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平说:“用这里尿过吗?我想看你用这里尿,何幸。”声音是压抑着的兴奋。
一阵阵通电似的麻爽从下身传来。赵嘉平在里面顶着他的敏感处,外面挖着他的尿道口和阴蒂,那个没使用过的小口周围一圈敏感的肉含着何幸自己的手指,中间被戳的微微下陷。
何幸在这样的攻势下很快就坚持不住,身体开始出现高潮前的紧绷状态。眼泪断线一样掉下来,有一些滴在衣服上,留下几点深色的水渍。
赵嘉平把那个从未使用过得地方抠的也翻了边,肿大着包着赵嘉平的指尖。不断的像过电似的强烈感觉从那里往何幸的脑袋里钻,又疼又爽。
伴随着何幸连不起来的哭声,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那个小孔流出来,顺着何幸的大腿淌到地上,空气里全部都是何幸身体里流出来的水的味道。
作者的话:赵老师现在就是一个智商情商双低的状态。。不能揍老婆骂老婆但是又生气只能扇b。。
有几个宝宝的评论我真是笑死了,给我们纸片人一点面子吧啊啊啊哈哈哈
20
赵嘉平给何幸把下身擦干净,何幸一直在哭,他想去亲何幸,让他不要哭了,何幸却飞快地闪开了,站到了厕所门口。
推门出去之前,何幸开口,带着浓浓的鼻音:“赵嘉平,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
赵嘉平说“对不起”,何幸开了门出去,只有门被关上的“咣”的一声响在这个小而密闭的空间里。赵嘉平又做了一点善后工作,才从里面出去。
他上课之前在教学楼旁边的一条小路上接电话,接完了想进楼,就看见何幸被那个追求者拉着。那个男人扯何幸很紧,何幸一直在挣扎,脸上写着极度的不耐烦。
赵嘉平本想过去解围,刚迈出一步,就听见何幸在喊“我有男朋友”。赵嘉平有点气乐了,何幸有男朋友的话,还用和他上床?
而且他一看那个追何幸的人就烦。刚开学的时候这人骚扰何幸就在他们年级出了名。那段时间何幸对他还有点笑脸,偶尔会和他一起走在学校的路上,赵嘉平看到过几次,何幸脸上挂着温和的笑,认真地听那个人说话的样子,让赵嘉平每次看到都想冲上去把何幸带走。
何幸当时从未主动和赵嘉平说过话,也从未这样对他笑过,这也是他后来一见到何幸就跑的原因之一。
在何幸喊出那句“我有男朋友”的时候,赵嘉平的怒火冲到了头顶。借口还是其他的什么,他不在乎,他只是不希望何幸再和那个男人一起出现在他面前,他希望下次可以是自己陪着何幸拒绝任何人的追求。
那些莫名其妙的心烦,油然滋生的不甘,看见何幸笑容的时候荡漾而出的心悸,看见何幸眼泪时奔腾涌出的怜惜。
赵嘉平觉得自己其实很笨,因为他现在才明白这些都是因何而起。
他不想再只和何幸是会做爱但零交流的同学,他希望能向所有人介绍说自己是何幸的男朋友。
赵嘉平等何幸冲进了楼,才继续向教学楼走去。经过那个还愣在原地的追求者时,他停下来,冷冷地盯着那个人惨白的一张脸:“别再缠着何幸,”他严肃地说:“不然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那人抽了抽嘴角:“你谁啊?管得着吗你?”
赵嘉平把头凑得离他近了一点,每个字都说的很清楚:“我是他男朋友。”
何幸还不知道赵嘉平已经把自己从炮友的身份偷偷转正了。赵嘉平从后门进了教室,何幸坐在前排,正在很生气地从包里掏东西。
他想,今晚一定要把何幸约到家里,先认真地表白,再操他一顿,或者也可以反过来。
如果何幸不答应,他就再操一次或者好几次,直到何幸答应他为止。
何幸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赵嘉平是一个每天只想做爱的流氓,断然拒绝了去他家。赵嘉平没办法,只能下课之后在门口等何幸。本来是想回家再说,一见到何幸不耐烦的表情,那份压了一下午的愤怒全部涌了上来,最终就发展成了把何幸堵在卫生间弄得上面下面一起流水。
赵嘉平看见何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紧张和愧疚交替着淹没了他。除了对不起,他却暂时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就算脑子再有病也知道此刻绝对不是表白的好时机。
直到回了家,那种搞砸了一切的不真实感才落到实处,像一个巨大的塑料膜一样围住了赵嘉平。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脑海里不断闪过何幸流泪的眼睛。
赵嘉平还是给何幸发了消息:“对不起,今天我本来不想这样的,都是我的错。”
真正睡着已经是夜里三点多,梦里还在幻听有提示音响起。可是直到第二天起床,何幸那个对话框还是没有小红点。
今天有一节公共课,赵嘉平提前去了教室,坐在最后一排,死死盯住每一个进门的人。可是一直到老师进来开始上课,何幸也没来。
老师在课间签到,赵嘉平上去填签到表的时候,发现何幸那一栏已经勾上了缺席有假条。期中考试以后就结掉了一部分课,现在每周能和何幸一起上的课很少。何幸这次大概真的很生气,为了躲赵嘉平,课都不上了。
赵嘉平继续给何幸发消息:“怎么没来上课?病了吗?”
何幸不出所料地没有回复。
加上周末,整整三天,赵嘉平发什么何幸都不回。道歉,询问,早安晚安赵嘉平都试过了,全都没用。如果不是没有红色感叹号出现,赵嘉平都要怀疑何幸是不是给自己拉黑了。
见不到何幸,跟何幸说不上话,赵嘉平修炼了很多年的无所谓与对漠然全部被粉碎了。他的心里像是有一头野兽,暴戾恣睢,禁锢它的牢笼岌岌可危,就等何幸的任何一个举动给这本来就不堪一击的门锁来上一锤。
最受不了的时候,赵嘉平甚至想过发“我喜欢你”。但是这样太不正式,他对何幸已经够过分了,如果连表白都是在网上说罱聲埂信的,他就真的要唾弃自己一辈子,对不起何幸一辈子了。
周一上课的时候,何幸终于来了。赵嘉平想趁着课间凑到何幸身边,可何幸铃一响就消失,去厕所也找不到人。等课全上完了,赵嘉平收好东西一抬头,何幸早就没影了。
实验室也去了,何幸的师姐说这一周他们在等订购的一个试剂,不用何幸做实验。一起上的几节课,何幸也是能跑多快就跑多快,踩着上课铃来,下课铃一响就闪人。何幸的宿舍赵嘉平也去过了,可是何幸的舍友说,何幸最近不在学校住。
赵嘉平恍然大悟,对啊,可以去何敬家里找何幸啊。
忍到了周五,赵嘉平上午的课一上完就打车回了家。赵妈妈看见儿子回来还惊讶了一下:“怎么没提前说啊?”
赵嘉平含糊其辞:“想你们了,学校没事,回来过个周末。”
赵妈妈兴高采烈地去给儿子买菜准备做饭。赵嘉平倒在自己的床上,盘算着去了何敬家怎么说。
礼物肯定要带,很久没见何叔叔和何阿姨,礼节不能缺。可是用什么借口呢?直接说和何幸是同学,再捏造一点学业上的事,会不会合理点?
可何幸要是气急了,直接说出自己干的混账事怎么办?自己家孩子自己疼,就怕何叔叔和何阿姨也直接给他赶出去,那可真的是最后一条路也走不通了。
赵嘉平想了一下午,把可能的结果都预演了一遍。吃晚饭的时候,他问母亲:“妈,你最近还遇到过何幸妈妈吗?”
赵妈妈想了想:“遇到过几次,都是跳舞的时候。怎么了,你是有事要找何敬哥哥吗?”
赵嘉平摇头:“不是,我要找他们家老二,何幸。”
赵妈妈被赵嘉平说蒙了:“你和何幸也认识?”
“对啊,他不是交换到我们学校吗,正好和我一个班,我有点课程上的事想找他问一下,也想趁这个机会去看看何阿姨和何敬哥,毕竟小时候他们很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