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荀痴痴地看着他的笑容,立马像条狗似的朝陶画那靠近,宁钊得到暂时的解脱,喘着粗气平躺在地上,他又怕醉鬼会对陶画做什么坏事,伸手去拉他胳膊,但被一下甩开。
肖荀无暇去管这碰瓷的小偷,亲热地凑到陶画跟前,把他抱进怀里,头搁在他肩膀上,“你对我好,他们都是坏人,你不是。”
陶画身上压了肖荀的重量,坐的更深,宁钊的肉刃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他抑制不住地叫了出来,阴穴里被弄得热烫酸涩,必须分泌出更多黏液来缓解。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肖荀,肖荀你……嗯……别压那么用力……我……”
宁钊还时不时地往上顶,他爽的快要说不下去了,阴茎掩盖在宽大的衣服下高高挺立,他想用手摸一摸,但肖荀把他上半身都禁锢着,只能勉强去蹭粗糙的布料作为慰藉。
肖荀反应迟钝,察觉不出他的异样,自顾自地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头发剃了很丑?”
“不丑。”陶画高昂着脖颈,用气音回复肖荀,他臀部被宁钊从侧边微微抬起,宁钊应该是受不了他一直死命地夹,开始主动攻击,给他捣得里面蜜汁横流,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顺着腿根往外溢。
肖荀还在委屈地跟他抱怨:“前几天没回宿舍就是觉得太丑了,我让那理发师给我打薄,结果他一刀下来给我剪秃一片,我才全剃的。”
陶画胡乱地迎合着:“呃……没,没事,秃了也好看。”
他脚趾蜷缩,肉逼的褶皱要被宁钊磨平了,几把在他穴里快速抽动着,拔出来很浅,进去时却每次都顶到他宫口,脆弱敏感的部位受尽肏弄,陶画恍惚间以为自己肚子要被捅破。
“不,秃了不好看,你不喜欢光头。”肖荀靠在陶画身上,又快要睡过去,声音变得微弱,小到只有陶画能听见,“我知道你讨厌秃子,高中那个欺负你的地中海被我找人揍了好几遍,以后再也没有秃子敢欺负你……”
陶画被快感充斥的大脑倏地清醒过来,他一下停了为迎合宁钊晃动的腰。
肖荀怎么会知道他高中被校外流氓欺负过?那个流氓是当地混混头子,地中海天天戴假发,莫名其妙地总喜欢找他麻烦。陶画高一的时候在他那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后来高二就没被纠缠过,他一直以为是扫黑除恶把那个流氓抓走了,难道跟肖荀有关?可他高中根本不认识肖荀。
“……我今天喊你出来,是想跟你……”
肖荀像个坏死的手机,一下断了电,话说一半人又昏睡过去,软面条似的从陶画肩头滑到地上,陶画想把他喊醒问个明白。
但等不及他做点什么,宁钊突然加快了速度,用手把他的腰定在原处,抽插数十下后一股一股的精液激射到子宫口,他浑身发软,无力地扭动,挣扎无果后只能瘫回宁钊身上,轻声哼哼:“慢点……太深了,我不行……”
他的求饶痛苦又欢愉,下身随着几把抽动喷出大片淫液,阴唇也在急剧地颤动,宁钊阴茎拔出来时连带着穴肉都有外翻的趋势,他把陶画抱起来往浴室走,路上愧疚地向他道歉:“对不起,我控制不好力道,是不是给你弄疼了?”
陶画没回话,在淋浴头下疲倦地靠在他胸前,精液射满了衣服内侧,他把黏糊糊的浊液从逼里一点点抠出来,许久之后才沙哑着嗓子说:“今晚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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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荀醒来时腰酸背痛,尤其肩膀脖子那块,疼的像被人抽了一夜,他从地上爬起来,头疼欲裂,昨晚发生了什么一点印象没有,只记得他是为之前的事想跟陶画道歉才把人喊出去,但好像喝了点酒之后他就晕了 。
这是宿舍?怎么一个人没有。
陶画呢?
肖荀从一地杂物里翻找出手机,想给陶画打电话,入眼第一条消息提醒却是王传新给他发的:
肖哥,那药还满意不?昨夜跟你室友是不是都爽翻了?
配了个猥琐的表情。
肖荀五雷轰顶,差点把新买的手机又给摔了,满脑子就一个想法,他得找个良辰吉日把王传新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傻逼弄死。
25
王传新接到电话时正躺床上刷手机,他以为肖荀是来表扬他的,翘着脚抖腿,没等肖荀发话就得意洋洋地问:“喂,肖哥,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哥们给你送点猪腰子补补……”
肖荀直接打断他,语调森冷:“你给他喝什么了?”
王传新被他问的莫名发怵,像有凉风吹过后颈,他坐起来,收回不正经,老老实实回答:“夜夜欢。”
“上次出去你给我灌的那个?”肖荀嗓门瞬间变大,他在宿舍来回转了几圈,想起他跟陶画在厕所做的那天,他真没骗陶画,确实被人下药了,也是王传新,非拉他去嫖娼,他先开始不同意,王传新喝高了贼心不死,借着酒劲偷偷摸摸给他杯子里投了发情药。
他那回因为占到了陶画便宜后来没找王传新麻烦,现在不一样,昨晚他睡的天昏地暗,陶画根本没和他做!
王传新察觉到一丝不对,小心打探:“咋的了肖哥,是不是药下少了,你室友没被迷住?”
肖荀恨不得把他从屏幕那头抓过来抽几个大嘴巴子,咬牙切齿地骂:“你这个死猪脑子能不能动一动,我走的时候是他掺着离开,酒后乱性都他妈假醉装晕,我是真喝晕了,怎么做?”
王传新惨叫一声:“大哥,我以为你也是装的!你之前不是挺能喝的吗?”
“昨天酒有问题,自己去查。”
肖荀按掉通话,走到门口,蹲下来看那几个瓷砖,他依稀有点印象,半夜陶画好像是在这跟他说了几句话,可到底说了什么,陶画当时又在做什么,想不起来,完全想不起来,那块记忆像是从他脑海中删除了一样,他甚至怀疑是不是他做的梦。
“夜夜欢”有多烈肖荀比谁都清楚,陶画肯定忍不了,要么找人泄火要么自慰解决,但“夜夜欢”能靠自慰解决的可能性不太大。
找人泄火。
都给他送回宿舍了,施砚不在,跟陶画做的除了那个傻子还能有谁?
肖荀简直要气笑。
他花十万哄陶画出来想把之前的事情好好说一说,结果话没说开,钱没了一半,人还被宁钊睡了,天理难容,明明已经把绿毛剃光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倒霉?
肖荀左思右想气不过,几步跨到宁钊桌前一脚踹翻了他的粉红座椅。
这傻子表面上装的正义禀然,三番五次地阻挠他跟陶画上床,还大言不惭地宣称自己是个直男,好一个直男。
他今天就得把宁钊抓到好好问问,究竟是什么品种的直男要阻挠室友处对象,还把人追求对象给睡了。
宁钊最好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否则他会把宁钊皮扒掉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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