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紧张和恐惧,肠道里分泌不出润滑的液体,时涵昱也一改常态,没有帮他做扩张,随手戴了个避孕套就对准肉口顶了进去。
两个人都不好受,时涵昱拧紧了眉,晏祺的反应更剧烈,他把手搭在时涵昱的腿根,企图将男人推开几分。对方不为所动,大掌捆住晏祺的两条细腕,胯骨继续挺进,遇到阻力也不后退,粗硬的阴茎像是一把锋利的肉刃,残忍地割开甬道里的嫩肉。晏祺呼吸一滞,艰难地仰头,痛得眼泪刷刷掉了下来。
“不要、疼……涵昱,我好痛……”
群
主
小
颜
第53章 53
时涵昱对晏祺的哀求充耳不闻。
晚了。
他就是要让晏祺记住这种痛。
时涵昱心里也清楚,他没有立场指责晏祺,晏祺甚至不能算他的炮友。离开剧组之后,他和晏祺就会分道扬镳,各自回到生活的正轨,可能再也不会见面。
这是时涵昱故作洒脱的想法,事实上,一想到长时间无法看到晏祺的脸,他便决定浑身不舒服,像是有数不清的小刺扎在他的心脏上,不痛不痒,只是令他难以忍受。
见晏祺还有力气挣扎,时涵昱抓着晏祺两腕的手臂更加用力。他脱了西服外套,衬衣袖口也挽上去了一半,腕臂上的青筋自然而然地暴露在空气中,原本平整结实的肉色皮面被一条条凸起的血管破坏,涌动的血流仿佛是钻进皮肤的长虫,丑陋又邪恶,彰示出诡异怪诞的美感。
晏祺感觉自己的腕骨都快被捏碎了,一时间分不清是手上还是被强行撑开的穴口更疼。还未等晏祺找到缓解的办法,时涵昱就动了,他的鸡巴稍稍撤出几厘米,又朝紧致的甬道里捅去,正准备闭合的肠肉冷不防撞上硬物,一下子就被冲破了防线,不得不扩张出阴茎需要的大小,以免受到更多的伤害。
好痛。好痛。
小巧的鼻翼翕动着,晏祺加快了自己呼吸的频率,大脑里一片空白,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厥过去。他的身子颤抖着,两条屈曲在时涵昱腰侧的腿更是抖得不成样子。这是一种无意识的生理反应,是身体对侵略者的投诚,连晏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只知道自己很疼,尾椎处被撕成两半的痛楚顺着感觉神经绵延到躯体的每一个角落。他甚至觉得自己刚被白以旋破处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般疼痛,痛得他眼前发黑,神志都有些模糊。
鸡巴一次、一次凿进他的肉腔,浅浅慢慢地抽,又深又快地顶,隔这薄薄的乳胶层反复摩擦着鲜嫩的内壁,带给晏祺的却不是快感,阴茎上的入珠也变成了对他的折磨。虽然鸡巴每一回都会辗过他的前列腺,但由此而来的爽意并不能抵消牵扯出的裂痛,两种感觉交织融汇,反而催化了对方,放大了感官,使晏祺的身子更加敏感,几乎是时涵昱每进入一点,晏祺就战栗发抖,大腿无意识地并拢收紧,夹住时涵昱精壮的腰。他的腿根也在打摆子,筛糠一般痉挛抽搐着,内侧的皮肤变成了深粉色,大概是磨破了皮。
“哈啊……呜、疼……不要、嗯……”
晏祺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什么有意义的声音,只冒出几个含混不清的音节,可怜兮兮的。他没办法思考,也说不出讨好时涵昱的话。由于肠道里一直没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避孕套上的润滑液又少得可怜,他疼得眼泪根本止不住,豆大的泪珠顺着眼尾往下淌,像是车内下了雨,滚落在皮制座椅上,洇染进去,浸成暗色。
时涵昱对上晏祺茫然空洞的眼神,胸腔中无法疏解的烦躁郁结更盛。他一记深顶,狠狠地撞开第二道门的入口,把弹性良好的小口撑到极致,与此同时,晏祺瘦弱的小腹显现出了龟头的轮廓,凶恶狰狞,好似下一秒就会破开薄薄的肚皮钻出来。晏祺当然受不了这样的攻势,咿呀尖叫了一声,挺起了胸膛,后背也跟着绷紧抬起,整个人向后方折起,足趾也蜷缩进脚心的那一面。结肠与直肠交界处的嫩肉敏感到了极点,偏偏时涵昱驻扎在了这儿,用怒张的肉冠反反复复地撤出侵入衔接处的口肉,逼得晏祺弯折的幅度愈发剧烈,如同鱼跃似的猛然弹起,随后又脱力一般跌回椅面。乳胶的触感与肌肤大相径庭,即使依旧能感受到鸡巴的热度,也是被薄膜阻隔过后的温度,不够亲密,晏祺觉得自己太难受了,身上难受,心里也难受,他呼呼地喘着气,最基本的疼痛也喊不出来了,双目无神地盯着车顶,手指偶尔动一下,轻按在时涵昱的下腹。
没有前戏,没有亲吻,没有爱抚,他仿佛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供时涵昱发泄性欲的飞机杯。
明明没有那么喜欢他,顶多是喜欢他的身体,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就好像……很在乎他一样。
晏祺发现自己从来没理解过时涵昱,对他的坏也是,对他的好也是。百分之八十的好感度又怎么样,时涵昱对他能有几分不受影响的真心?
根本不存在吧。
晏祺缓缓开阖着双眼,泪水顺着他闭合的动作掉下,也落出他眼底的哀伤。时涵昱怎么会感知不到晏祺的情绪,他能教晏祺快乐,也自然可以让晏祺体味到什么是刻骨铭心的痛。这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他的胸口也攒满了浓烈的、宣泄不出的悲伤,来得莫名其妙,堵住了连通循环的血管,如果想要减轻,就必须在他的心脏上划开一道口子,让鲜血中的杂质流出去。他不愿意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将贴着创可贴的手指伸进晏祺湿润的口腔里,指甲刮过他的上颚,嫌弃地说了句:“叫得真难听。”
晏祺怔了下,瞳孔有一瞬间的扩大。他的红舌被示指和中指夹持搅弄着,合不拢嘴,免不了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嘴里装不下了,就溢出来,把时涵昱手上的纱布也沾湿了一部分。长时间张着嘴,晏祺脸颊的肌肉也开始发酸发胀,时涵昱又玩了一会儿,才勉为其难地抽出来,看了一眼两指间牵连拉扯的银丝,又瞥了下晏祺颤巍巍立起来的前端,冷笑了一声:“觉得疼还能硬成这样?晏祺,你可真下贱。”
他摆明了要惩罚晏祺,故意没碰晏祺吐水的玉茎,而是用一根长指贴着自己硬烫的性器,剥开红肿的穴口边缘,一点一点将手指塞进了甬道内。晏祺被他伤人的话刺得头脑发晕,冷不防肠穴里又加了一个指节,呜咽声顿时更大了,像是得不到大人宠爱的孩子,又像是被无情抛弃的幼宠。
“不要……不行的……”他拼命摇着头拒绝,潮红的脸一下子褪去了血色,惨白一片。
“妈的。”时涵昱暗骂了一声,晏祺的小穴还是太紧了,又一直没出多少水,手指只探进了三分之一,穴口的皮肤就有细小的血珠渗出来,他心慌了,不得不抽回手指,继续捏住晏祺的胯骨进攻,好转移晏祺的注意力。卵袋“啪啪”地打在晏祺的后臀上,那两瓣白润珠玉般的软肉硬生生被拍打成了桃臀,红到滴血,内部的肉口也在鸡巴的磨蹭中肿大了一圈,柔韧肥厚,紧紧地裹在鸡巴的身周。他一看到晏祺那张哭得狼狈不堪、被泪水泡到皱起的脸,心头不由自主地泛起怜惜,时涵昱讨厌这样的情绪,他把晏祺往自己的方向拽了几分,松开捏到青紫细手腕,将两条清瘦的手臂交叠折起放在晏祺的头顶,紧接着撩开小助理的卫衣,直接用衣服盖住了他的脸。晏祺的手和脸都被困在卫衣里,呻吟哭喊的音量自然下降了不少。时涵昱咬牙切齿地盯着那片柔软光滑的皮肤,以及胸膛处点缀的红樱,费了好大劲才忍住自己叼上去的欲望。
他掐住晏祺的腰,指腹陷进后背凹陷的脊骨处,小幅度地快速抽插。肠肉经过阴茎坚持不懈的鞭挞,终于松软了下来,肉壁也隐隐开始泌出淫液。时涵昱知道现在晏祺应该没那么疼了,听着听着却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车厢内除了肉体碰撞和自己粗重的喘息,他并没有听到晏祺的声音。
时涵昱急忙拉开蒙住晏祺的卫衣,发现晏祺正死死咬着一块衣服,避免自己发出任何“难听”的呻吟。光线重新照进视网膜,他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眯着眼睛望向上方,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时涵昱的脸色更阴沉了,遍布一片黑压压的乌云,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这么听话?我说难听你就不叫了?”时涵昱的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茶棕色的瞳孔亮得吓人。他动手把晏祺的上衣扔到一边,让晏祺光溜溜的躺在自己胯下。晏祺下意识用手臂遮住前胸,时涵昱拎起他的一条臂膀,握住他的腿弯迅速地将人翻了个面。鸡巴顺势抵在穴心转了一圈,晏祺闷哼两下,小腹一抽,底下的尿孔就射出一滩浊精。
射精后的不应期还没过,时涵昱就命令他好好撅着屁股,鸡巴强硬地往里面捣。晏祺跪不稳,又因为车内空间太小,他伸展不开,只能被时涵昱撞得额头磕在车门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晏祺不肯喊疼,宁可咬到舌头也不吱声。时涵昱又气又急,为了避免晏祺滑下去,他让晏祺的脚勾在自己的小腿内侧,再把手心覆在晏祺被撞到的地方,速度也放缓了,以研磨碾压为主。他问晏祺,“那我不喜欢你跟其他男人走近,你怎么就不听?”
晏祺没有回答,他的手扶在车窗上,在玻璃上留下两行汗渍。不是他不想回答,是他没听清,耳边全是嗡嗡的蜂鸣声。他又被时涵昱插射了,这次间隔的时间格外短,如果他还清醒着,可能怀疑是自己尿了,可眼下他的思维不足以支撑他再思考什么,周围的环境与他隔绝,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时涵昱,对方赐予他喜怒哀乐,他只能麻木又被动地接受。
抵抗般的沉默助长了时涵昱体内的邪火,他不顾晏祺是否舒服,明知潮吹后的身体经不得一点刺激,鸡巴还是往深处挤,翘起的龟头勾住收缩的结肠环,把肉环扯得移位。熟悉的痛感再次席卷了晏祺,他张大了嘴巴,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眼泪汹涌如潮,下身的性器与小穴也齐齐喷水,四个部位宛如喷涌的泉眼,怎么堵也堵不住,弄得时涵昱的衣服裤子也湿了个底朝天。
肏透了。
晏祺被自己肏透了。
时涵昱眼眶发热,按捺不住飞速加快的心率,他重新将晏祺摆回面对自己的姿势,发疯了一样猛凿。有了蜜液的润滑,他的进出顺畅了许多,剐蹭得肠壁火辣辣的,肛温都上升了一些。避孕套的尺寸似乎不太合适,渐渐从坚挺的柱身滑脱,又被鸡巴顶进了肠道深处。
晏祺刚停下没多久,又哭了,哭得气都喘不匀,这次是快感多于痛苦,他先是肺部扩张,猛烈地吸进了一口气,然后空气卡在胸腔间,无法进入也无法排出,闷得他心脏悸痛,直到承受不住时他才“哇”的一声挤出浊气。因为缺氧他的意识都有些模糊,视线更是因为泪液的切割,分散成了无数的碎片。
时涵昱的俊脸在他的眼里,显得邪狞而破碎。
他抬起了手臂,遮在自己的眼前,画面便消失了。他的身子被时涵昱顶得不停耸动,往往与性器刚脱离了几分,又被拽着胯骨向下拖,狠狠地撞在时涵昱的下腹,柔软的臀肉和阴茎的根部紧密贴合,漏不出一丝水液,连黢黑的阴毛与皱皮的囊袋都塞进去了一点,撑得已经失去褶皱纹路的肛口又有红色的血丝钻出。
就在时涵昱以为晏祺不会再说话的时候,晏祺忽然断断续续地哭诉,内容前后矛盾:“你想、想怎么操我、骂我都可以……但是,别、别这么对我,别对我这么凶……”
连亲吻都不愿意给他。
时涵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用拇指揉了揉晏祺的眼尾,拭去流淌的泪水,胯部逐渐减了力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