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可……

这世间、再无大延帝陈映!

她指尖抚去他眼角的泪,颇欣赏他的兄弟义气、一身傲骄。

被她操狠了,却还是没能射,她下来后掀来纱缦,看向她的阿竹----更多po文关注gzh:臆想快乐星球----,浅色俊雅的阴茎已被锁阴环憋成浅紫酱色,她跨上去疾速开操,边把他口的小口球拿出来,和他啧啧轻吻。

他从来不参与这些,有些儿委屈、羞愤,可被她吻着晕头转向什么都忘了,她边操磨他,边在他耳边说些荤话,“朕好些日子没操雅竹儿了,哦,不,昨晚才操的,操得雅竹儿一直哭、还漏尿了。”

“唔……”他又羞又开心,小声的说:“圣上、拿掉它、让、雅竹儿射、雅竹儿想被妻主大人操射、在田庄里天天想……”

她幽幽看他,终探下手去扯掉那个锁精环,抚玩他白嫩熟美的身子,吮玩他的小乳肉,看他被她亵玩得俊雅脸上欲色迷重,卡着他的冠沟磨得他淫淫呜咽,灼烫的精水刚冒了个头便被她悉数吸进宫腔。

他轻抚她大腿根,操弄了这般久,世上最强悍的妻主大人呐!

压在最后,是顾后和谢贵卿,刚好不能太用劲操弄,她缓缓操玩旋磨给他们解了欲渴,便听得前面几个还卡着阴茎根部至今没得射精的凄惨的呜咽……

从小年身上下来,她负手昂头,听着她的后宫或急或射精后舒缓轻喘,心绪有丝恍惚、又餍足,她打出一片大延天下、收美色几何,人生,复何求?

走到最前面的林洋处,又操了他几下后,抽出锁精环、让他射了精,接着是朱逸、最后才是楚如、又流水席般操了一趟……

这一晚的操欢,竟到了鸡鸣时分……

从此、竟成了大延帝赐欢后宫的常态,一御多,更多似也都不嫌多,陈释、小青皆咂舌……

78、大延帝(陈相)饮(淫)乳:边操玩边吮吸孕中顾后、小年乳汁

顾后、谢贵卿孕期反应严重,封后大典一再推迟。

秋高气爽,大延朝各处小战火、拨乱、安民等百事渐定,新相林湘经在蕃地的历练,越发老练,从前蛰伏时那些不甘退去,化成稳健;一应新政,铺排得当,成为大延帝名符其实的行政铁手钢拳。

军中趁势休养生息;刘照、王飞飞、林湘家中夫侍皆添了女、儿,女尊二代在大延朝如劲草蓬勃;

谢环阖家迁了过来,陆紫的商贸、工坊进一步拓展,大景、大延结盟也带来大景朝女尊阖家移居大延,两相渗透,大林的男尊传承,不算激进、缓慢而眼可见的瓦崩。

顾后与谢贵卿皆出了乳,孕中重欲、身子又燥热,在寝宫中只着一身薄薄中衣,将一头青丝挽起,顾后更显玲珑俊秀、谢贵卿则更奶糯。

大延帝隔三差五便亲临明鹤宫、仁和宫,既探望“孕夫孕侍”、又淫欢作乐。

谢贵卿乳肉虽不够丰挺,但乳围极大,手勉强能满握,极白,白得能瞧见青色血管,极软,抓握时白软软的乳肉从指间渗出,像炖奶,叫人总想舔吃一口。

奇怪的是,大了一圈的乳晕并不黑沉、竟越发嫣艳,真真如俩花瓣儿般,舔湿了更嫣粉、显情致荡漾、如雨后海棠;乳蕾亦大了一圈,嫩嫩肉肉的,一搓挤便渗出一小滴香香的乳液来,极诱人撩弄。

若欲得多些乳汁,搓弄、挤玩那坨嫩白乳肉,小乳蕾便喷出几滴乳汁、强劲喷挂脸上,此时大延帝也不好发怒、大斥放肆,反而伸出舌头,淫坏坏的将唇边的乳汁舔食掉,小奶狗小年忍住嘻嘻笑挺着大孕袋跪在床榻上瑟瑟发抖求圣上恕罪。

更奇怪好玩的是,不弄那乳晕乳肉,抚弄他的龟头、撸玩阴茎,阴茎大勃、马眼清液潺潺、情不自禁欲动时,那乳蕾也会渗出乳液,乳香沁脾,淫趣又可口。

这种淫趣真乐坏了大延帝。

这天,她又到明鹤宫,馋嘴的小年挺着孕肚捧着桂花奶糕窝在大床榻上吃得欢,活像只贪嘴小奶狗,久没出门活动,那脸比桂花奶糕还白嫩三分,望过去,俊俏脸上唇珠轻努、长睫蝶颤,越来越有贵卿美范。

大延帝免了他起身行礼,挤着他一道坐下,嬷嬷识相奉上冰镇美酒。

大延帝揽着小年,单手解开他中衣如意扣,刹时间他便坦胸露乳,御手顺抚而下、算是安抚了下孕袋、及孕中的娃娃,一路直向他胯间;

她逍遥的握着杯盏,啜着冰镇美酒,虽冲饮乳、淫乳而来、眼里盯着那美白极的乳肉,终掏出、撸起他的粗圆大家伙,龟头在她手里圆滚滚灼烫、勃胀,她一遍遍撸动包皮退下、往上覆盖大圆龟头、重复往返……

软弹的大龟头越来越嫩亮,她指头、手心皆沾满马眼渗出来的清液,越撸越快,淫液臊烈飞溅……

“嗬、嗬”,小年一边舒服的淫喘,一边闻嗅她身上的馨香气息,妻主的气息既能解他欲渴,也能让他孕期情绪、胎像安稳,据说,那孕袋中娃娃若不乖想欺负孕爹爹,闻得家主严母娘亲气息在旁,便不敢了。

阴茎灼热勃颤、大龟头马眼翕动、渐入港时,乳晕乳蕾也轻颤起来、一大滴乳汁从乳蕾中央渗出、极快滑下、一缕儿乳汁从他嫣艳极的突出乳蕾滑落、淌过浅两个色号的粉粉的乳晕……

他无辜、又奶糯的低头、她则灼灼看着这片淫靡粉嫣底色上挂着一缕纯洁的乳白,她唇边勾起得意淫笑,先亲了他白嫩俊颊、小唇珠一口,俯身将他整个粉嫣乳晕含在嘴里,贪婪的吮吸起来,咕噜咕噜吞食声儿听得她自己都有些儿、臊……

于是抬起头,她跨向他胯间,花穴侵吞掉那粗圆阴茎,随着上、下操弄,他嗬、呃呃的淫喘、浪叫,粉嫣乳蕾不断渗出奶香浓郁的浮汁,她也不俯身吮食掉,只是起伏操弄他的阴茎、视奸着、任它们就这么白花花淌着乳汁……

随着操弄,乳汁飞溅,看上去、就像嫣粉的乳蕾、在射精一般,一股股白汁汩喷,淫靡得无以复加……

这孕父,真淫荡、淫美级,视奸够了,他上身已都是乳香,白花花的乳汁在高隆的孕袋上流淌,成了只名符其实的小奶孕狗,他垂眸看自己狼狈又淫荡的乳胸,长睫轻颤、俊脸羞红、却又骄傲;

可不是每个卑男都能幸福的怀上妻主赐的娃娃!

她挤弄他的大白乳肉,将乳汁挤到佳酿里,酒盅里便是浓香的奶酒,咕噜噜一饮而尽,咂么着嘴如幽幽饿狼般盯视那干瘪了的乳房,他淫哼着抬起另一边胸,糯糯说道:“皇上、这边还有,这边满满呢,请皇上喝小年的乳……”

幽灼灼看他,喝!当然喝,她不喝给谁喝!

取夫、纳侍就是来淫弄亵玩的不是。

男人这弱鸡东西,也就是挨操弄、生女育男、产乳罢了。

这般交欢,虽没有猛操来得尽兴,却也够淫乐,妻侍俩皆乐在其中

被操累了,他又吃起桂花奶糕,她抚着他的孕袋逗他,“小年比奶糕还香软,生了娃娃后,朕便把小年做成奶糕吃了。”

“皇上、不要,呜呜呜,”怀孕傻三年,她甚话他都当真,长睫上挂着大颗的泪滴,瘪着脸求她不要将他做成奶糕,“小年生好多娃娃,好不好?这样圣上就一直有乳汁喝了,”说着又缠着她抚玩他的阴茎,想要交欢……

她哈哈大笑,笑又倏然而止……

又和他来了一轮,待他累了、睡了,起身转至仁和宫。

顾后怀着双胎,更辛苦了些,总吃下不、睡不着,频繁起夜,小腿脚盘水肿,走路岔开腿,虽不太美观,他辛苦孕育下一代的此时,大延帝也不好嫌他甚。

坐在他身边,哄他多喝点鸡汤,一咕噜说漏嘴:小年胃口可好了,一气能吃四块桂花奶糕两根大鸡腿三个鸡蛋一碗米粥一条鲫鱼;

孕中情绪不稳的顾后俊眸便蓄满了泪水,吸着鼻子像喝药汤般喝不下盐的鸡汤,委屈得像弃夫。

一孕傻三年会不会涵盖了娘亲和爹爹?大延帝抿嘴思忖,再不赐谁生娃娃了,他们可以傻,她若傻了、这大延朝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