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存云抬眼,四目相对,让他刹那间怔住了。那双往日里流光四溢的桃花眼也不转了,满是迷乱和失神,还以为自己是喝高了出来幻觉,他不真实的轻声道:“褚戈、戈?”
听起来倒像是在喊褚哥哥。
上京的月光是好看的,此时它照在许久没见到的故人身上,皎洁明亮的让彼此看清楚了对方的模样。
褚戈刚从边疆苦寒之地归来,他的眉峰和鼻骨间还残留着北地的风雪。上京的气候尚未让人彻底回暖。那印刻在姜存云心中多年的面孔再熟悉不过,只觉得心中酥酥麻麻,想了很久的人站在身前,不干点什么,似乎有些不厚道了。
他借着酒劲,犯浑似的凑上前,吻向褚戈的唇,米酒的醇香铺面而来,还未蜻蜓点水似的触碰到,褚戈一只手用力便将他拉远了。
姜存云也不尴尬,依旧是那般风流样子,看着褚戈面目微沉,似是要生气。
“姜存云,你怕不是忘记了自己字什么。”对面的声音还有些暗哑。
姜存云偏头,微愣,不解的笑道:“我字沉之。”
褚戈捏着姜存云还想作乱的手,凑上前来,一字一句的沉声道:“你该自重。”
要不是怕丢人,姜存云几乎要站不住了,妈的,这人在军营里混了几年,从眉眼到外漏的气质,禁欲又凛冽。跟寒石散一样引人犯罪。愈发在他高潮点上蹦跶了,只让人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娇声请求这人大力点,不要客气。
“你亲不亲?”姜存云挑着眉,贴在褚戈身上。
回应他的是褚戈的欺身而上,平素用刀拉弓箭的宽大的手,用力的抱着眼前的人。恨不得将人的全部杂糅进自己的身体里。
分别三年的相思和渴望一点点的从两个人的唇间展露。酒醉着的姜存云也逐渐清醒的投入另一场更为诱人的酣甜,舌尖吸吮着挑逗着褚戈的唇。将自己的甘霖一点点滋润到褚戈的唇上,褚戈的回应带有着势不可挡的攻势。一如他在情事上的绝对主导。
他仗着这巷弄空无一人,便肆无忌惮了起来,将姜存云抱在自己的腿上抵着,一直进攻,不留余力的释放着自己的渴望和欲念。
姜存云被他的架势弄得身子骨软成了泥,喘息个不停,可是又极为享受的回应。这个渴求了多年的亲热重新落在了身上,更是落在心里。
他抬手勾着褚戈的肩膀,似乎还能感受到这人从北地匆匆赶来时遗留的寒意,但是这寒意浇不灭他心头火,姜存云不管不顾的投身进褚戈的地盘,将自己委身过去。
褚戈身下的炽热早已难耐,他抱着姜存云几个跃步就消失在巷弄里。
虽然三年没有回京,但他也熟知姜存云住哪。
摸着黑把人抱上了床。
“你去开盏灯。”姜存云躺在床上,衣裳被扒的只剩下一半,忽然推推他的肩膀,声音含着不满足的情欲,指挥着。他是想做爱时能时时刻刻看着思念人的样子,才要留个亮。
但褚戈没多问,依旧在他胸前舔着红彤彤的乳头,匀出一只手往远处一弹,刹那间,暗室就升起来一丝昏黄的灯光。
姜存云一双桃花眼多情的流转着,明明自己想的很,却嗔道:“把你急的。”
褚戈抬头,那双往日里沉寂的眼睛早已经不再清明,能看得出来这人想的紧了,现在还是在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姜存云不忍心,抬着白皙的手在褚戈的胸前轻轻晕了几个圈,便往下探着要帮他纾解。那物粗大的挺着,直勾勾的抵着姜存云的腿缝,在他的手中跳着回应了两下。
姜存云那手娇软白皙,对比着紫红的肉棒看起来很是色情,而且他很会揉搓,时而轻磨时而用力,褚戈舒服的粗喘声在他耳畔响起,听得姜存云也心痒难耐,只觉得后面空虚已久的小穴实在痒的不行了
“好哥哥,你快些。”姜存云舔着褚戈的喉结,笑着娇声道,那双桃花眼更是水淋淋的看着褚戈,婉转含情。
褚戈知道这人要发骚了,身下估计早就泥泞一片,水流不止,因此也不多恋战,只一边大力的挼搓姜存云的乳头,另一边用长着厚厚的茧子的手摸向他后背,从尾椎到臀缝,留连不断。
姜存云舒服的刹时手上忘了动作,只仰着头自顾喘息起来。
褚戈牵着他的手放在他自己的乳头上面,哑声道:“你自己先摸着。”言罢,看着姜存云布满情欲的身子,白皙纤细,以及这人动情自慰的模样快速的打着自己的下面,良久,射了出来。
滚烫的浓精都射在了姜存云的腿缝上,太久没发泄,导致褚戈射的特别醇厚,烫的姜存云不自觉的合拢了腿,前后摩擦,脚趾都羞的蜷缩着。
姜存云是又羞又痒,娇喘连连,祈求道:“快进来,下面痒的厉害。”他自己掐着自己的乳头已经没有那么舒服了,急着要褚戈来顶弄他,凶狠的要他。
褚戈将那物在姜存云的胸前擦了几下便又硬了,肉棒烫的吓人,有几次堪堪擦过姜存云的嘴唇,而姜存云微张着嘴,不经意的伸着舌头舔了几下龟头,瞬间,褚戈的喘息声加重了许多。
他蘸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探向姜存云身后的穴口,而姜存云只弯着腰,跟猫似的,软软的任他作为。
穴口早就都是水,他的手指进去的容易,不一会便到了四根手指。
褚戈常年握刀,手上的茧子多,磨着穴内的软肉让姜存云是又舒服又渴望更狠的进入,他腿在褚戈精壮的腰间接连摸着,催促着。
“马上操你,先忍着些。”
等开发的差不多了,他一个挺身就进去了,姜存云“啊”的一声,舒服的直接仰着头朝后撞去,褚戈将人拉回来,随即开始用力撞击。
他在军中禁欲几年,每每听下属们去军妓营都不会跟着,只想着姜存云那娇媚模样,温软的身子解决。
现在终于操了进来,哪里还讲什么手法,就想着登上欲望的高峰,共赴巫山。
两个人都欲仙欲死的快活着。褚戈拿出行军打仗的架势操弄着人,每一下都直奔敌营,擒住姜存云的高潮点就不放,接连攻击着。
而姜存云那穴几年没有吃肉棒,此时恨不得吸住就不放下,他被操的整个身子都在发颤,眉眼失去了清明,彻彻底底的沦陷进去。青丝散成一片,嘴角流着银丝,双手时不时抓上褚戈的背,感受着男人的精壮和用不完的力气。
“嗯啊好相公,慢嗯慢一些”
姜存云的叫床声跟催情的春药般,褚戈听了后只是加大速度,往更深更远的地方挺进。尤其是他在床上喊褚戈相公的时候,褚戈便恨不得把这人操死过去。
这次他操弄的确实够久,足足半个多时辰才结束这场情事。
被翻红浪,床板的声音混杂着两个人的喘息。
最后,两个人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有些黏糊糊的,褚戈想起身去打水给姜存云擦拭。被姜存云给揽住了。
他身上的痕迹重的很,看着褚戈的眼神就要便暗。而且他在被操的淋漓尽致以后,眉眼间滋润过的情色遮挡不住,只勾的人想再赴巫山。
“我想咬着你的肉棒睡。”他裸着身起来,将自己贴上褚戈的后背,不自觉的勾引着。
褚戈转身,掐着他的腰,捏了捏他胸前肿起来的红粒,有些宠爱的轻斥:“小荡妇。”这是在军中呆了几年,竟然也熏得学会了些荤话。只是说起来对着着硬朗的面容,逗得姜存云花枝乱颤的发笑。
继而懒懒的用牙咬着褚戈的下嘴唇,声音传过来:“那好相公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