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他细腰的手更重了,褚戈的下面又硬了些,他抱着人站在原地就挺了进去,穴里面还有他刚刚射满的精液。射精的时候小穴缩的厉害,姜存云也收紧着缠着他的腿,那般滋味,想想就要命。
姜存云刚刚体力就不支了,现在哪还站得住,娇嗔道:“改日再站着给你操,今儿个先去床上。”
褚戈也不多闹,抱着人去了床,开始新一轮开疆扩土。
天从深夜到雾蒙蒙的亮了,两个人才堪堪结束。
结束后,褚戈本来该回去,因着他是忍不住了偷偷先进京,其他人还在郊外驻扎等着次日面圣。但是姜存云贴着他,不想放人。
做爱时姜存云被弄的再狠都鲜少落泪,这时候听着人要走了,多年来沉寂的委屈就忍不住了,尤其是情事过后的人,容易敏感,情绪也变得快,总是想多点温存。
桃花眼里流着泪,流着流着就睡过去了。
褚戈抱着人轻拍,叹气。
想着刚刚时间短暂只顾着亲热,没来得及问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不知道自己千般爱惜惯着的人受了什么委屈,偏偏他主意大得很,出了事三年也不和自己说。
月出既白的时候,褚戈轻轻的打水给姜存云擦拭了身子,盖好被子,铁汉柔情的落了个轻吻在姜存云额头,才打道回府。
毕竟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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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假山迷情
次日一大早,一干官员就随着老皇帝在城门口迎接战胜而来的褚戈等人。
穿着各色官服的官员站满了城门,这其中就数姜存云的颜色最好,正四品的朱殷红文官官服,称的人面颊白的像是北地的雪,眉眼间的笑意如日月入怀,甚是惹人注目。
他站在皇帝的左侧不远的位置,这是天子近臣的独特殊荣。
褚戈率领将士们在上京城外拜见皇帝,老皇帝站在城门口,笑的慈眉善目的褒奖着领头将士们的军功。在褚戈主动上交了兵符后笑的更加深了,只差没当场高兴的许几个公主嫁过来。
随后老皇帝上了轿辇,文臣武将们簇拥着他回宫。
褚戈被特许跟在他右侧,接受着老皇帝的问话。
“封疆啊,你刚回上京,今日看这愈发繁华,可多亏了你们在北地守着。”老皇帝看起来满是真切的赞赏道。
褚戈也没有说昨日已悄然回来打探过,更没有揽功名,目光清明的很,回道:“海晏河清,都是圣上治理之功,臣只是听圣命行事。”
果然,老皇帝开怀笑了,陪驾在左侧的姜存云听此心下一松,装作无意的瞥向褚戈,怎料目光就在这么短的一瞬间和褚戈交汇了,两个人仿佛没见过一样,各自收回了目光。
姜存云心思飞远了,只想着褚大公子穿着盔甲的模样看得人腿软。
老皇帝又随便问了几句边外生活之事。褚戈三言两语,不多加赘述什么漂亮的恭维话,只如实回答着。老皇帝很满意,褚家人这点就是好,兼顾武将的勇猛与忠诚,同时也足够清醒。
他摩挲着座椅旁的转珠,不再说话了,心思深沉,面上还是那副菩萨般的模样。
到了宫中,老皇帝特许今晚开办宫宴,七品以上以及归来的将士们都需参加。
晚上的时候,清辉在旁,宫内忙碌也热闹的很。
宫宴开在御花园,地方够敞亮,将士们三三两两的上前接受封赏,褚戈虽然交了兵符,没有了实权,但是皇帝留了他挂名封号昭武将军,又另封了正二品右都督的官职。这番宠信,可谓是足够深厚。
老皇帝已至知天命的年龄,在宴会上开了场就退席了。
各党派的人分别聚在一起,姜存云被赵党拉着喝酒,赵阁老一手拿着酒杯劝酒,另一手扶着胡须,老狐狸般试探姜存云和褚戈的关系。
姜存云装作喝醉的样子,面色绯红,言语间大大咧咧却打着机锋,什么也问不出来。
这般硬石头的样子,赵阁老也没生气,笑着让人离开了。
姜存云在官场上不讨喜,那些文人更是一副不耻与之为伍的样子,他看起来并不在意,一个人呆在角落喝酒。
忽的胳膊被拽住了,褚戈将人拉出了御花园,躲过巡视的人。
他入五军都督府之前是在宫中任职,鎏金殿的御前侍卫,故而熟知宫中地形。
最后两个人藏身在一处山洞里面。
早在看到是褚戈以后姜存云就没挣扎,乖乖的跟着人走。还边走边笑,到了洞里后,更是打趣:“好情郎,这是要和奴家约会,做那野地鸳鸯?”
褚戈没笑,夺过了他的酒,垂眼静静的看着姜存云,向来严肃的模样此时更甚,古井似的。
两个人的眼锋较量着,知道这人是要问自己赵党的事情,他向来不喜欢自己牵扯进党派纷争。姜存云偏了视线,装作无意的看着别处。
“我走了几年,你愈发嘴上没个正形。”褚戈训道,开口了却不像是他在边关训将士的声音,而是放缓了许多。
他昨日撞见了喝醉酒一副不正经模样的姜存云,衣衫不整还嘴上没门。今日宫宴上,又看着明里暗里的锋芒和各种鬼蜮伎俩冲着姜存云而来。褚戈说不气是不可能。
但是更多的是心疼。
“怎么没个正形?褚将军要不要亲自试试?”姜存云懒散的倚在背后的石壁上,唇红齿白的面孔上,偏偏是双多情的眼眸,喝醉酒的眼尾泛红,眼中蒙着雾一般,不知是有情还是无意的,似雾凇看不真切。
月光从石缝间丝丝缕缕的渗进来,照在姜存云纤细的身段上。
褚戈不动如山,站姿挺拔,用他一贯低沉的语气继续问:“怎么和赵党的人混在一起?”
姜存云咯咯的笑了,眼中又是满不在乎的模样,随意的很:“有前途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亲爹,满心满眼的都是我的好弟弟,没人疼的小白菜,可不得自己找前途。”
这话听起来轻薄又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