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肿了,樊琮……那里肿了,好疼……”
祁疏说这话就又是不愿意了,虽然他也没有多少愿意的时候,反正就是呜呜哭着不让樊琮继续做下去。
“嗯,还红着。”
樊琮是个老实人,实话实说,但是他又一下一下地挺腰,像是极为克制般只用大龟头磨擦着外围。
确实是还红着呢,穴眼外面一整圈颜色都是红艳艳的,里面也烫,但是没有祁疏哭得那么夸张。
又不是肿得进都进不去了。
哪有这么娇气啊,一管药膏都见空了,怎么可能还在肿着……
祁疏轻抖了抖,听到樊琮说还红着,他还以为樊琮知错了不做了,就抽噎着小声发脾气。
“我就说还没好……你非要弄,还在疼着……”
祁疏说着想要爬起来,结果膝盖刚刚用力就被摁着脑袋压了下去,剩下的不满也被埋到了枕头里。
樊琮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红了,没肿。”
樊琮说话很简短,意思也很明了,他不许祁疏拒绝,两只粗糙的大手握在了祁疏窄窄的腰间,硕长的大肉棒在雪白的臀尖上戳出来一个又一个软坑,“还能做。”
话音未落,樊琮已经拽着祁疏的腰肢往后重重一拖,那根颜色极深极重的肉屌便蓄力猛地往前一贯!
“啊!”
祁疏后腰僵直,后穴更是紧紧缩住箍在那半根粗鸡巴上,汗津津的脑袋猛地抬了起来,扬着纤细的颈子就哭叫了出来,大颗大颗的眼泪直接断了线地往下砸。
樊琮扩张的时候急,也没有想到祁疏里面肿得这么厉害,他大半根肉棒都卡在了外面,进都进不去,偏偏祁疏还半点不配合地要挣脱,颤着屁股让他出去。
“呜呜呜真的不行!疼呜呜呜肿了……肿了还没好……”
祁疏手里抓着枕头,泪水将上面染湿了一小片,这城里少爷实在是很会哭,求得又惨又惹人疼,反手去推樊琮要让他把性器拔出去。
祁疏哭着喊疼,可是身体的反应却不像是假的,青涩的肠肉被奸到肥厚肿起,此时裹住他的大龟头和那半截肉根,跟生了几万张骚浪的小嘴巴一样使劲儿拖拽着吮吸,馋得要命。
樊琮喘了口气,尽管是只进了一半就感觉到了下腹的火烧得更旺更大了,他臂膀捞住了祁疏的腰,将怕疼爱哭的小少爷锢在胯下,大鸡巴一点一点地往里顶。
祁疏难受得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这个男人是在强奸他,他拒绝也拒绝不了,被过分粗大的肉棒撑得话也说不出来了,两条挣扎的手臂软绵绵地落了下去,又被别到了后背上,这下是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好撑……撑坏了、坏了呜呜呜不要……”
肠道里面上不好药,樊琮之前又死命地往深处砸,结果肠道越往里肿得越厉害,被肉棒上面的沟壑摩擦得发酸,流出来一汪汪水,祁疏没了手臂的支撑就只能歪倒在床上,贴在枕头上的乖俏小脸满是泪痕。
“没事,没有坏。”
樊琮呼吸声粗,胯下耸动着将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钉到祁疏的小穴里,他声音沙哑地安慰根本就不可信,祁疏带着哭腔求他,樊琮却是暗着眼眸狠狠往前一顶,精壮的腰身力量感十足,硬是将那剩下的肉身猛地操了进去,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
祁疏气短地尖叫,被死死压制住的瘦削身体狠狠抽搐了一下,紧接着又是失控地狂抖,本就因为肿胀而敏感万分的肠道被硬生生顶操开,蜷缩在床上的祁疏尖叫着不停抽搐,白色的精液全都射到了凉席上。
“不不不……呜呜呜等、等等呃!啊啊!!”
祁疏难过得要命,他也不求着樊琮拔出去了就只是让他等一等慢一点,结果樊琮今天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疯,完全不管他哭得有多惨多大声,肉棒甚至还胀大了一倍,将肠道撑得满满当当,不管不顾地狠撞狠凿。
祁疏前面刚泄了一回,酸软的后穴被干得死去活来,淫水骚汁失控地往那硕大的龟头里浇,祁疏咿咿啊啊哭得快要断气,却还是被樊琮的大肉屌操到身体前后颠簸,像是一只被击打的小破船。
“哭什么!呃好多水……”
樊琮提着祁疏烂泥一样的腰,糙汉在床上没什么话,但光是他胯下那柄肉刃都能把人折磨到神智不清。
樊琮把祁疏往自己身下拖,往自己胯下压,大鸡巴噗嗤噗嗤地在湿红的穴眼里疯狂进出,操出来的淫水都能弄湿整个屁股。
乡下汉子身体好,生殖器也是一般人都比不上的,鸡蛋大的龟头次次都卡到肠道口里使劲儿拖拽,将瘦弱小少爷的软肚皮都捣出来大硬块的样子。
太深了,太狠了,太大了。
祁疏爽得要命,酸得要命,他被操得好半天才能哭出来一声,樊琮就跟农村里发情的公狗一样,狗屌疯狂挺动着抽插,速度快到让祁疏连呼吸都变得奢侈得不行,呻吟都哽在喉咙里难受到快要死掉了。
樊琮干穴干爽了也不说什么骚话,可是那呼呼的粗喘声比什么都来的强烈,他用两只手臂将人勒住,眼见着祁疏一抖一抖的又要高潮抽搐,樊琮便毫不留情地将人往自己鸡巴上重重一掼!
“呜……嗬啊啊啊!!!”
祁疏被压在后背上的双手狠命挣扎,使劲儿抓挠也缓解不了分毫多到痛苦的快感,肚子像是要被撑破了肠子也要被干穿,里面肿到不行的肠肉都要被操成充血烂熟的过度使用的鸡巴套子。
祁疏眼神慢慢地失去焦距,黏乎乎的口水也很色情地往外流,他又开始抽搐起来,痉挛得很厉害,脚趾头都蜷到了一起张也张不开。
樊琮没停,颠动着腰继续往里操,眼见着祁疏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脸又变得扭曲起来,“嗬呃……”
张大嘴巴无声了好几秒,才终于崩坏般扯着嗓子尖锐地哭出来。
“啊啊啊!!呜呜死了……要坏了呜啊、不要啊啊!!”
祁疏拼命挣扎着要爬要跑,可是他被樊琮紧紧压住动都动不了,只能哀哀地承受那根性欲极强的发情肉屌。
他大哭着不停抽颤,屁股上的肉夹紧了也在颤,小肉棒被干得乱甩,射完白精之后连软下来都做不到,全身的快感都聚集到了一处,管不住的尿液直接飙了出来。
那可爱的蘑菇头早就因为射精而泛着红,现在完全失禁,半硬不软地尿出来大波清液,在凉席上晕出来一大滩水渍。
“呜!呜呜……不要……不要……”
祁疏已经上气不接下气随时都要晕死过去了,连自己射出来的是精是尿都管不住了,腿根抽搐个不停。
樊琮眼神闪了闪,盯着祁疏失禁的下体和那被浸湿的竹席,驴屌却又是兴奋地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