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收他當我部下。”
酒店經理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黎業,樹大有枯枝人多有白癡,還以為是誰,結果來的是個傻逼。酒店經理用耳麥喊來保鑣:“有個傻逼來鬧場了,把他丟出去。”
在那個傻逼把他喊來的保鑣徒手幹翻,笑意盈盈地拽住他的領子說“你喊誰傻逼,嗯?”後,酒店經理面上穩如老狗,內心慌得一批,他對黎業說稍等,我立刻打電話請老闆過來【网址:??????.??????】??.??????】。
在電話中聽酒店經理說完事發經過的蘇寒來到現場,對黎業的初印象是非常美麗的omega,蘇寒臉上始終掛著笑,無論是刑訊還是殺人,那溫文儒雅的笑容就彷彿縫在了他的臉上:“聽說你想收我當部下,請問你是?”
“我是來自帝都的黎業,白龍會的領袖,白龍會最近在招生,是張燃介紹我來找你的,他說你很厲害。”
“白龍會?沒聽過的組織呢,規模呢?”
“目前就我跟張燃,我想邀請你來當第三個成員。”
“......”蘇寒依舊在笑,只不過是在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黎業,他沒把這個陌生的omega當一回事,“張燃跟我也算是朋友一場,我能問問張燃為什麼會加入嗎?”
“他跟我單挑輸了,所以他加入了,那是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如果張燃聽了這話估計會吐血,什麼酣暢淋漓的戰鬥,天殺的明明是他被單方面凌遲暴打。
“喔──”蘇寒饒有興致地拉長尾音,“既然如此,那我們玩點大的,你能贏我,我就加入白龍會,如何?”
黎業眼睛一亮:“願聞其詳。”
“同樣是一對一,但是用冷兵器廝殺,勝利條件是一方不能再戰,沒有投降認輸這種事。”蘇寒笑道,“換句話說,你可能會死在我手上,即便如此你也要跟我打?”
“不行,萬一我誤殺你怎麼辦?”黎業認真地說,“而且你要是廢了對我就沒用了,能不能換個勝利條件?”
蘇寒面帶笑容地用譴責的目光射向縮在一旁的酒店經理,你怎麼就放了這麼一個傻逼進來:“那你說說,你想要什麼條件?我的底線就是一方不能再戰,這個不能改。”
黎業思索了一番:“能把冷兵器改成軍刀嗎?”
“可以。”
“然後為了避免你賴帳,我們得先簽訂契約書。”
“......可以。”
“好了,我沒問題了。”黎業活絡了下手腕,“擇日不如撞日,我們就今天開打吧。”
至於蘇寒跟張燃一樣被黎業幹進icu,並且從此對黎業真香,從此成為黎業的狂熱粉絲,那都是後話了。
第38章 | 把偷情的Alpha调教成狗(ABO)34穿环大礼包/黎业,住手、求求你,这个不可以
【作家想說的話:】
張燃:......我不覺得能把我揍進ICU的人會被家暴
蘇寒:好巧喔,我也被首領幹進了ICU,首領萬歲
寶子們求票票~~~
---
以下正文:
既然蘇寒說會處理,那黎業也沒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跟蘇寒道了別後,黎業步出這間位在總部地下三樓的拷問室,叛徒們的刑場,雙手衩在西裝口袋裡,通過長長的走廊,摁下電梯按鈕。
走廊的燈光很白,就像太陽一樣,諷刺地照耀著這個沾滿血腥的地方。
在回到十二樓前,黎業先開車到了離大樓最近的大型商場購物,照著手機上的食譜清單採購好食材後,黎業推著手推車來到了陳列著營養劑的冷藏櫃,找到他最愛喝的口味後,他拿了幾袋放進車內。
營養劑是公認的難喝,但勝在它的價格相對實惠,一小袋就能補充人一餐所需的熱量,對於被萬惡資本家壓榨到沒時間吃飯的上班族是一大福音,所以它的銷售量高居不下。黎業也是之前在公司上班時發展出用營養劑取代正餐的習慣,省時又省事,還能邊喝邊做事。
結帳的時候黎業排在了一對年輕情侶後面,是alpha與omega,兩人有說有笑地把車內的商品放到結帳台上,感情看起來好極了,這一幕有些刺眼,一些回憶不合時宜地湧上腦海。在大學時期,交往三個月後搬出宿舍同居的黎業跟陳齡也經常像這對小情侶一樣,利用假日來大型商場採購,往往是陳齡推著推車,黎業像個小孩子一樣看見什麼想買的就往推車裡丟,尤其是零食──然後那些零食往往會被陳齡塞回貨架上。
“陳齡,你不能阻止我吃零食,不吃零食我會死掉!”
陳齡慢悠悠道:“業業,我們約定過的吧,在家裡的零食吃完前,你都不能買新的。”
黎業撇撇嘴,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表情,陳齡看他這樣還是軟了心,無奈地扶額嘆息,一副拿他沒輒的樣子:“只能買一袋喔。”
“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黎業撲進陳齡懷裡,趁著陳齡不注意的時候順手多捎了三袋零食。
司空見慣的陳齡拎貓似地把黎業扒開,在黎業肉痛的注視下把那多出來的三袋零食塞回去,露出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業業,不是說好一袋,嗯?”
“......”黎業心虛地別開視線,裝作無事發生地主動握住推車的手把,“走吧走吧,咱們去買下一個東西。”
陳齡笑了笑,跟上黎業,很快就用別的話題轉移了黎業對零食的注意力。
“今天晚上想吃什麼?”陳齡柔聲說,“我都做給你吃。”
凋亡的回憶在拚盡全力攻擊黎業,可笑至極,黎業無動於衷,任由那些回憶一幀幀地湧上腦海,今時不同於往昔,陳齡就是他養的一條狗,僅此而已。
驅車到總部大樓的地下室時,已經是半小時之後的事。黎業拎著裝滿食材的購物袋走向電梯,期間那些回憶已經被理智撕得支離破碎,載浮載沉地掙扎一番後,又絕望地沉入海底。
黎業回到了家,將那些食材分門別類地冰進冰箱裡,現在是下午一點,距離晚餐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黎業想到陳齡還沒吃中餐,便又打開冰箱,隨手拿了包營養劑往主臥室走去。
主臥室布置得跟黎業以前的居所別無二致,只不過牆壁上已經不再掛著他跟陳齡的結婚紀念照,主臥室裡還有兩扇門,一扇通往浴室,另一扇的門後不知是什麼。
黎業走到床前,定睛注視著陳齡。陳齡的四肢被迫伸展開來,被鎖鏈牢牢禁錮在床上,戴在臉上的眼罩屏蔽了他的視覺,他一直在發抖,發出貓一般的嗚咽,不知是因為恐懼的吞噬還是快感的侵蝕。陳齡的女穴跟後穴都被插入了兩根粗長的按摩棒,按摩棒的表面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突起,能隨著按摩棒的震動與旋轉狠狠蹂躪著陳齡穴裡的每一處敏感帶。
陳齡勃起的陰莖裡插了根螺旋尿道棒,尿道棒的尾端做成了圓環,連著鎖鏈,圓環中間繫著一枚鈴鐺,正隨著陳齡的顫抖發出悅耳的脆響。鎖鏈的另一端則與錮在陰莖根部上的鎖莖環牽在一起,每一次的顫動都會牽扯到插在馬眼裡的細棍,讓陳齡在痛苦與快感中不斷徘徊。
黎業漫不經心地打量著陳齡,在認真思考著要先給陳齡餵食還是先把禮物送出去,思考了三秒鐘後,他選擇了後者,接著他走進那扇門裡,再出來時手上多了個精緻的黑底金色祥雲紋盒子。黎業把盒子放在桌上,取下了折磨陳齡大半天的按摩棒。
感覺到黎業存在的陳齡渾身僵硬,也不再呻吟了,倔強又似賭氣地緊閉唇瓣,黎業也不在乎,只要陳齡不亂動就行,不過鎖鍊拴得很死,諒陳齡也沒辦法做出太大幅度的動作。
黎業給自己的手做完消毒後,他拿過盒子放在床上,從中取出棉籤,沾了酒精往陳齡的兩粒乳尖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