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感覺刺激得陳齡頭皮發麻,他看不見,也不知道黎業在做什麼,但他有種不祥的預感,而這預感在下一秒成了真,尖銳的刺痛感毫無徵兆地扎穿他的乳首,痛感襲上大腦,他難以忍受地發出悲鳴出聲。
黎業下手也狠,不給陳齡任何反應過來的時間,就迅速地把另一邊的奶尖也穿了環,銀色的乳環在燈光映照下閃爍著寒冷的幽光,黎業轉了轉乳環,一開始還有些卡,但轉了幾圈後就順暢了,陳齡的悲鳴化作含了哭腔的尖叫,竟是敏感得只靠玩弄乳頭就攀上了高潮。
疼得奄奄一息的陳齡徹底癱軟下去,從喉嚨裡洩出毫無意義的呻吟,當熟悉的感覺襲上他的陰蒂時,他繃緊了全身肌肉,驚恐地哭泣著掙扎起來:“黎業,住手、求求你,這個不可以!”
“可不可以,是我說了算。”黎業淡聲說,“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沒資格拒絕我了。”
黎業話音方落,一股比方才還要劇烈的疼痛席捲而至,陳齡的慘叫淒厲,卻換不來黎業的憐憫,黎業終究還是把環穿進了陳齡的陰蒂,劇痛融化成了酥麻的痛感,陳齡小聲地啜泣著,體溫捂熱了冷冰冰的銀環,陳齡被燙傷了,灼傷了,他再也摘不下這些熾熱的枷鎖,終其一生只能活在黎業的掌控中,就像一條狗一樣。
眼罩被摘下,陳齡重新見了光,可他卻覺得自己置身在黑暗裡,光是那麼遙不可及。陳齡淚流滿面地看著黎業,黎業還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彷彿做的只是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殘忍得不像他熟悉的黎業。
黎業解開了桎梏著陳齡雙手的鎖鍊,剛一解開,一陣勁風破空而來,黎業伸手握住陳齡的拳頭,挑起眉毛:“怎麼,想家暴我?”
第39章 | 把偷情的Alpha调教成狗(ABO)35陈龄不甘示弱地抱紧黎业,张口咬住黎业后颈的腺体
【作家想說的話:】
真?家暴現場
黎業:我不想傷害陳齡,也不想弄死我的部下,所以我來找你們了
秦漪:這不是你家暴我的理由,小兔崽子
秦瀟:6
正常來說omega是不可能打得過alpha的,因為先天體能差異唄,但咱們黎哥有給藥物改造過身體,所以變成鹿死誰手的情況了。至於黎業跟陳齡的感情狀況嘛,以前是很相愛,但現在看就有點蘭因絮果的fu,所以這對真的陰間純愛。(安詳)
---
以下正文:
現在的陳齡很虛弱,黎業不過稍微用了點巧勁,就讓陳齡吃痛地扭曲了表情。黎業的眸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貓捉老鼠般地興致勃勃,生機煥然的獵物向來能勾起掠食者的征服慾,他把陳齡推倒在床,欺身壓了上去。
陳齡被黎業刺激得狠了,沉寂許久的alpha本能再次甦醒,他不甘示弱地抱緊黎業,張口咬住黎業後頸的腺體,陳齡沒有留情,咬得很用力,像在發洩他的委屈與不甘似,牙齒刺破肌膚,血的芬芳在空氣中蔓延四散。alpha充滿攻擊性的信息素闖入黎業體內,刺激的電流竄過四肢百骸,黎業的瞳孔驟縮,身體顫抖起來。
alpha會將信息素注射進omega的體內,通常有三種情況,一是標記omega,二是讓omega陷入情潮,三是懲罰不聽話的omega──不過第三種情況只適用於已經結合的AO伴侶,畢竟在洗掉標記的前提下,omega一生只能被一個alpha標記,在這段關係中,alpha對omega擁有絕對支配權,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一些激進份子會把omega當成alpha的附屬品、玩物、寵物,而omega處於絕對劣勢,一旦被注射了信息素,就完全無法反抗alpha,只能任由alpha為所欲為。這也是後來omega保護協會出現的原因,因為有太多的omega在婚姻中遭受alpha的家暴與迫害,不被當成一個人對待。
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陳齡臉色蒼白,黎業的腦袋埋在他的頸側,正發著抖,看起來很痛苦,他無措地抱著黎業,不停撫摩著黎業的背脊,只盼能讓黎業舒服些,他下意識想開口道歉,可回想起黎業對他做的所有事情後,道歉的話語哽在了喉嚨裡,他忽然就跟啞了似說不出話。
陳齡不知道的是,在他的信息素注射進體內後,黎業並不像尋常的omega那般陷入了理智全無的情潮,或是因為alpha的懲罰而感到痛苦,被喚醒的是一種更加深沉的,黑暗的慾望,渾身的細胞都在狂暴地高歌起舞,讓他興奮地發起抖來,迫切渴求著毀滅什麼。
黎業抬起眸子,看見陳齡擔憂的神情時,他恍惚了一瞬,腦袋裡閃過無數與陳齡相處的時光,他壓抑住那恐怖的慾望,猛地推開陳齡,翻身下床,將桌上那袋營養劑丟給陳齡後奪門而出。
難得的休假日,軍部那邊也沒什麼大事,秦瀟選擇在秦氏本家和葉憐窩在一起追劇,只不過秦漪那個混帳玩意非要來參一腳,於是觀影廳的沙發上,葉憐坐在了中間,而他與秦漪坐在葉憐的兩邊。
秦瀟對劇本身沒什麼興趣,他瞅向葉憐,剛想不動聲色地把葉憐摟進懷裡,就見葉憐的身子一歪,被秦漪先一步抱在了懷中。
秦瀟:淦。
葉憐麻木地依偎著秦漪,眼中一潭死水毫無波瀾,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不斷跳動的畫面,如今他被監禁在這間宅子裡,雙手被廢,逃也逃不走,也只能靠追劇來消遣時間,雖然他不知道這劇究竟演了些什麼劇情,每次追到一半就被人打斷,他也懶得重看,於是就這麼一路看了下來。
就像現在,秦漪的手已經不懷好意地鑽進了他的衣服裡,正揉捏著他胸前的乳環。葉憐的身體被調教了這麼久,敏感得很,根本不經逗弄,撩撥幾下花穴就騷得出汁,葉憐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氣氛也曖昧了起來。
直到一通電話不合時宜地響起,是秦漪的手機。秦漪本想直接掛斷,但看見來電人是黎業後,他還是接起了電話。聽見黎業的聲音,葉憐猛然醒了過來,他望向秦漪的手機,彷彿這樣就能望見他魂牽夢縈的那個孩子,上一次看見的黎業身影時是在新聞上,已經是快要半年前的事情了,黎業忽然無預警地宣告請辭秦氏集團的總經理一職,在金融界引起了軒然大波,也因此登上新聞版面,自那之後黎業就跟人間蒸發似,葉憐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他們在他面前也是對黎業閉口不談,彷彿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黎業這個人一樣。
葉憐拽住秦漪的袖子,乞求道:“能讓我跟黎業說話嗎?”
秦漪瞥了眼葉憐,將手機遞給葉憐。
葉憐滿懷期待地接過手機,方一開口,手機彼端的那人就掛了電話,葉憐怔怔地看著手機的主頁面,像被誰拋棄似,神情落寞極了。
秦漪拿過手機放進口袋,在葉憐的唇邊烙下一吻,讓葉憐乖乖待著,隨後便拖著一頭霧水的秦瀟離開了觀影廳。
直到兩人離去後,葉憐不發一語地蜷起身子。
從外頭把門上鎖後,秦漪轉頭對著秦瀟說:“黎業來本家了。”
秦瀟皺起眉,黎業從來都不會主動回本家:“怎麼回事?”
“不知道,他只說他有事找我們。”秦漪邁開步伐,往大廳走去,“但他的聲音聽起來......不太對勁。”
秦瀟越聽越茫然,黎業都已經是白龍會的領袖,手底下不乏強大的alpha,難道還能出什麼事不成?
事實證明怕什麼來什麼,親眼見到出現在大廳的黎業後,秦瀟就知道要糟,上一次黎業露出這個表情時親手搞死了他弄來的死刑犯,比黎業旅行時的狀態還要癲狂。
黎業見了出現在二樓的他們,朝他們展露笑顏,渾身散發著超乎常人的狂氣:“我快失控了,但我不想傷害陳齡,也不想弄死我的部下,所以我來找你們了,你們不會介意吧?”
“弟弟難得回家一趟,哥哥們當然不會介意。”秦先走下樓梯,露出溫和的微笑,“既然來了,不如坐一坐再走如何,憐憐一直都很想見你。”
看秦漪這架勢,秦瀟便知道他這哥哥打算親自出手對付黎業,也就沒下樓,而是趴在二樓的欄杆上俯瞰著即將發生的鬥爭。
黎業笑而不語,活絡了下身子,在秦漪登下最後一階樓梯的時候俯下身子,像隻迅猛的獵豹衝向秦漪。
“真遺憾,看來我們沒能達成共識。”秦漪嘆了口氣,抬手格擋住黎業的攻擊。
兩股充滿侵略性的信息素同時在大廳中炸開,在空氣中互相廝殺,黎業的理智徹底蒸發,露出了孩子般喜悅的燦笑,出手的力道也愈發暴戾,招招都往死裡攻,竟是與象徵絕對力量的s級alpha打得難分難捨,尤其那個人還是秦漪。
秦瀟托著臉頰,難怪秦漪要把葉憐鎖在房間裡,要是讓葉憐看見這一幕估計會整個人碎掉。秦漪跟黎業出招的動作越來越快,甚至隱約出現了殘影,秦漪一開始還能維持著那溫潤如玉的儀態,到後面也索性不裝了,臉上掛著冷酷殘忍的淺笑,食物鏈頂端的掠食者向來享受狩獵的過程,尤其獵物還是能與他匹敵的強者,這更激發出了alpha骨子裡的血性,鬥爭的本能。
要說明秦漪有多厲害,秦瀟其實也不知道該如何確切形容,拿他自己來舉例的話,他是帝國最精銳的毒蛇部隊出身,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戰爭,在搏擊格鬥術上深有造詣,軍隊裡沒人能在近身肉搏戰裡打贏他,加上他又是s級alpha,先天力量的差距就擺在那,已經是近乎無敵的存在了。
但就是這樣強大的他,從來沒打贏過秦漪任何一次。
秦漪逮住黎業出拳的空檔,抓住黎業的手臂,反過身來給了黎業一記沉重的過肩摔,可黎業卻感受不到痛楚似,反而笑得愈發開心。他在背部著地的下一秒用手撐地,回擊秦漪一發掃堂腿,秦漪險些跪倒在地,黎業撐身而起,抓住秦漪的頭髮往下摁,欲待將人的臉砸在地上,秦漪卻在轉瞬間化解了黎業的攻勢,扭過黎業的手臂,一記拳頭重重打在黎業的腹部上,這一擊用了十足十的全力。
黎業被打得瞪眼張口,身體出現了幾秒的僵直,就是在這幾秒間,秦漪展開了新一輪的攻擊,將黎業掄倒在地,雙手掐住黎業的脖頸,死死扼緊。
黎業掙扎著去抓秦漪的手臂,把秦漪的襯衫袖子都撓破了,在白皙的手臂上留下清晰可見的血痕,即便如此也沒能讓秦漪鬆手,窒息讓黎業眼前陣陣發黑,掙扎的力道軟了下去,手臂垂落在地,旋即在下一秒緊握成拳,直直擊上秦漪的左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