽,屁股越抬越高,逼水滴落,美艳又淫荡。
谢驰惯会哄人,打人之后又哄,亲他红肿的屁股瓣,用骚话挑逗他:“打屁股也这么爽吗?老婆,一周不做到底是我想还是你想。”
周准抱着枕头死撑不说话,谢驰跪在床上后入他,老婆的小嫩逼水润柔软,操进去吸着他不放,谢驰操他的同时还能腾出手来打屁股,见人好一会儿了只有闷哼没有声音偏下去看,才发现他咬着枕头角角掉眼泪,谢驰顶得深,不再打他,移到前面去揉阴蒂,他喷得越多夹得也紧,谢驰捏着那颗阴蒂乱晃,说:“叫出来,老婆叫出来。”
一周没开荤的男人有些可怕,顶得他害怕,跪姿稍稍低头都能看到肚皮凸起的形状,周准往前爬,吐出一截阴茎,谢驰膝行追过去摆腰狠顶,他就扑倒在床上,向来坚韧的周准也没放弃,缓一会儿被捞得跪起来又悄悄爬,他以为谢驰操爽了注意不到他,却不料次次都被追着入,从床中间爬到床头,爬不动了,他抓住床头往上走,这一次谢驰没让他如愿,而是揽住他的腰强行把他换了个方向,抓回来钉死在鸡巴上。这一下极深,周准脱力,偏倒在床上,谢驰捞起他一条腿,攥住纤细的脚腕拉回来入。
周准头晕眼花,快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只知道过去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反抗、逃跑都失败了,此刻膝盖都没力,撅着屁股,小腿全跪在床上让后面的谢驰随意进出。哭喊累了,被微热的热流噗嗤噗嗤的烫,这场性爱结束了,浑身汗津津的周准如愿的躺倒闭眼,准备休息。
谢驰抽出阴茎,把避孕套取下来系了个结丢到地上,又给他扔了一个未开的包装丢到手边,锯齿状的包装割到他的手,周准微弱地睁开眼,眼神迷茫,谢驰居高临下:“给我戴上。”
周准累得要死,捏住那个方方正正的包装丢到身后,又趴下去了,“不要,好累,休息了。”
谢驰很有耐心地把东西给他,威胁意味地开口:“这么久不操我要回本,给我乖乖戴上,不然我就射进去。”
周准一句都不想反驳,他每次不戴套射得又多又深,根本弄不出来,又要谢驰拿手给他抠,无一例外,抠的过程中俩人又要再来,周准真的不想把自己累死在床上,只能撕开给他戴上。眼前很乖面色红润微醺的周准诱人,自己的东西就抵在他脸旁,稍微一动就可以捅进他嘴里,但谢驰心疼他,除了大学时的某次做爱,他从来没让周准帮他口过。
“戴好了。”周准红着眼睛仰视他。
谢驰把人捞起来,“戴好了就让我进去。”
直接抱着他抵到墙上,两腿高难度的叠在胸前叉开,中间留给他操,这个姿势又深,周准求他不要,被顶到宫口的肉环,谢驰问:“舒服吗?”
他发明的很多姿势,都能磨到周准最里面的敏感点,来来回回的研磨揉弄,再强硬的人被这样弄都得出水软掉,谢驰把他的身体摸得透透彻彻,哪里是敏感点,哪里操了他会潮吹,哪里会射精,哪里会失禁,他心如明镜。
周准嗯嗯啊啊地叫着,一场接一场的性爱费力、浪荡但很容易沉迷,一周没做,越做越想,这个姿势他夹不住,只能被迫承受操弄,逼穴被操得敏感哆嗦,自己吸住自己收缩。谢驰操够了又把他抱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地操,通过重力把他钉在鸡巴上,到后面周准满脸水光,有眼泪,有他的口水。
第三次谢驰把他抱到桌子上趴着,两腿内陷跌坐在桌上,屁股悬在外面,门户大开,谢驰站在地上后入,囊袋把逼打得啪啪作响,打桩似的快出残影,只有根部一截阴茎时进时出,其余的全都在他里面。打桩结束后又是很深很深的顶撞,阴茎抽出来只剩个头在里面,猛地全撞进去,宫口的肉环被撞烂,屁股被撞红,速度慢,但极深,周准扒着桌子,全身都在抖,谢驰把那只悬空的屁股撞到不悬空,蹲坐在桌上,有点操不到了,他不急也不恼,勾住旁边的椅子,右脚踩到椅子上顶他。
周准觉得他给自己下了封印,封印是自己无论在哪里,都要被他插进去。谢驰踩着一只椅子操他,像是骑马,骑在了他的屁股上,大掌扶住胯骨,边撞边把他往自己鸡巴上按,周准被操得抽搐,穴里的水喷涌,哗啦哗啦流了一桌子,高潮来得快,毫无准备,像是尿了一大滩,谢驰抱着那只屁股,边操边说:“骚死了,到处都是你流的水,床上桌子上还有地上,你哪儿来这么多水?”
性爱让他在爱河沉溺,晃着抖着那只白屁股给自己正名:“呜呜......没有......受不了了......啊......要死了......”
密密麻麻的吻落到他的背上,谢驰安抚快被操死的他:“乖,不会死的。”
下身失去知觉,又酸又麻,阴唇肿成两瓣桃子,圆圆的,阴蒂在桌上来回摩擦,磨得快破皮,也肿成一颗葡萄,“呜呜,谢驰,不要了......受不了了......”
“叫我什么?老婆?”
“唔......老公~”
“我的乖老婆。”
他喜欢在床上诱导周准,他那被操晕的笨蛋老婆,软着嗓子软着身子,说话糯唧唧的,让干什么都愿意,他就亲亲他的背,他的肩,他的唇珠,想了很多,也庆幸很多,当然他最庆幸的是还好周准是我老婆。
学生时期的爱恨都太易碎,有的中途散场,有的人走茶凉,也有的没有大风大浪的考验,没有狗血八点档的挑战,就自然而然的在一起长长久久。
人之一生,三两知己,家人康健,爱人在身边,就突然觉得,这人间真的好值得好值得。
谢谢你来,还好你在,庆幸我们相伴。
掉马、舔批、扇批、磨批、后入、抱操、边走边操
番外6 (完)
周准怀二胎的时候,谢寄声都三岁了。
二胎来得突然,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胖了,吃得多也嗜睡,逐渐丰腴,连他向来不怎么长肉的脸上都圆润了几分,谢驰心想自己养老婆有方,都能把周准这个万年瘦子养胖,对自己已为人夫的身份甚是满意。
谢寄声小名是团团,二胎宝宝的大名在考虑好之前,小名就叫满满。
怀满满多了些经验,但在怀孕前期依旧不太好受,月份大了之后孩子安分下来,周准没什么的负担的吃吃睡睡。
大概是八九月的时候,他的两胸越发变大,鼓了起来,时不时的涨感让他难受。谢驰意外地在他身上闻到奶味,又甜又腻,某日例行的每日检查,谢驰从医生那里得知他的症状大概率是快要产乳。
“一胎没奶很正常,身体发育不成熟,二胎有奶也不奇怪,肿胀感估计就是乳孔堵塞,奶出不来。还是建议适当疏通疏通,让初乳泌出来,一来方便生产后孩子能吃到母乳,二来也是缓解产妇的不适感,你老婆最近是不是不太舒服?”
谢驰了然于心,怪不得时不时能闻到他身上的奶味,原来是要产初乳了。周准被医生和他的交谈弄得面红耳赤,缩了缩身子,滑进被子里装聋。
当天晚上,乳房涨的生疼,周准躲在被子里皱眉冷汗直流,被谢驰发现异样连人带被抱了出来。
谢驰问:“不舒服?”
“疼,好涨。”
谢驰低头看他的胸部,胸前那一片的睡衣被浸湿,摩擦起立的乳头高高顶起,谢驰解开他的睡衣扣子,几天未见的胸部又鼓了不少,整个奶包周围有一些干了的奶痕,谢驰虎口握住奶根,轻轻揉了揉,“疼吗?”
周准摇头,涨得难受,感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谢驰从后往前撸他的奶根,“医生说要挤出来,奶水全蓄在里面你会不舒服。”
尽管已经做过一次妈妈,但他还是被第二次突如其来的涨乳弄得手足无措,怀孕后谢驰比以前更照顾他,怕磕了碰了,家里都安装了防撞角和防滑垫,多数事情亲力亲为。周准被他养得更娇,软着嗓子软着身子跟他撒娇:“涨,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