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了抚鼻头,扯开他中衣,觑看他乳肉,又差点把【小年的乳围大多了】说了出来,幸亏嬷嬷及时奉了桂花酿进来。

顾后乳肉小小巧巧,像个小笼包,稚稚弱弱分外惹人怜爱,她便总觉手痒痒、想去捏弄两下,和小年的乳蕾色偏重、乳晕浅些不同,他乳蕾、乳晕一般浅粉粉,可爱秀美、也不乏淫味儿……

许是因怀着双胎,乳房虽小但乳汁极丰盈,这般说着闲话,乳汁淌个没完,浅粉乳肉涎着白液,像一直都在射精?真让人乍舌,整个人如在乳缸里泡过,俊秀秀香喷喷。

扯过被她扯开的衣襟,他抬起泪未干的眼幽怨看她,端庄顾后是没有小年奶糯,可论淫香、秀美又有诗华气,整个后宫却无人出其右。抬眼如嗔如怨间,风情岂止万种。

此番顾后、谢贵卿怀孕,她伴了些时日才知,孕中男子,身子比平时淫软、鸡儿比平时硬胀,重欲、任操不恼、操了射了极快又能勃起,简直人间极品。

见顾后喝鸡汤喝得哀怨极、又被她没过脑的话呛得颇懊丧,将来生出两个八字眉愁娃娃可怎生好?

何以解忧?唯有交欢。

她拿下他手中的汤碗,“不想喝就别喝,挨操累了,自然就想喝了。”

把他拎往床榻,一手拿起空酒盅,一手挤弄他的小乳笼包,他被她挤玩得直往床角躲闪,嘤嘤淫嗬,那乳头、乳晕、乳肉都极为敏感,一碰就暴绽如激流般的酥软快感、鸡儿勃起、马眼淌渗清液……

“嗬、哈、圣上别挤弄它了、圣上吮喝……”

他们就想她吮喝、用灵活的舌头、唇瓣舔吮亵玩他们敏感的乳晕乳蕾,诶,妻主难当,她在小年那喝得颇够,先逗这俊秀、端庄顾后玩。

他被她逼玩至床角,不管他淫喘、哀呼,她硬是挤出满满一盅乳汁来,端到他嘴边,哄、逼着他喝,“顾后太瘦了,快喝!”

这自己的乳汁就跟自己的淫液一般,别人觉香、诱,自己却只觉腥臊涩,他嘤嘤趴进她怀里耍赖,就是不肯喝。

她垂头看了半晌,抑脖全呼噜了下去,“顾后你看,你自个儿嫌弃自个儿,朕可宝贝着呢。”其实,自她喝夫乳以来,皮肤简直不要太好,有吹弹得破之势。

“皇上!”他抱着她的小腿感动得哗啦啦的哭,马上为她死去也愿意,感眉深蹙,秀眸含情万千。

她又抚了抚眉间,妻夫俩这是唱甚戏呢?顾菁给她来函,说在她相府里养了三个戏子,夜夜风流快活,皇上见其活络了许多,竟赐封高职,可见越淫欢、越幸运?

掏出他的越船名器,稍作撸弄便硬如铁棍,身子却是如春泥般软,毫不客气的侵吞到底、上下、操弄,双手抚玩他的小笼包,虽然已颇饱,可边挨操、这小笼包边一缕缕乳香白汁的渗淌,实在撩诱;

她俯身叼住他的乳晕,舌头撩弄几下,他身子更软了,那乳汁几乎不用吮吸,咕噜噜的涌进她嘴里,她一边爽快的喝着、一边爽快的操……

他在她身下像一滩渗乳的、任操弄的春泥,挺着胸、受着被吮得微疼的乳头快感、虐爽,哀吟着,扭动着、欢愉着,秀眸春情荡漾、风情千千,秀美俊丽得让她几番晃神:

这妖精!真应该是西宫贵卿才是!东宫正后哪有这般的。

那越船名器烫得灼人,硬得极好操,怎么操弄怎么欢愉,她晃动腰臀,让大龟头勾翘翘挠过她的穴壁、敏感处、直达花心,又缓缓吐出来、直卡到大龟头再蹭玩几下冠沟伞沿才复又吞侵进去,把他操弄得欲仙欲死……

就这般边吮吸、边操弄,直到他累了、饿了、那么挑嘴的人捧起一大碗没加盐的鸡汤喝了下去,哼唧唧的说:“老陈相大人嫌弃他,说他不吃没力气生,将来也会没力气带、养娃娃、没用……”

“你便说,怎么带、怎么养这事与朕商议好了,推到朕身上来,让她找朕说话,莫自己扛着。”

“嗯。圣上真好!”越船名器还在她花穴里,他便累睡了过去。

她轻轻起身,让嬷嬷过来给他穿好衣衫。

看着他腹间两个孕囊,她眉头深蹙……

最近,看他们这般重欲、嬷嬷们这般侍候着各式汤汤水水,她总恍神、眉头不自觉的蹙起……

79、大延帝一统北方,大景帝西征凯旋;天下归大景、大延

陆紫、老陈相和大内总管陈释几个合计,非让大延帝来一回秀选乐呵。

陈映不作反对,让顾后、朱逸、谢小年甄选定夺,她列了两条规矩,只录大景朝或原藩地女尊男子,入宫后先至黑凝殿,由陈婆婆训戒两月,方可承欢。

男尊男子再无入宫承欢机缘,宫里皆拍手称快。

后来这规矩继续扩充、肃严,贵卿以下每两月便需至黑凝殿习学规矩,陆小白、楚如、绿柳等都被送了去,关小黑屋禁闭、跪爬,背男德规戒知晓以女为天,笑不露齿、食不出声;将傲性磨掉,只剩一身奴性。

楚如出来后,问候了沈淳全家,醒觉沈淳全家亦是他全家,只能悻悻作罢。

盛涵在冷宫中不知收了谁的消息,辗转托了陆紫与皇上说情:既然沈侧后亦非良人……

陈映只听了个开头,手轻拍紫檀扶手,“一事归一事,盛家那事儿并非冤案。莫说构陷之罪,里通敌国挑事、惹得满城风雨、大难临头家族母子反目,朕甚觉无味。”

中秋后,大景女帝赵殊派兵出征西疆,大延帝让大将军谢环带兵支援,顺便还了两队精兵、送了大景朝几车钢弩、钢珠。

“闻说,大景朝臣民对赵帝后宫失宠,至今不立皇后,任何大典、祭祀只带花侍郎,颇有微词,民间……”

大延帝打断了左相林湘的话,“此系私德、情事,谁能保证一生私德无亏、情事合俗?今日拿此作文章,他日必糟反噬。莫理会这些、亦莫助长此风。”

大青府尹沉吟了半晌,说起一事,那对夏晓姐妹,自在大景京城便频频诱奸男子,到了大青城,更无收敛,屡以开身药、囚禁、强制等手段伎俩强占看上眼的男尊俊美书生、公子,府衙已积了不少告状。

“奸人、致孕,可有负责到底?”大延帝淡淡的问。

“这倒有,”府尹无奈摇头,“总对人家说,被破了身就得跟她们过、与她们生儿育女。倒、只占人,不谋财。”

“有负责不就结了。”大延帝抚鼻。

府尹:……

要不然呢?你以为朕为甚带她们到大延朝来?

大青府尹顾虑夏晓姐妹系竹侧后一派,不好处理,左相林湘倒是明白,这夏晓姐妹就如当初蕃地的萧婉儿与阿珠般,都是来搅混水的。

百官告退时、大延帝让左相林湘留下来,令她持御札往大景朝江南,诚请刚告老还乡的郑太傅至大青城。

满腹经书的太傅虽千里迢迢远赴大青城,却颇傲气道:“大延皇女不是已尊沈侧后为父师?”

“创基业难,守基业更难,大延皇女需文武兼修,朕当初不过是让小皇女向父师习些三脚猫功夫、既强筋骨、亦能自保御敌,见解、兵法、史书,非郑太傅不能教。”

虽莫辩真假,郑太傅却也被大延帝一番拳拳诚心所感,终留下,受了小陈易磕三个拜师头。

阿竹亦欢喜、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