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兜袖里掏出个小折子,瞄了一眼,撕开封面,塞进他臀缝,“掉下便贬为小侍,除夕夜,本王与你算总训罚账。”干脆脱下他的一应裤子,不再理会他。

他讪讪将袍摆放下,又怕将纸封蹭掉,挺着胯,提拉着后袍摆,两瓣肉臀夹紧,别别扭扭下轿,小心翼翼跟在她身后进了琅欢宫。

这挺胯收臀的姿势实在惹眼,她干脆将他衣袍全扯光,令他绕床走,纸封若掉下,重打二十鞭。

在她幽幽视奸下,走到第四圈,腥黑越船粗长翘名器鸡儿便立了起来,挺胯夹臀变得异常添欲情,边走大鸡儿边晃,纸封嗤啦掉下一大半,他急急站住夹提肉臀,可怜兮兮看她。

“谁允你停下了?”她从器具箱里拿出条细缚绳,绳尾有个小勾勾,顾良即怵又、兴奋,颇欢喜她在他这兴致高涨。

绳头往他丰润的肉臀上不轻不重抽打,他呀一声惊叫,便被她拉了过去,缚成个人粽子,“许久没缚玩,手势还没废,”她很满意。

缚绳从他臀缝松松穿过,轻磨他的会阴和菊穴口,极痒,他扭了扭屁臀,又挨了她几个重捻,这肉臀颇有婴儿臀的丰姿,叫人想咬两口;

缚绳在他会阴处分为两股,分别压向他两个大阴囊、再绕阴茎根部缠了一圈;两股缚绳才压向他乳蕾后拉向颈脖,压着喉结绕了一圈往后将他两只被反翘起的脚踝绑在一处,最后往上拉向他肩膀,反绑他只手臂;

十足人粽子,淫香可口。

光着身子、挺硬着阴茎被缚成人粽子端庄正夫顾淮低头看自己不堪的样子,既羞又讪,满眼春水、可怜的看她,“妻主、大人。”

“嗯?此时应做甚?说甚?”她满意的赏看。

人粽挣扎着跪下、磕头,跪不稳、往一边歪栽了下去,抬着水眸更可怜哀求:“请、请妻主陈王赐罚。”

“嗯,这就罚你,来年,陈婆婆过来,便将这些,告与她记录在册。”她边褪下一应裤子边说。

“谢妻主。”水眸开心的泛起比房里灯烛更亮的煜光,她轻抚他的眼角,明明尚未湿潮,那些水光滟涟又是怎么回事?真是个尤物。

只着白色里衣,她缓缓贴向被反手绑缚跪的他,将他猩黑粗长的名器全根吞套,由缓而疾操弄;

揽着他的手伸到他颈后拉弄他压着喉结的缚绳,缚绳卡着他的喉结滚动,手继续牵拉缚绳,绑在一处的白嫩的小脚踝被勒出一较艳靡的红痕,更尖厉的磨蹭他的臀缝、勒压他大阴囊;

阴茎根部也被勒紧了些,憋胀感激绽,射意比往时来得早了些,却被勒住,于是全酿成激爽……

“呃、呀,”疼痛、酸麻和各敏感点被勒压的酥麻、被操弄快感高潮同时暴绽,他呜咽了起来,不管是快感还是疼痛、酸麻、激爽都尖锐而凌厉,他迅速靡红起来的眼梢儿尖泛出大颗的泪滴,晶莹透亮,倍显秀美;

难受、又刺激的干呕、窒息感漫了上来,他整张脸泛起憋红,嘴巴大张,重重吸气、喘气,欲色渐重;

她加速操弄,另一只手磨推他压过乳胸的缚绳蹭磨他的乳蕾,细小的乳珠、娇嫩的乳晕肉被缚绳卷起,虐疼得他嘤嘤爽泪、又虐爽得粗壮的阴茎又涨了一圈给他掠夺操弄;

她噙住他的樱艳薄唇,将他的嘤哭全堵成重喘,没够,舌儿伸进去、将他的呼吸全堵住;

他被欺凌的呜呜咽咽,想挣扎扭动似猛的想起,臀缝还夹着张纸封片,又一动也不敢动,反而夹起了臀跪着被欺凌了个够,臀儿一紧夹,胯间的阴茎便更抖擞了些,大龟头又勾又翘

她每一下急重的起伏墩砸穴壁皆实打实操磨过这大龟头、又裹夹着撞向花心,高潮如浪涛海啸般打向两人,他被她操磨得全身剧颤,臀缝的纸片眼看抖抖颤颤就要掉下来,他哭嘤着夹使劲提臀挺胯,可怜极了;

她爽得连连轻呼,却也被他笑得全身轻颤,这顾夫郎是真怕被贬为小夫呐!

“快掉了,再放个屁就掉了,掉了就贬为小侍,嗯?这个顾小侍,长得还不赖,让本王好好轻薄、训疼?”她却偏要逗他;

“不能贬我,我是明媒正娶的正夫,我、会学着很端庄的,嘤呀,嗬,”她对那勾翘船头大龟头一个夹磨,他秀软一声长嘤、咽泣得实在、轻佻,眼角皆是春菲色;

“就这么端庄?”她轻嗤,还是不够,绳尾的小尖钩被她抛向训罚横梁,将正交合的两人悬挂起来、晃晃荡荡,往前荡时,她将他阴茎全吞套掉、花心紧紧绞搐他的大龟头;

往后荡退时、她拉扯他身上的缚绳将花穴口退至他的大龟头,肆意夹裹;就这般吞套、操弄着带他晃荡纵扬吞吐、操弄到他嘤哭着哀求:“要、射了、太憋、求射、、纸片要掉了……”

荡得畅快愉悦,她泄了个爽快,抬起花穴口,从他尚未全软的大龟头抬起时发出声令人耳热的“啵”,纵身一跳,坐在床上缓歇,笑看正夫粽子在上面晃着半软的大鸡儿摇摇荡荡。

“你就不能放我下来嘛?”缚松稍松,在空中摇来荡去的他,阴茎缓缓吐出浊液,他嗔怜看她,“你就不能不贬我为小侍嘛?”

掏出把小纸刀,手一扬将缚绳割刀,他一声惊呼掉到床垛上,她再次压向他,“傻!”

洗漱后,他极快一身子一脸子潮红疲累、满足、幸福的入睡,“妻主,安。”

她靠着床头,看着这张俊秀极的脸,阖上春眸、欲色退后,却有股难得的童孩气。从前在相府里端着附孤冷样,夜里怕总是委屈得泪满枕角吧?

抚玩那他嫩滑的颊和樱红微努的唇,他不满的晃了下头,依然深睡中,看了是累狠了。周遭除了间歇几声蛙叫虫鸣外,一派安静,披上貂衣,她缓缓走出琅欢宫

55、又去春树宫阻圣上好事的花侍郎,被罚戴乳环、脐珠

父女俩在龙床上淫欢了整整两天。

花侍郎实在太好吃了,那根飞雁名器甚争气,粗长灼烫不说,持久、敏感、喷射量足,俊颜极欲,却总拼命端着、忍着,让人就更想往死里操玩他、操玩他……

好在春节无需上朝,否则女帝真坐实了,从此帝王不早朝。

直到初三,才恢复了正常作息。

穿上齐整的衣袍,互看一眼,彼此都有些、尴尬?

女帝自是更快反应过来,负手到园子里走动。

花侍郎很是、恍惚、也心悸,这都算甚事,哎……

他手软脚轻磨蹭着用膳,恍然自己一付小夫样儿,咳咳几声急忙架起一身慈父端方。

女帝晃到乐华宫旁的春树宫,早前她曾让张春、李树和小五在乐华宫小住过,后来小五闹出事,两人便被安置在旁边的小园子。

张春整日窗前、亭里画画、写字。

女帝过来时,他正在亭里画湖景,雪方消,天地一片混沌,最难着笔,他歪着脑袋,提着笔,始终无落处。

急急行了礼,女帝看他只在白纸角画了丛花草,摇头,比花侍郎差太多,花侍郎字画皆一绝,据说在陆府时备考间隙把陆府挂的书画全临摩了个遍。

张春满头满脸的汗,谁不想在皇上、在欢喜的人面前,展露最好的一面呢,无奈,湖、山、天色苍茫混沌,他力有不逮。

李树过来,奉上苦瓜乌鸡汤,张春以画为乐,他喜折腾吃的;女帝看着张春一脸汗,喝着苦瓜乌鸡汤,清甘和着乌鸡的鲜美,倒颇合味,且滋补、清火,适合她这两天颠倒日夜纵欲,遂赞了两声。

趁此良机,李树斗胆求皇上留宿,他再炖些苦瓜冬蟹汤,更鲜得掉眉毛,张春也抬起蕴满情思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