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不行了……”池牧爬动着躲避,在龟头快要撤出被肏得湿烂外翻的肉逼之时,又被季瑾宁抓住屁股,一把拖了回来。
“啊啊啊啊啊!……”鸡巴又把他的肉道顶得严严实实,上翘的龟头直接闯入宫口,一瞬间,他仿佛过电一般,翻着白眼又吹了出来。
“啊……嗯啊……唔嗯……”池牧被精力充沛的季瑾宁拖入了无穷无尽的欲望深渊,四肢紧紧缠在季瑾宁身上,穴肉层叠的褶皱极度饥渴地吮咬起他勃发跳动的性器,痴迷地描摹阴茎柱身上的青筋,唇舌与下体一样纠缠得难舍难分,亲得滋滋作响。
他仿佛已经成了任由季瑾宁奸淫摆弄的鸡巴套子。
池牧为自己泛滥的同情心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之后无论他怎么坚称拍照可以,做爱不行,都抵挡不住季瑾宁猛烈的攻势,他自说自话地认为他们已经两情相悦,所以以后都只拍合照了。非得把鸡巴捅进池牧的嘴里或者前穴后穴里再拍,拍不了几张,就开始肏干起来,说是要拍他被精液灌满的样子。
可怜池牧全身都被肏熟了,嘴是肿的,肉嘟嘟的奶头翘着,女穴艳红糜烂的滴着水,连后穴都不得空闲,穴口处的软肉不断颤缩蠕动。
这么稀里糊涂过了一个月,池牧感觉自己魂都要被季瑾宁肏散了。他觉得季瑾宁的病根本没有好,更疯了才是。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他捂着酸痛的腰打了个车直奔新远总部。
季瑾瑜在工作状态,戴着金丝边眼镜,面前有一堆文件等待她签署,但她还是抽空接待了池牧。
池牧也不客气,双手撑在她的办公桌面上,俯身直视着她的眼睛,单刀直入地问:“季总,季瑾宁到底有什么病?他发病和我有关吗?你们为什么都认识我?”
季瑾瑜取下眼镜,将笔甩到桌面,“你是以什么资格来问我?瑾宁手下的打工仔还是他的朋友?”
池牧吐了一口气,“朋友。”
“那为什么来问我?既然是朋友,你大可以直接问他。”
“他告诉了我一些,但是不够,我想知道被送到国外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认识我是与那件事有关吗?还有,他的病真的治好了吗?”
季瑾瑜敛下了眼皮,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就告诉你。”
“好。”池牧立刻回答。
“你现在呆在瑾宁身边是自愿的吗?他有没有伤害过你?”
“是……”池牧站直了身子,略微思索了一会儿才又说:“没有。”
他确实是自愿卖身给季瑾宁的,就算他现在身子酸痛得可以去报工伤,但细想起来好像季瑾宁确实没有强迫过他,只怪自己意志不坚定。他倒没想过季瑾瑜是为了问这些,看起来比起弟弟的病情,她更关心的是弟弟的病有没有伤害过别人,人还怪好的。
果然季瑾瑜在听到他的回答后,表情放松了很多,颇为怀恋地说:“当时瑾宁给我们看过你的照片,说他交了一个新朋友,你知道的,他性子冷,突然有了朋友,我和妈都很高兴,还想要见见你,他说你在打比赛,等比赛结束,就去约你吃饭,只是还没来得及,他就出国了。”
池牧追问:“所以,他当时犯病了?到底什么病要走这么急?”
季瑾瑜摇头,“没什么,他小时候难产,脑子里有个血块一直压迫神经让他经常头疼,脾气也有些坏,当时国外的专家答应可以替他做手术,所以我们就连夜把他送了过去。手术后要休养一段时间,我们家也不等着他挣钱,就由着他留在那边多玩几年。”
季瑾瑜的话解答了他一直以来的疑惑,但总觉得还有些什么不对,又抓不住线索,回去之时还被季瑾瑜抓住手拜托他好好照顾季瑾宁,说他虽然有钱但因为脾气的关系一直没有什么朋友,很可怜的。
池牧本来是想问问季瑾宁这么变态还有没有药治,结果反而又领了一个任务回去,总觉得很亏。
算了,就当把以前丢掉的流浪猫捡回来养了吧。
“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季瑾宁拥了上来,亲亲他的唇,亲亲他的锁骨,咬咬他的耳垂,“我做了你爱吃的油炸大闸蟹。”
“嗯。”池牧揉了揉他的头发,这流浪猫还挺贤惠的。
他却不知,季瑾宁在他从新远离开后就立刻给季瑾瑜打了电话。
“姐,池牧来找你说了什么?”
季瑾瑜叹了口气,“瑾宁,池牧知道你一直找人跟踪他吗?”
季瑾宁站在落地窗边,眼眸漆黑,语气冷漠,“他不需要知道,我也是为了他好。倒是你,有没有对他说些有的没的。”
季瑾瑜哼笑,“放心吧,弟弟,我可是一直站在你这边的。我们当时送你出国,也只是怕你把自己毁了。现在你能控制自己,我当然是为你说话的,只是可怜了池牧。”
“他不用你操心,他有我就够了。”
门口传来响动,他收起电话,敛下冷意,转身轻勾丹唇“你回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大概是我压力源消失了,最近完全不变态了,整个人都正直了,挠头
能分享一下你们的脑洞吗~
第109章【完】被疯批美人盯上没救了
季瑾宁从小就与普通孩子不一样,在同龄人流着鼻涕玩玩具的时候,他更喜欢玩弄小动物,听它们的痛苦哀嚎。田宁却不允许他这么没有爱心,常常训斥他,他有时候听有时候不听,在有一次当着她的面摔死自己辛苦捉来的麻雀时,田宁终于崩溃了,把他揽在怀里哭了整整一下午,一直重复着宝宝你不可以这么做,这样是不正常的。
季瑾宁觉得妈妈哭得很烦,妈妈很漂亮的脸都哭肿了,很难看,他不想再听妈妈这么哭,只好向她承诺他以后会正常。他聪慧至极,学什么都很快,既然不能随心所欲,他便开始模仿其他人,正常的上课下课补习,脾气虽冷了些,但好歹没再出什么异常。
但是季瑾宁不合群,从小学到大学,他没有交过一个朋友,他长得越发好看,性子却越发孤僻。他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田宁却很愁,经常热心张罗着让朋友家的儿子谢尔毅多来玩,撮合他和季瑾宁交朋友。
谢尔毅和季瑾宁同龄同校,家境虽比不上季家,但也相当富裕,田宁有时候撞见他暑假呼朋唤友地骑机车出去玩,十分羡慕。给季瑾宁说了,他却只是无所谓地躺在沙发上吃雪糕,“机车相比汽车,安全性为零,而且他们还没到年龄拿驾照,属于无证驾驶,犯法的,出了事保险都不赔。”
“至少他们是一起出去玩的,大好的暑假你整天呆在家里,死气沉沉的。你姐姐都知道约几个朋友去北欧旅游。”
“我上午有出去上搏击课,不是整天在家。”
“算了,我说不过你。”田宁气冲冲地走进厨房,隔了会儿又探个脑袋出来,“儿子,吃不吃绿豆汤?”
田宁见说不过季瑾宁,便主动上门去邀约谢尔毅来家里,谢尔毅倒是欣然应允,拿上游戏卡带就过来了。
季瑾宁不太驳田宁的面子,虽然不快,但还是让谢尔毅进了自己的影音室。田宁对儿子终于交上了朋友感到很满意,还给谢尔毅的妈妈送了好几个爱马仕包包和一套珠宝表示感谢,可几次之后,却出了事。
谢尔毅和季瑾宁不是同班,却早就知道他的大名,他这样的家世和长相,即使性格阴郁,也是同学之中谈论的焦点,但他自诩自己也是魅力十足,平时对季瑾宁是不屑一顾的。倒是没想到季瑾宁的妈妈会上门来请他当季瑾宁的朋友,这简直让他的虚荣心爆棚,当即一口答应。
他早已向朋友炫耀了季瑾宁在跪舔他,事实却是季瑾宁在影音室里一言不发,既不主动和他搭话,也不搭理他的话头,仿佛当他是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