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血液流竄著,黎業擁抱住陳齡,展開新一輪的狂肏猛幹,性器發瘋似地在那軟嫩的子宮中翻攪,陳齡被幹得幾近昏厥,全身酥軟,被肏得麻癢的子宮泌出淫液,溫暖的淫水澆灌著火熱的龜頭,爽得那鈴口顫抖著吐出前液。黎業將陳齡往下摁,陳齡一坐到底,吞得更深,幾乎要與黎業融為一體。黎業眸色微暗,肏幹的動作已然不再溫柔,狂暴得好似在征服一匹烈馬。

陳齡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很恐怖,可他心甘情願地放縱自己,沉浸在這轟然崩塌的世界中,享受著最後烏托邦的幸福溫存,任由黎業一遍遍貫穿他的雌穴,高潮的時候,子宮抽搐著絞緊陰莖,兩人同時被推上高潮的巔峰,落入極樂的擁抱中。

黎業射出精液,陳齡一滴不漏地接納,愛,全然的,純粹的愛,他的業業。

陳齡饜足地擁抱住黎業。

第77章 | 把偷情的Alpha调教成狗(ABO)70凭你离家出走十年吗,亲爱的业业

【作家想說的話:】

黎業嘴巴開過光

扭曲的孩子,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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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跟陳昀相處一段時間後,黎業發現這孩子跟陳齡一樣患得患失,都在恐懼他的離去。陳昀可以說是對他百般討好,幾乎將他當成了心靈支柱,這樣長久下去,陳昀只會越來越扭曲。黎業也想過跟陳齡講道理,但陳昀總有一套歪理可以反駁他,黎業不想打擊否定孩子,只能慢慢地從旁疏導。

陳齡切了盤蘋果端到客廳,遂在黎業身畔坐下,緊緊依偎著黎業,黎業雖然在看財經節目,但實際上他已經走神很久。直到陳齡的手在他眼前晃動,他才回過神。黎業問:“你以前都怎麼教育孩子的?”

陳齡想了下:“他不聽話就拿藤條打,鬧脾氣就關禁閉,等他不哭鬧了再把他放出來。”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給孩子造成心理創傷?”

陳齡彎起笑:“認真的,你在教我做事?憑你離家出走十年嗎,親愛的業業。”

黎業啞口無言,默默地用叉子叉起切成小兔子的蘋果往嘴裡送。黎業說:“那以後由我帶孩子,可以吧。”

陳齡挑起眉毛:“你不是想要上班,怎麼甘願在家帶孩子?”

“我總不可能眼睜睜看他走歪。”黎業心累嘆息,“陳齡,他也是我的孩子,我有照顧他的責任。”

“既然你知道要照顧他,當初為什麼捨棄我。”陳齡目光幽深,“別再拿藉口搪塞我,我是你丈夫,我有權力知道真相。”

“都已經過去了。”

“你不對我說實話,這件事就永遠過不去。”

黎業摀住臉,真要是說了實話,照陳齡現在的性格,不發瘋才怪:“那你聽了後得保持冷靜,不能失控,做得到嗎?”

陳齡點點頭:“可以。”

“那時候,我其實剩沒多少時間了,不知道哪天就會死,所以我才一直當旅行青蛙離家出走......就是想真正分別的那天到來時,你不會太痛苦。所以那天我留信說要當旅行青蛙,其實是想找個地方安靜等死......”黎業心虛地看了眼陳齡,陳齡神情平淡,看起來很冷靜,沒有發瘋的前兆,“但我去跟秦漪他們告別的時候,我被他們抓住了,他們用了研究院研製的禁藥救我,後來我就這樣睡了十年,期間就靠著儀器維持我的生命......但現在問題已經被根治了,陳齡,你不用擔心我的身體。”

陳齡沉默許久,終於開口:“這麼大件事,秦漪他們可以告訴,我卻不配知道,是嗎。”

黎業硬著頭皮說:“我以為我已經沒救了,我不想讓你傷心。”

“為什麼你會覺得我盼著你回來,盼了整整十年就不痛苦呢。”陳齡漾起一抹嘲諷的笑,恍惚又變回與黎業重逢時那般危險的狀態,“你既然要顧孩子,沒事就別出門了,好不好?”

黎業咬著牙,沒有說話。

陳齡笑彎眉眼,按住黎業的肩膀,壓迫感極強:“現在我有錢了,這個家有我養,你沒有工作掙錢的必要,孩子年紀大了,也不需要你接送上下學,你每天呢,就睡到自然醒,餓了就叫外賣,無聊了就上網追劇,這樣的生活不好嗎?”

“你不能這樣對我,陳齡。”

陳齡睜開眼,冷冷注視黎業:“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業業,我已經不是十年前那個任人宰割的弱者,否則你以為秦家、沈家為什麼會主動跟我結盟?因為他們兩家聯手也鬥不過我,明白了嗎?”

“我不是你的金絲雀,要是就這樣被你養在家,我跟一個廢人有什麼兩樣。”黎業抓住陳齡的手,毫不畏懼地迎上陳齡深沉的目光,“我需要出門工作,需要建立社交,這不是在徵詢你的意見,我要這麼做,你沒資格監禁我。”

陳齡不再說話,轉而釋放出他的信息素,黎業也不甘示弱地迎擊,兩股強大的信息素在空氣中碰撞,互相廝殺。

......

...

“事情經過我大致明白了。”蘇寒托著臉頰,“所以您現在是會長的秘書,但他拒絕跟您互動。”

黎業雙臂抱胸,點點頭:“蘇神父,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這問題神父可不好回答呢。”蘇寒煞有其事道,“要是弄不好,神父可是會被會長滅口的。”

“你會怕他?”

“談不上怕,就是事情會變得棘手。”蘇寒說,“畢竟這世界就是個巨大的逐利場,到了那時,白龍會裡一定有人為了討好會長,而大費周章來獵殺我,我這人可是最怕麻煩了說。”

黎業嘆了口氣:“所以我能從你這邊得到答案嗎?”

“唉呀,可能沒辦法呢。”蘇寒微笑道,“解鈴還須繫鈴人,神父這邊是建議您跟會長好好溝通,讓會長知道您的想法。”

“我就是跟他溝通了,才被他冷暴力的。”黎業吐槽道。

“但您也不可能一直瞞著這個秘密,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蘇寒說,“讓神父說的話,會長這十年是真的很想念您。”

黎業微挑眉梢 :“你怎麼知道?”

“因為會長隔三差五就跑來神父這裡訴說他對您的思念,一說就是三小時,神父有時候真的很想一躍解千愁。”蘇寒笑容更燦,“而且會長有製作您的周邊放在辦公室喔。”

“......什麼周邊?”

“抱枕,等身玩偶,還有公仔。”蘇寒手指點著下巴,思索著,“對了,還有您的鑰匙圈,您可以去會長辦公室裡面的房間看看,有驚喜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