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游月能察觉到卿烛一直在看他,浅色的眼睛里不再是掠食者打量猎物的冷然,只剩下认真的专心,总是带着点好奇和着迷,季游月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甜蜜地笑了一下。

现在正值夏日,山中气温低,卿烛的木屋位置在深深的树林中,温度更是低凉,狭窄的卧室中,气温却开始攀升。

季游月自己试探性的摸了摸下身的缝隙,因为刚刚射过一次,那里也有些湿润,指尖隐约触碰到硬物,他抽回手,对着卿烛挑眉,下巴低了低:“宝贝,用手帮我弄出来。”

他挺直脊背,撑直身体,双手按在卿烛的肩上,膝盖压着对方的大腿,好方便对方行动。

冰冷的手指探入了季游月双腿间的阴缝,小心地摸索,两指一夹,很快从季游月身体里取出了最外边的那颗黑卵。

取出的黑卵带着余温,粗糙的表面覆盖着一层透明的黏液,是季游月之前被卿烛手交时候因情欲满足分泌出的情液。

卿烛小心地抓着手里的黑卵,放到床头覆着一层黑布的小竹篮里,一手按着季游月的背,不让他看到,甚至小心翼翼地看了季游月一眼。

初见时他光明正大地要求季游月张开腿用狭窄的“巢穴”养孩子,现在却不让季游月看到从他身体里拿出来的黑卵。

季游月说过,他不喜欢虫子,非常非常不喜欢。

虫子很讨厌,虫子很烦人,虫子让他害怕。

类似的话重复过很多遍,卿烛听进去了。

所以他把卵拿出来,立刻放进篮子里,篮子上还特意盖了一层黑布。

季游月当然不会错过卿烛的动作,他顺着卿烛覆在他背上的手掌往前,被紧紧摁在冰冷的怀里,假做什么也不知道,将脸压在对方肩上。

黑暗中,他漫不经心地笑了。

12 你可以弄在我身上,只要别沾上我的脸丨骑乘

季游月双腿肉缝中含着的黑卵被一颗一颗取出,卿烛冰冷的手指很耐心地在季游月体内摸索,他动作不快,力道也轻,只是季游月的身体不久前刚刚高潮过一次,卿烛的手指每一次动作,都会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栗。

他的反应引起了卿烛的注意,卿烛抽出手指,冰冷的手指已经被季游月下体肉缝捂热,覆着一层暧昧的透明黏液,拉丝般晶莹地从阴缝入口牵到卿烛的指腹。

“继续。”季游月上半身完全压在卿烛的身上,圆润雪白的肩头时不时轻轻擦过卿烛冰冷的侧脸,他俯下身慢慢地亲吻卿烛的耳尖,亲吻几下就轻轻咬一口,“很刺激,很舒服。”

他声音里带着喟叹,长长的,享受地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哑:“宝贝,你真棒。”

卿烛的耳尖动了动,季游月发现了,他突然觉得有点可爱,挑弄地将卿烛的耳尖含进口腔,舌尖慢慢地舔弄了好几下。

冰冷的手指又插进季游月下身的肉缝,剩下的黑卵不多,但很深,最深处的那颗甚至直接抵在紧闭的宫口,随着卿烛的手指在季游月体内搅动,季游月喘息地越来越厉害。

他体内的黑卵还剩最后一颗,正是最深处抵着宫口的那颗,被塞得太深,不容易取出,季游月不想吃药,沙哑着声音在卿烛耳边鼓励,不断地夸奖,称赞,卿烛于是放弃了去端来药碗的念头,继续在季游月高热的肉道中摸索。

折腾了将近二十分钟,季游月甚至被送上了一次高潮。

用阴道达到高潮和用阴茎达到高潮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的小腹痉挛了几下,身上的力气被抽走大半,软绵绵地趴在卿烛的肩上,声音也变得更加柔软诱人。

他双腿间的缝隙不断流出透明的黏液,季游月自己都觉得吃惊,甬道变得滑腻,含在深处的卵也滑溜溜地,更难取出。

不过最后卿烛还是把它拿了出来,放回篮子里,用黑布盖好。

他做完后,把季游月从肩上抱下来,浅色的眼瞳里含着期待。

等待奖励。

卿烛的手环着季游月的腰,让季游月跨坐在他的怀里。

身体里的东西被全部拿了出来,季游月放松了些,垂下视线,卿烛的性器也硬了,正抵着季游月的小腹。

卿烛的性器和季游月的不太一样,更长,更粗,表面盘结着青筋,季游月用手弄都觉得吃力,有些圈不住。现在这东西要进到他身体里,尽管季游月常年待在医院,对生理知识很了解,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但与此同时,季游月也很好奇,二十四年的寡淡生活后,他得到了一具健康的身体,出于补偿心理,越是刺激,他越想体验。

何况卿烛长相不赖,又很听话,即便是个怪物,也是上床的绝佳人选。

“宝贝。”

季游月扶着卿烛的肩,慢慢坐了下去。

被男人的性器破开身体的感觉有点怪异,季游月动作幅度小,但他的阴道和正常女性相比短了很多,卿烛的性器进了约莫半截往上一点,顶端就抵上了紧闭的宫口。

季游月当然不肯让卿烛插进自己子宫里,直接到此为止,随后开始慢慢上下起伏。

如果可以,他想一直掌握主导权,自己掌控被插入的深浅,频率,次数,但他没什么力气,动了几下就气喘吁吁,小腹不停地抽搐,下面也不断流出滑腻的情液。他喘息着,靠在卿烛的肩上休息了一会。

卿烛明显有些躁动,季游月伏在他肩头不动作,他有点着急,推了推季游月,但季游月实在没力气,只能被迫让出主导权,他皱着眉,想了想,开了口:“宝贝,让我躺下来。”

卿烛急于服从指令,他早已学会,完成了季游月的吩咐后就会得到奖励,他迫切需要,立刻将季游月放在床上,季游月抚弄他的后颈夸他:“宝贝,真乖。”

手掌用力,将卿烛的头颅压下,主动张开腿,“亲爱的,你可以自己动。”

然而在卿烛动作之前,季游月先立了规矩:“不能太用力,不要插疼我,也不能射在里面,等你感觉差不多了,要自己拔出来。”

他设下限制,脸上是情欲夹杂着迷离的笑:“你可以弄在我身上,只要别沾上我的脸。”

季游月给了卿烛一个甜蜜的吻,许诺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以后可以经常上床,如果你让我感觉不好,那就没有下次了,知道吗?”

卿烛听了,慢慢眨了眨眼睛,认真地点头,表示他记住了。

季游月一笑:“那好,我相信你,我们开始吧。”

卿烛早已按捺不住,得到许可后立即开始动作,他的性器抽出,又快速插进那条滑腻狭窄的缝隙,进了一半左右就碰到了阻碍,他想用力地插进去,试试看能不能把阻碍插开,把性器整根插进季游月柔软的身体,但季游月的吩咐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中,于是卿烛没有这么做。

他抽出又插入,频率越来越快,季游月被他紧紧地压在身下,张开的腿时不时痉挛几下,卿烛每次插入都会顶到他的宫口,这刺激太强,季游月短短半个小时内就被他插到了两次高潮,他被压得太紧,几乎没办法动,卿烛伏在他身上动作,季游月快速地眨着眼,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滴落。

这刺激实在太过强烈,比之前的手交和口交都强烈十多倍,季游月说不出话来,只能含混地呻吟,游刃有余地姿态消失不见,就连指尖都在抖。

好在卿烛还算听话,牢牢记着季游月定下的规矩,不能用力,不能把季游月插疼,并没有对紧闭的宫口进行侵犯的意图,满足于在狭窄短浅的阴道里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