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美目微亮,先帝不曾??!!哈哈,甚好,她终于找到一件母皇不曾在他身上先下手的事儿了,“正好,那就朕来做吧。穿上!”

她撩起他的下巴,他似不想再丢人又恸心伤肺伤身的嚎啕、毫无用处的悲泣?那凄苦、无奈、委屈、屈辱的泪汪在俊眸里,就是没往下掉,啧啧,可这付隐忍的模样更该死的、撩人虐弄啊?!

“你自己穿上?还是朕宣翰林院大学仕来给花侍郎穿?”她森森的笑。

他即瞬伸出颤抖的双手,拿起那付贞操带,终于还是瘪着嘴无声的哭了,为甚要让他受尽这一而再非人的屈辱、羞辱,太苦了……

气声哑哑、的哀嚎,撕人心肺……--更多po文关注gzh:臆想快/乐星球--

她看着他颓坐在地上嘛嘛的张着嘴、不停的拉出大大个唾泡泡,竟有些、想虐笑,她真不是人,她想;可,为甚要做人呢?假如不做人可以得到想得到的人的身、心,也无不可,得天下,却得不来一人心……

把软绵绵毫未勃胀的性器放进贞操钢笼时他微微怔忪,钢笼太小,性器放进去堪堪好,但他日间迈开腿走动、蹭动,性器和钢笼壁会频繁磨蹭

这不止无法规戒欲念,这简直是在引惹欲念,撩诱他频繁勃起、阴茎在狭小的钢笼里无法遵从欲念昂勃、只能生生被裹夹得剧痛、疲软、走动或劳作时又再度被磨得勃起……

她不仅在训戒他、羞辱他、她是残忍虐他、折磨他……

他的心扎扎的痛,他的小殊儿啊……

牵她的手,去集市买棉花糖,是自她出世后他一直窃窃私怀的不切实际的甜美梦想,于如今、只要她愿意,可以的、不是吗?她已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女帝。

甜美梦想如泡泡蹦裂,如今她确实已是能为所欲为的女帝、包括对他为所欲为的残虐羞辱……

见他看着过小的钢笼怔忪,她斜勾扬的眼角、唇角同时勾出灵动飞扬欣悦的笑。她等他哑哭着求她、换一个?那、就太有趣了,训罚变成小情趣?

他把求她【换一个】的念头生生吞下,他知道她不会同意的。她、比她、她、她们还蔫坏几分。

颤着手、他将那条并不细小的软肉小心翼翼放进钢笼,扣好锁扣,穿好腰带……

看着自己下腹长出来的丑陋又诡异的物件:深褐色皮革紧箍他瘦削的腰,突出的小钢笼从他胯下耻辱的冒出来,这是羞辱他身心的标志他的女儿赋与的。

眼泪不再从眸眼里滑滚出来,凄悲的神色渐退去,脸、身上的任何灵动皆已不在,仿佛有什么从他身上抽离了……

他挣着跪起来,最虔诚的前额着地、双手高抬、捧着钥匙奉给她、他的女儿,她淡淡接过钥匙,他缓缓僵直起身子。

看着他诡怪的下身,那条浅酱色肉条被锁在小钢笼里,钢条间隐隐绰绰一缕缕浅酱色皮肉极诱撩惹人?就算她早已看赏过多次,此刻却恨不得扒下钢笼看个究竟。

瞥向他布满泪痕却已趋麻木的俊脸,她的心又空空的,那个刚恢复灵动些的人、似乎比刚出冷宫时呆滞两分。

明知这个钢笼对他颇大的鸡儿来说会制造不少麻烦、带来不少虐痛、他还是没求她换一个!

或者他就喜欢受虐吧。这贱荡男人!懊恼再度袭向她。

她起身从工具架上取下一个皮革颈圈,粗暴的套向他颈脖,“往后,在寝宫里便戴着这个!”

连躲都来不及,他颈脖被套上一个祥云皮颈圈,她手里握着拇指粗的链索,狞视他……

他完全怔懵、惊吓、失措的摸着颈上的皮革颈圈,呃呃哀喘、瘫在她脚下……

【哐啷】一声,链索掉在地上,她忿忿瞪了她父亲一眼、疲惫不堪走了出去。

花煜觉得自己活、像个怪物比在冷宫挨饿受冻、最苦时吃树叶沙土维生时更不像个体面人他拖着链索、挺着贞操笼缓缓逃离这间对他来说如恶梦一般的训戒室……

那晚,他拖着索链、戴着项圈和贞操带,缩成一团,在龙床上,痴呆入睡。

她蹲在床榻前,用近乎迷恋的眼神描摹他的五官、赤裸的身体、瑟缩的体态、呆滞颓茫的神色:

白皙得病态、瘦削的身子,嫣红的乳珠,和这深冷、像征训戒、训虐、羞辱的器具是多么、般配?!

祥云皮颈圈衬得他的颈脖更加秀颀、瘦颀屈缩的腿间隐见贞操笼里浅酱色肉条,卷曲的乌黑耻毛从贞操皮革带间可怜又倔强的冒出来

他浑身散发着别样的凌虐美……

她的心,也扎扎的痛……

从密睫间看她缓缓起身,离开寝宫,他眼神哀恸之极……

22、被贞操笼磨折情欲溢肆的花侍郎;她派人靠近他勾他聊说、又训罚训虐他

翌日,赵殊将还熟睡着的花煜的颈圈解开,早早上朝去。

痴呆呆的花煜,沉吟了半晌,还是起床洗漱。

穿好衣袍后,垂首看着腰间、胯下,不管怎么屈腰驼背,都无法将贞操笼把长袍顶出的小帐蓬遮盖掉。

除非着大氅衣,否则人们定能看出他被训罚佩戴贞操带了,可这盛夏、疯子也不会着大氅衣出门。

于别的男子,被训罚戴这玩意,还能拧装出这是妻主对其格外重视宠爱的赏赐,于他,不知他身份的人直接侧目、知道的只会猜定是他有甚不检点惹恼了圣上?圣上气得罔顾人伦,让下人给他强行戴上。

从年少寄人篱下,他特别讲究体面,哪怕在冷宫,两身灰旧衣衫也尽量拾掇得干干净净,他不愿意这般模样出去见人。可惜这辈子,体面这事和他渐行渐远。

脱了长袍,痴呆呆重新躺回龙床上。他再也不去翰林院了,这件他最喜欢的事儿、最能令他开心的事儿,就这么着吧。

没佩戴过的男子不明白,除了羞辱、训罚作用外,贞操带这玩意,佩戴最初颇能激发淫欲::

关键性器被无端束缚,却让整个人感受到强烈的由身至心的被压迫,不自觉间催生各种被强制的淫欲臆想,佩戴人可能全天都异常兴奋,和原有怕被人发现、知晓的羞辱感叠加,蹦发出超乎自己意料的巨大快感;

这种奇怪的几乎不受控制的快感,和始终处于被禁固、勃起即被疼痛压制的惨虐,又叠加成慕而不得偏又更加慕渴的欲痒;

欲念像被训斥出去便会挨家法的顽童,外面的天地似铺着层麦芽糖、树上都挂着弹弓,望一眼窗外兴奋、馋得全身发抖,哪怕被打死、哪怕从窗子跳出去会脚残、抓回来示众也要顽皮蹦哒。

花侍郎,就被这样狂乱、执拗顽固的欲念、淫欲臆想、羞辱、兴奋和缭乱快感、虐痛折腾、折磨着……

明知,贞操钢笼偏小了,他翻身、扭动,钢笼里的性器便会和笼壁非常亲蜜磨蹭他最好死躺着别动;

原本痴呆呆的他,仿佛心、身上都爬着几只该死的蚂蚁,痒痒的不时非要翻个身,大腿还总盘压来去,性器便不时蹭着钢笼壁,然后、缓缓勃起、生生被箍得钝钝的生疼,他额头冒冷汗,整个人屈成一只大虾、疼得狂喘……

刚被箍疼得疲软下来,他又在床榻上翻扭,他甚至故意趴着睡,挺扭腰胯,让性器无死角乱蹭笼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