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衡对他越来越变态的行为感到恐慌不已,眼里的惊惧根本掩饰不住,但这却取悦了面前的男人。

许岩白对他沉默的回答好像并不在意,继续说着,“我在想,若是能在讲台上肏你,让底下的人看着你就像个骚货一样浪叫,那这堂课一定很有意思。”

钱一衡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推开了面前的人,然后慌不择路的就要往前跑,可这么近的距离,根本快不过男人擒住他的速度。

“呃!放开我!”

钱一衡被许岩白反剪住双手压在了讲台上,脸刚好对着下面上百个空荡荡的座位,刚刚这里还坐满了人,一瞬间羞耻感上涌,钱一衡挣扎的气喘吁吁,“许岩白你敢!这里可是学校,要是被发现的话,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呵,那我就等着,但在这之前,我得先好好享用一下阔别已久的美味。”许岩白漫不经心的说完,就一把撕掉了钱一衡的后颈的阻隔贴,香味瞬间四溢,许岩白就像个变态瘾君子一样凑到他颈间吸着。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钱一衡腺体的异常,那里的牙印虽然已经很浅了,但依然看得出来形状,许岩白微眯着眼,眼底的闪过一丝怒意。

但他依旧不动声色的继续脱着钱一衡的衣服,上半身脱完了,到了裤子的时候,他像是不耐烦了一样直接拉住钱一衡的松紧裤腰一把拽了下去,裤子落到了脚踝处,而最私密的位置也一览无余的落在了许岩白眼底。

“嗯?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钱一衡腿间已经自动泛滥出淫水的后穴,许岩白难得露出意外的表情。

两指在穴口摩挲着,像是在确认这些腥甜的淫液是从这个肉洞里流出来的,然后手指突然一用力,直接挤开了褶皱插了进去。

“啊嗯!”钱一衡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出了声。

骚穴内也早已蓄满了淫液,又湿又热又软,像是被调教好了一样,随时可以接受承欢。

“叮铃铃”上课铃声响起。

而下一刻,手指就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就是紫黑粗硕的鸡巴,毫不怜惜的直接贯穿到底,把里面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穴肉肏的猝不及防。

“啊啊!”

钱一衡受不住的咬紧牙关,头抵在了木制讲台面上,身体发着颤,阵阵的酸胀感和异物入侵的感觉从下体出传来。

“呃啊····啊····哈····不啊···”可身后的人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双手拢住他的腰肢,直接就开始凶猛的肏干,挤到穴口的淫水又被拍散,飞溅的到处都是,钱一衡的两瓣臀肉也染上了腥甜的水渍。

但钱一衡很快发现了一件事,这间教室太大,说话大声就会有回音,而刚刚他失控喊出口的那几句呻吟也受到了回音,就像在重复他刚刚羞耻的行为。

“啪啪啪啪啪···”许岩白直接把他的两瓣臀尖都扇出了殷红,以表示对他突然消声的不满。

钱一衡又被大力肏穴,又被无情扇臀,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眶,雾气迅速聚起来,视线已然模糊。

“呜呜····唔!”

好不容易忍过了虐臀,但胸口的乳尖又落入了对方手里,又掐又拽,小小的乳粒被肆意的完了一会就变得红肿不堪,而身后的挺动则是越来越快。

“呃嗯!”钱一衡突然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眼眶里蓄积的泪水也落了下来,在他刚祈祷完别被发现最后的秘密时,就感受到了上帝的恶意。

“这是什么?”许岩白明显兴奋起来的语气无不显示着钱一衡的祈祷完全不起作用,“你的生殖腔,打开了?”

虽然只打开了一条非常小的细缝,但这对与他亲密接触了这么久的人来说,是完全无法遮掩过去的。

但随机许岩白兴奋的表情又突然沉了下来,变脸都没有他快,“看来你请假的这五天,过的很精彩啊。”先是腺体的咬痕,又是萎缩的生殖腔成熟,种种迹象都表明自己先发现的珍宝已经被人彻底开发过了。

“啊···呃!哈啊”

生殖腔口被猛插狠顶,直到粗硕的龟头肏进去的那一刻,压在钱一衡身上的人才叹出了一声粗喘。

“真是淫荡啊,身为一个Alpha,生殖腔都被肏熟了,”许岩白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眼底闪过的阴冷,“就你这样,刚刚还在跟我装贞洁,你是不是巴不得现在被众人围观看你被肏到失禁的骚样。”

鸡巴彻底肏进来插到底的时候,许岩白也不再和他废话,激烈的撞击不仅把生殖腔干的又麻又震,也把钱一衡的身子顶的撞向讲台,胯骨处不一会就红了一片。

钱一衡的性器也生理性勃起,随着身体在讲台下一甩一甩的晃荡,后穴内被鸡巴抽插挤出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流过了钱一衡笔直的长腿,直至脚踝。

骚穴开始不规律的抽搐,许岩白知道他快高潮了,手指把他的臀肉分的更开,使中间的肉洞完全暴露出来,腰胯撞击的生猛用力,完全不顾身下人泄出的哭泣惊呼声。

“啊呵”

钱一衡高潮爽到泛起了白眼,腰身也一抽一抽的,十指扒在台面上紧紧扣住,穴肉蠕动着吸吮又粗涨了一圈的鸡巴,穴口又溢出了过多的淫液,他这完全是靠后穴达到了高潮。

而钱一衡的性器则被许岩白紧紧握住了根部,阻止了他射精的动作,粉嫩的鸡巴跳动了两下,又把即将要射出的精液倒流了回去。

“呜呜····不要····啊····好难受!”

许岩白不仅阻止了他的射精,还把自己的领带扯了下来,直接绑在了钱一衡性器的根部,完全杜绝了他要射精的可能。

钱一衡想伸手下去自己解开,却被许岩白制住了双手压在头顶,然后把人翻了过来,鸡巴在这期间也没停止肏干,让钱一衡无时无刻都堕落在淫狱的深渊。

把人放平躺在讲台上,双腿弯折压在胸前,钱一衡的反抗与哽咽的怒骂在他看在都是情欲的调味料,有点野味才更有情趣。

绑着领带的性器在两人的下腹晃着,本来粉嫩的柱身已经憋成了紫色,穴口被鸡巴快速的进出,有时还会带出纠缠不休的媚肉,一闪而过的又肏了进去。

“呜呜呜····哈啊····啊····慢点·····”

越来越快的顶肏让承欢的人哭的哽咽不已,早就顾不上教室有没有回音了,头左右摇晃着,想要躲避这过载的快感。

“慢了怎么满足你这口骚穴,这么贪吃,生殖腔都骚的会主动吸鸡巴了。”

许岩白的荤话羞辱一字不落的落到了钱一衡耳中,但他此刻除了哭喊求饶,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反驳了。

“啊啊啊!!”这次的高潮来的猝不及防,是刚刚许岩白的鸡巴在生殖腔内狠狠的撵转了两圈。

“哈啊···不、啊···不要动了····呜呜呜···求你····”

高潮的快感本就覆灭了钱一衡的意识,还没等他从濒死的快感中脱离出来,下一刻迎接他的却是许岩白的激烈贯穿,不到几秒钟,第二波高潮又把钱一衡拉入了深渊。

哭喊和求饶完全被此刻肏红了眼的男人无视,痉挛炙热的穴肉此刻就是鸡巴的天堂,痛和爽这两种极端刺激着性欲,给被兽欲操控的Alpha无上快感。

被领带绑住的性器依旧精液倒流,涨到青紫,胸口的乳粒也被许岩白咬住又吸又咬,臀肉被大力揉捏,拍的红肿的臀尖肉在许岩白的指缝间被挤得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