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沉吟间,见一着白貂衣男子一拐一拐而来,她眉轻蹙,唇角却诡异的勾起,表情颇高难度,看他腿疾今儿似加剧了?也不叫个轿子,真该重重的罚,早前未能践现的执念又跑出来,她转头与贴身侍女耳语交代。

回程自是坐轿子,花侍郎一路搭拉垂头,双手搅着貂衣上的玉佩,红绸绳把食指绞出深深的勒痕,女帝又皱起眉、轻勾笑。

一听蔡如说圣上去春树宫他便心神不宁,在园子里站了半晌,眼前总晃着她跨在那张贵卿胯上狂肆起伏的一幕,像有猫爪在挠他的心和鸡儿……

在父女欲欢最激烈时,他说的那些不得章法的淫言骚语,应都是心声吧,诸如皇上只操弄臣一个、莫再要其它贵人、贵卿了?

哎,说都说了,做都做了,不在乎再多做一些更过份的吧?于是,他一拐一拐再次去春树宫找圣上,他想,哪怕她真的正在临幸他们,他也要进去、打断,牵着她的手回来,就像一直臆想牵他的小殊儿回家一般。

哪怕受再大训罚,也要这般做!

回到寝宫,她转身看他、轻斥,“又来坏朕好事?花侍郎竟是个妒后?”

他并没跪下,垂首,努了努嘴,想说甚,没说。

“朕最不喜妒性之人,”她捏弄他的下巴,强制他抬头,半眯眼幽厉道:“看来要好好训罚花后了!”

“罚吧,”他抬眼、回视她,眼底慌乱,眼角渍起湿潮红晕,声音低而轻颤,却透着使尽力气的决绝,“他们、能做的,臣都可以。”

力气使得有点过,他连身子都在颤,两个拳头团紧、在身侧抖颤,耳后有一条青筋一直跳着,她伸手顺抚这条青筋,“唔,是么?都能做?你可知道他们能做什么?骚浪贱、没底线……”

他眨眼,眸眼湿而亮,如满天星星倒映在春湖里,红晕从眼角渍至双颊,这爹爹,又浓丽了起来,她艳目眯成了一条线,像在老到的瞄紧猎物。

没底线就没底线吧,要底线做甚?这两天三夜,彻底欲欢,身、心都酥透了,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深宫,是他的深渊,他是这深渊底妖冶的花后……

下巴被捏得疼痛,他哼了一声,仿若应答。

她满意极,猎物真正掉进坑夹中,从此任吃任捏圆差扁?

“为朕宽衣,待朕好好训罚你。”她敛净撕扯噬食猎物的欲念,缓缓道。

他抬起修长的手指,刚解开明黄袍上的如意扣,她摇头,“用嘴!”

他略怔,微羞,听话的俯首,用牙齿叼起明黄衣襟,实甚放肆而僭越,却又蕴着不顾礼数的张狂、无忌,挠得人心痒痒、狂放得想飞……

他不甚知晓抹胸的暗扣在哪,她也不与他说,用眼神暗示:只许用嘴。

于是,喷着热息的薄唇在左右两乳侧上下索探,舌头淫靡的撩舔来去,他坚信只可能在乳侧,不可能在身后或身前正中,倒是对的,但找到了要解开也不容易,小小的如意扣,在他编贝下滑来溜去,硬是不肯钻进扣眼……

热息喷在她腋下、手臂内侧,酥痒得紧,终于解开来,他叼着抹胸从左扯向右,抹胸滑下,一对椒乳跳了出来,带着膨勃的活力和压力;

她将他唇鼻扣在乳上,“侍舔,再解亵裤。”

低头看着父亲别扭的半屈着腿、站在她面前,大脑袋搭在她乳上,薄唇轻吮,将她馨香、嫩滑的乳蕾含进嘴里,他的青丝贴撩着她胸腹,微痒与乳尖的酥麻混杂着让她轻颤了颤,舒服的仰起头。

轻颤鼓舞了他,他吮得更用力、将乳晕一道含进嘴里,舌尖撩弄乳尖儿,发出唔渍渍的淫靡声响。

一颗吮舔侍弄完,尽职的吮舔另一颗,才缓缓沿着腰线往下,叼起裤子一角,半跪往下拖;

她腿间散发出臊甜味,脱下的裤裆已湿了一大片,可见腿间光景有多泥泞,女帝已情动欲动。

他半跪着,整张脸紧贴她阴阜,鼻尖刚好抵在她阴阜下端三角跎趾,贪恋深吸,甜臊灼暖的腻人心脾、又带着欲念张扬、直冲天灵盖;

深而沉的呼吸声从身下传来,她垂眸幽幽看他,将他拽起来,扯光了压向床上,父女两付光溜溜的身子完完全全紧贴,乳胸贴着乳胸、腹胯贴着腹胯,唇舌勾缠、津液互度……

欢喜、爱恋不必说,肆意的做就行……

她那处湿暖紧致又将他的名器阴茎套了进去,这两处,天生相契,总不愿分开,只有套嵌在一处,才是生命大和谐,时刻都这般饥渴彼此,它们原本不应分开,应长久嵌合。

一洞、一根,吞食,套弄,本是和合本份。

她今天操弄得不太狠烈,没有大肆起伏,经常趴下来,与他身贴身,乳蕾贴着他敏感的乳蕾,磨蹭那颗小肉突起暴绽舒欢,他似欲求不满,想要更多?嘤咽个不停,“嗬、呃、嘤,圣上操弄我、莫去找别人。”

“嗯?”尾音上扬,听不出是应允还是质询。

他便更迷离几分看她,“操弄臣,将臣亵玩个透……”雅润润的声音湿软的说着骚话,好听又撩诱。

“嗯!”尾调终压了下来,“将爹爹虐玩个透。”

他羞得拿手遮脸,她花穴绞缩着夹他、嗤嗤笑他。

伸手从床头几上的水晶碗里取了颗冰块,捂向他的乳蕾,他冷得直抽气,迷离看她,“冷。”

她起伏得激烈些,手上的冰块依然紧捂他的乳蕾,阴茎被操磨得像要着火,乳蕾却发冷发麻,硬如石子、充血红艳,大脑袋在枕头上难耐的摇来晃去,时而挺胸,时而缩含、自己也搞不清要怎的。

她又从冰块碗里摸出个小小的物件一个小绿猫儿眼后面嵌了个小小银环儿,猫儿眼玉成色极好,晶莹剔透,夜间应会发光,他瞬间知她要作甚,有点慌怵。

“扣针有煨过药,不疼,”她解说,“那日,她们进贡几对小猫儿眼玉,朕便想好了怎生用,爹爹浑身玉白,配这碧绿,当真好看。朕要好好打扮爹爹。”边说边起伏、缩阴操弄他。

她才不会告诉他,这猫儿眼,还煨了助兴药,交欢中大有意思。

高潮叠起,他淫喘、腹胯轻颤,迷离吃吃笑,“好,臣给圣上打扮。”

“骚爹爹。”她嗔怪他,却又爱死他这付俊极、雅极带浓丽万分的骚淫模样,掰开冰凉的乳环扣子,将针尖抵进已冰得发麻的乳蕾;乳蕾渗出几滴血,被她俯身舔食了。

乳环甫一扣好她便啧啧赞叹,拿起铜镜递与他赏看,“玉白的胸上乳晕嫣粉,本就骚欲极,像海棠眠在一床欲雪里,如今缀上这碧翠乳环,爹爹更淫骚得紧。

他只看了一眼,便再不敢看,羞耻极,急急垂首又是一付小夫样儿。

“朕的花后、夫奴羞了?”她掠起他的下巴,啧啧与他亲吻,早前硬罚他,他梗着性子,如今将他真驯服了,怎生搞他都行。

“还有一个做成脐珠,今儿一并罚了爹爹。”她从水晶冰碗里拿出一个更小一点的碧翠猫儿眼,小小的针儿带了个勾尾,同样冰捂了一会,将针儿插进他脐间,勾尾刺入脐侧的肉里、不易脱出,脐珠便贴扣脐眼正中。

“夜里熄了灯烛,爹爹乳、脐也会发出骚骚的、碧翠的暖亮,她们说,交欢中会绽发靡靡淫香。”她别有深意看他,“还有几个,有一嫣粉色,朕欲缀在爹爹大龟头上、大腿上,爹爹最好别轻易犯错。”

“呜,不、不要,大龟头不要,”他可怜的求饶,欲哭不哭的,可口得厉害。

她却不应他,帝无戏言,哪怕床榻上,虐玩他、装扮他,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