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業雙臂抱胸:“他不會再搞事吧。”
“就他?他能搞出什麼事?”
“不好說。”黎業說,“說不定他可以幹出綁架之類的事。”
陳齡嗤笑一聲:“綁架我?他也配。”
“你還是小心點比較好。”黎業吐槽道,“畢竟人家的目標是唔......”
話未說完,陳齡吻上了黎業的唇瓣,陳齡意猶未盡地舔舔唇:“不聊他了,業業,我想要了。”
第76章 | 把偷情的Alpha调教成狗(ABO)69爱,被深深地爱着(宫交/玩奶/阴蒂高潮)
【作家想說的話:】
甜到我都受不了嘶,真沒想到我能寫出這種甜肉(強制愛:你要已經失去我了)
陽間IF的話應該也是業業攻陳陳
不出意外的話,是該出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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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陳齡換上了情趣內衣,是件黑色的抹胸短裙,後背的綁帶交叉纏繞,在腰間收緊,勾勒出美麗的腰身,裙擺蓬起,網紗層層疊疊,裙擺邊緣繡著金色的蕾絲。陳齡坐在床邊,往腿上套著黑色的絲襪,絲襪裹住大腿,勒出性感的肉慾,裙子與絲襪之間的那截腿根白淨細膩,十分引人注目。
黎業洗了澡,穿著絲綢睡衣坐在沙發上,靜靜端詳著陳齡。
陳齡梳著頭髮,如瀑的黑長直髮柔順地披散在他身後,陳齡五官艷麗,眉眼如畫,有種雌雄莫辨的美感。
黎業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空氣中瀰漫酒香,黎業抬起眸子,陳齡笑得眉眼彎彎:“業業,怎麼不過來呢?”
“我只是在想,你穿這麼多,等一下不還是要脫。”黎業端著紅酒坐到陳齡身邊。
“這叫做情趣。”陳齡接過黎業的酒杯,仰頭飲了一大口,含在唇中,勾著黎業與他深吻,兩人唇齒交纏,來不及嚥下的酒液從唇邊滑落,陳齡沉醉在這個吻中,被亂了心神,杯中的紅酒也在搖曳,黎業飲下陳齡渡給他的紅酒,伸手摟抱住陳齡,陳齡將杯子放到床頭櫃上,專心地與黎業糾纏在一起。黎業掀起陳齡的裙子,手掌不安分地在陳齡的腿間摩娑。
癢,噬人的癢。陳齡抱住黎業的腦袋,喘息著,黎業的手更加放肆,搔刮著那口淫得出汁的花穴,肥厚的肉唇顫抖著,黎業卻始終只在邊緣撩撥,遲遲不肯進入,陳齡呻吟一聲,用雙腿夾住黎業肆虐的手:“別玩了......好癢唔嗯。”
“你說的,情趣。”黎業捻住小巧的陰蒂,上頭依舊嵌著銀環,黎業輕輕轉動陰蒂環,陳齡的呼吸瞬間亂掉,呻吟也愈發凌亂,紅酒的香氣失控地逸散出來,黎業抬起眸子,陳齡神色糜艷,像從情慾的潮水中剛撈出來似,五官都被繪上了濃艷的色彩,眼尾斜撇的紅使得陳齡媚態橫生,此等尤物只屬於他一人,黎業忽然感覺到了滿足,蟄伏在心底的佔有欲被大大滿足,澆灌成濃郁的幸福感,“爽嗎,陳齡。”
“不要、咿,太超過了......”陳齡一眨眼,蓄滿眼眶的淚水就順著臉龐滑落下來,晶瑩剔透,陳齡美得像脆弱的蝴蝶,有種易碎感,“好舒服、嗯啊啊啊......”
隨著黎業擰住小巧的陰蒂拉拽,陳齡渾身一僵,身體驟然緊繃,溫熱的潮液失禁般地噴湧而出,陳齡的身體放鬆下來,魂不守舍地癱軟在床上。黎業扒下陳齡的抹胸,一對白嫩的酥乳從布料中彈放出來,極具彈性。黎業含住陳齡的奶尖,嬰兒似地吮吸著,乳環被舌尖勾蹭著,爽得陳齡的乳尖都盎然勃起。
“嗯啊......好舒服。”陳齡舒服地抓住黎業的頭髮,不住地挺起胸膛,迎合黎業的吸吮,“另一邊,唔、另一邊也要,業業。”
黎業伸手去掐握陳齡的另一只奶子,指尖勾著乳環,陳齡叫喚出聲,聲聲淫浪不堪。黎業問:“陳齡,你能產奶嗎?”
陳齡媚喘著:“我又不是omega......”
“那小昀以前都吃什麼長大的?”
“我以前忙著工作,他都是交給保母帶的。”陳齡抓著被褥,將腿分得更開,“你什麼時候才要進來,騷逼好癢,快點餵我。”
黎業掐了一把陳齡的纖腰:“我是你的誰?”
陳齡甜甜地喊:“老婆。”
黎業糾結了下,想了想,陳齡這樣說也沒問題:“為什麼我不能是老公。”
“你老公是我,你做夢吧。”
黎業嘴角一抽,挺身幹進陳齡那口飢渴的騷穴裡,陳齡猝不及防,發出綿長的尖叫:“太深、嗯啊......輕,輕些。”
“我是你的誰?”黎業又問了一遍。
從刺激中緩過來的陳齡抱住黎業,親密地蹭著他:“業業,你好幼稚呀。”
“你才幼稚。”黎業輕哼一聲,扣住陳齡的細腰挺動下身,唇瓣不斷在陳齡白皙的肌膚綴下一抹抹吻痕,艷紅地昭示占有。黎業吻住陳齡柔軟的耳垂,耳垂的軟肉不經逗弄,一下就紅了。陳齡感受著黎業的呼吸,滾燙的吐息噴灑在他敏感的耳根上,微微的癢,陳齡將黎業抱得更緊,像擁抱住了全世界,愛,被深深地愛著。
陳齡跟黎業身上都沁出了薄薄一層汗,黎業的熾熱幹得越來越深,愈發狠戾,肏到宮口時,哀婉呻吟的陳齡拔高音調,不住地叫喚出聲,喉嚨顫抖著流淌出更加甘美的呻吟,甜膩得就像是上乘的蜂蜜。陳齡的騷逼迫切地吮弄著黎業的慾望,陳齡被蝕骨的慾望勾了魂,甚至自發地扭腰擺臀起來,恨不得將黎業的雞巴整根吞吃。但黎業卻不動了,甚至壓在陳齡身上不讓他動。
黎業對上陳齡急切的目光,意態慵懶,別有一番韻味:“別急啊,陳齡,我們先聊聊孩子的教育問題如何?”
陳齡氣急敗壞道:“你認真的?跟我上床還聊孩子?”
黎業頂了下陳齡,陳齡嗚咽著,氣勢減弱幾分。黎業道:“我覺得小昀的教育需要改變,他這樣下去心理會有問題。”
陳齡無可奈何,只得咬牙切齒地收縮女穴,聊以慰藉,感覺到黎業要將陰莖抽離,陳齡死死抱住黎業,不讓他拔出去:“黎業!?”
黎業悠悠道:“這麼說,你答應了?”
“......我知道了。”
黎業親吻著陳齡:“你最好了。”他抱著陳齡坐起身,讓陳齡騎坐在自己身上。黎業掐握起陳齡的腰肢向上提起,陳齡條件反射地縮緊雌穴,媚肉緊緊絞纏住黎業的肉棒,黎業安撫道:“沒事的,陳齡,放輕鬆。”
他鬆開手,粗長的雞巴肏開了陳齡的宮口,直搗宮腔。陳齡被幹得雙眼翻白,整個人癱軟在黎業身上,身體隨著黎業的肏幹一顛一簸,舌頭都被肏得吐了出來,三魂七魄都被快感沖刷得支離破碎。陳齡浪叫著好舒服,要被幹爛了,甚至不住地沉下身去春吃那根火熱的肉棒,騷浪得宛若一個蕩婦,大聲地呻吟著。
貫穿了子宮的陽具凶狠地來回肏弄,龜頭堅硬而圓潤,換著花樣變著角度捅著脆弱的子宮內壁,瘋狂的快感衝擊著陳齡的四肢百骸,神經刺激此起彼伏,激起一連串劇烈的淫欲火花,陳齡又噴了一次,還未從高潮的愉悅中甦醒,就被再次拖入情慾中,承受新一輪的快感,整個人爽到無可自拔。陳齡意識迷迷糊糊,大腦都被快感磨鈍,只是遵循著本能去愛著他的黎業。
陳齡被幹得渾身酥麻,子宮亦是又痠又麻,被填滿的歡愉讓陳齡感覺到了黎業的愛,他在被愛,陳齡不住地哭泣出聲。
黎業吻去陳齡眼角的淚水,緩下頂弄:“我弄疼你了?”
陳齡搖搖頭,嫵媚一笑:“不,業業,肏壞我吧,好不好?”
黎業深深注視著陳齡,綻開一抹燦爛的笑容:“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