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樊琮把人圈在身下翻来覆去床都要干塌。

祁疏开始还骂呢,到最后眼泪都要哭干了,小鸡巴肿得射不出来一滴精,哆哆嗦嗦地尿了满床,就连凉席上都是一股又骚又甜的味。

凉席洗洗还能用,祁疏却是被彻底干怕了,樊琮是半点都没有留手,他下半身跟被操瘫了一样,好几天都没能从床上下来。

后来樊琮没去相亲,祁疏也不敢再提要娶媳妇的事,甚至听到“媳妇”这两个字腿软得都走不了道。

很快,小小的向阳村里就变得忙碌起来。

政府的拨款申请下来了,有经验的工程队施起工来又快又好,给村子修路的效率也越来越快,户户通路指日可待。

要不说樊琮是男主呢,金手指简直是逆天,整个世界的意识都向着他来,搞起事业来顺利得不像话。

买鱼苗养鱼更是水到渠成,没受到任何阻碍,就好像男主一开始搞钱全世界都要让路一样。

樊琮有时间就会带着祁疏去看大鱼塘,看拉水泥看修公路,白天热了一身汗晚上又要钻到屋子里再干出来一身汗,像是真的把祁疏当媳妇养了。

他这个娇娃娃小媳妇被家里人当成垃圾扔掉了不要了,然后被他捡到了,所以跑也跑不掉喽。

第152章 人丢了/小少爷逃跑老实人急疯了,把人喂到肚皮撑起来再操

农村公路的施工尘土飞扬,平整的柏油路已经延伸出去老长一段距离了。

祁疏踩着大拖鞋走过来的时候,工人们正在一边的休息棚里开西瓜吃,大西瓜又甜又红,晒了一身汗最适合吃进肚子里消暑解渴了。

这儿的工人都认识祁疏,一群黑乎乎的庄稼汉里难得出来个长相细嫩的小少年,想记不住都难。

“吃西瓜不?给你一块。”

说着话的是拉石子的师傅王叔,他刚歇完脚,正要开着他那辆大卡车到城里去运石子。

王叔不老,顶多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但是因为过劳工作看着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他怕祁疏嫌弃他手脏,就只是指了指桌子上的几瓣西瓜让祁疏自己去拿。

祁疏也没客气,伸手就拿了一块最大的,他没在这吃,而是捧着西瓜跟在王叔屁股后面。

王叔半截烟抽完了要发车了,祁疏还眼巴巴地站在车下面看着,捧着他那块没咬几口的大西瓜。

“你先吃西瓜。”

王叔看出来祁疏有话要说,就招呼着让他先吃,说自己不急着走。

看到王叔又点上了一根烟,祁疏便放心地蹲在泥巴路边吃起来他的西瓜了,一口接着一口专心地将红色的瓜瓤咬了个一干二净。

吃完后,祁疏抹了抹嘴巴,走到王叔的车窗下面敲了敲,“你是不是要去城里,能不能带我一程?”

大卡车的车窗高,王叔连祁疏的脑壳子都看不到,他把烟掐灭了,头探出窗外问:“咋了,要进城玩?”

祁疏仰着一张小脸,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厚摞红票子,踮着脚要递到王叔手里。祁疏自己当然没有钱,这是他偷拿樊琮的。

“你把我送到城里,这些钱都给你。”

王叔总算是知道祁疏的两只口袋为什么鼓囊囊的了,装这么多钱在身上呢。

王叔摆着手道:“你把钱装好别让人偷了,我不要你的……”

王叔一边开门一边问祁疏:“你出去玩跟你哥说了没?”

他对祁疏了解不多,以为祁疏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小孩,是养鱼的樊琮的弟弟。

祁疏蹬着两条腿往车里爬,拽着王叔的胳膊才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他不是我哥,我家也不在这儿。”

哦,这么说就对了,这娃子白白净净的看起来确实也不像是在小农村里生养出来的。

王叔嘴巴不碎,也没接着问,帮祁疏系上安全带后就发动了卡车。

大卡车轰隆隆的开得快,祁疏被颠得摇摇晃晃眼睛还没阖上就进到了城里。

祁疏不爱占人便宜,说了给钱就一定会给钱,他半路上把王叔烟盒里的半盒烟偷偷倒了,往里面塞了很厚一卷子钱。

祁疏拒绝了王叔要接他回去的好心,简单道别后就一个人走掉了,小小的身影融到人群里很快就看不到了。

这里只是一个小县城,就算是不常出门的祁疏也知道,自己是要坐火车才能够回家的。

他在路边拦了一辆没客的出租车,甩给人好几张票子让他把自己送到火车站去。

这个出租车司机没有王叔那么老实,高高兴兴地把钱接了过去,还庆幸自己接到了一个人傻钱多的客人。

真人傻钱多·祁疏被家里养成了小废物,生活上没什么经验,用起钱来也没有概念,他只知道有钱才能办事,所以将樊琮的现金全都揣兜里偷跑了。

这样一个废物小少爷,连买火车票要带身份证的常识都不知道。

面对售票员姐姐微笑着的脸,祁疏垂下去的手无措地搓了搓衣角。

他这种打扮,不合身的大短袖,脚上还踩着沾满泥巴的拖鞋,脸蛋都被晒得发红,除了过分精致的五官,怎么看怎么像是要来逃荒的。

“没有身份证买不了票,下一位!”

祁疏失落地点了点头,把自己扔在柜台上的钱又收了回去。

看起来有点傻里傻气的,一个成年人,怎么连回家的票都不会买?

祁疏低着脑袋走到墙边坐了下去。

他之前根本都不用操心这个,想去哪里玩想什么时候回家,打个电话就会有司机来接他。

他又没有坐过火车,他怎么会知道还需要带上身份证,祁疏小小地叹了一口气。

那个姐姐还让他先回家拿身份证,说到省城的票一直都有不用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