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儿可是怕外面的人听到?”秦政捏着他胸前的一颗乳粒,一边拉扯一边问道。

祁元夜点头,营帐外有江同和侍卫守着,虽然他们对他和师父的关系一清二楚,祁元夜还是不愿意丢这个人。

“为师可以帮你,不过夜儿要乖乖挺话好吗?”秦政贴着祁元夜的后背轻声道,与此同时他下身的巨物猛的向前用力,插到了从不曾探寻过的幽深之处。

“啊……”祁元夜忍不住惊叫出声,然后立马羞红了脖子。

秦政从后捂住他的嘴,“夜儿若是答应的话就眨眨眼。”说着,埋在祁元夜身体里的阳物示威似的动了动。

祁元夜无法,只得眨眼。

“真乖。”秦政掐了一把他的臀尖,然后抓住祁元夜的腿将人翻过来,巨物在祁元夜的穴口里整个旋转了一圈,爽得他险些射%出来,祁元夜却觉得肠子里的肉都要被绞断了,忍不住求饶。

秦政捡起祁元夜的亵衣撕下一半,然后捏着他的下巴道,“张嘴。”

祁元夜脑子里晕乎乎的,闻言听话的张开嘴。

秦政把棉质的亵衣团成球,一点一点塞进他嘴里,塞到最里面,压实。然后把剩下的一半搓成绳子,像给母马套嚼子一样勒进祁元夜嘴里,在他脑后系紧,确保里面的布球不会掉出来。做完这一切,他便再不顾及祁元夜的感受,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

这一夜,秦政数次鸣金收兵,又几度重振旗鼓,直把祁元夜操的涕泗横流,却因为嘴被堵着一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最后被干的翻着白眼儿晕过去。

今天一大早,秦政继续把祁元夜的嘴堵上,轻轻咬了一口他的上唇道,“师父今天不想从夜儿这里听到一句话,夜儿能做到吗?”

祁元夜,“……”

“做不到也无妨,上面的嘴犯了错下面的嘴就要受罚,为师很期待。”

秦政从衣服里抽出一根细丝,一圈一圈缠在祁元夜胸前的乳粒上,然后用力拉紧打上死结,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祁元夜疼得额上冒出冷汗,呜呜摇头。

秦政将两根细丝系在一起,刻意缩短距离。祁元夜的两只乳头被拉长,不一会儿两颗乳粒便红肿充血,硬得像两颗石子一样。

秦政勾住中间的细线轻轻一扯,祁元夜顿时眼中含泪,胸膛悄悄往前挺,抓住秦政的手无声哀求。

秦政松开手,弹了弹他的乳头道,“听说像这样绑上几天乳头就坏了,只要这么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

祁元夜惊恐地睁大眼睛。

“所以”秦政捏住两个乳头用力拽了一下,“夜儿一定不能出声!”

祁元夜捂着胸口含泪点头。

……

将时间拉回到现在,秦政抱着祁元夜下了马车,有人好奇地悄悄张望,想知道这位传说中的江宁侯长什么样?怎么就能把秦王迷的神魂颠倒?

可惜他们好奇的视线全被幕篱挡住,众人不禁失望,秦政不理他们的心思,径直走到祁威面前,低声道,“烦请侯爷带路。”

“啊?”

祁威看他毫不顾忌地抱着自己的儿子走过来,一时有些愣神,包括他旁边的白氏也是神游天外。

这时,二夫人站出来福了一礼道,“夜儿的院子久不住人,尘土多不说潮气也重,怕是不利于他将养身子,不如等下人们收拾上两天再住过去”

秦政看了她一眼,“不必了。”

说罢绕过祁家人直接进了侯府,这时祁威和白氏终于回过神来,“不可!”

白氏高声喊道。

秦政的面色瞬间冷下,等了一会儿见祁元夜没被“吵醒”才抬头道,“夫人可有事?”

白氏被他的冷脸吓到,干笑一声,“我是想说您走错方向了?”

“是吗?”

秦政挑眉,眼里满是嘲讽,可惜白氏没看出来,点头道,“是”

秦政打断她,“孤劝夫人还是想好了再说,欺君可是杀头的大罪!”

“我……”白氏支吾了半天,尴尬地闭上嘴。

“呵。”秦政扫了她一眼,转身大步往前走。

白氏跟在后面,一颗心几乎跳到嗓子眼儿,祁元夜从前住的地方早就荒败了,哪里还能住人?偏偏她不敢把秦王叫住,于是只能朝祁威使眼色,希望他把人拦住。

祁威哪里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在他记忆里,夜儿的院子虽说远了点,但宽敞干净,没什么可担心的,所以他一边奇怪秦王为什么对自己府里这么熟悉,一边跟着他来到思过院。

然而,在看到思过院大门的那一瞬间他的脸色就变了。

七月,天气虽已转凉,野草却仍长得疯狂,一颗颗从青石板的缝隙里冒出来,挡住大半个门,门上漆油剥落,一把铁锁孤零零地挂在上面,锁上红锈斑驳,一看就知道经过了不少的风雨洗礼。

“你”祁威指着白氏,欲说些什么,看到后面跟来的一串人,狠狠放下手,“你哎……”

白氏的脸色青白交加,她承认,她就是不喜欢祁元夜,可她不愿意让别人觉得她不慈啊!想到这儿,白氏狠狠瞪了祁元夜一眼,这个祸害,只要他一出现就准没好事儿!

秦政好似没看到他们的脸色变化一般,抬头打量了一会儿门上的牌匾道,“思过院,思过改过,看来祁侯爷对夜儿的要求很高啊!”

“呵呵。”祁威干笑,“做父母的么,哪个不望子成龙?”

秦政挑眉,“是吗?孤的想法就和祁侯爷的不同,孤只愿夜儿一辈子无忧无虑,平安喜乐。”

“呵呵。”祁威再次干笑。

秦政再次看向那块已经风化了的牌匾,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不满,“孤的夜儿一向乖巧,有何过可思?更何况即便他错了,只要有孤在一天,这天下有谁敢让他思过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