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床上都是他流出来的淫水,腥甜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当被靳行阑抱起来的时候祁疏还是昏昏沉沉的,因为被拔走了按摩棒而轻哼不满,但是嗅闻到熟悉的味道后就开始乱舔,舌头舔到靳行阑额角处的伤口后轻轻抖了抖。
靳行阑没管祁疏的小动作,他把西装裤往下扯,将憋胀到极致的鸡巴掏了出来,在祁疏的臀缝间来回摩擦。
祁疏湿乎乎的脑袋贴在靳行阑胸前,欲求不满地泄出来几声泣音,“……为什么不操我呜呜呜讨厌你……求求你了、随便动一动嘛……”
第014章 纸麻雀/被爆插到憋不住尿失禁,玩奶子哄骗意识不清的老婆
祁疏从来没对靳行阑主动过,这只骄傲的漂亮小雀看不上从污水里爬出来的疯狗。
可是被骗着喝下了奇怪的水,又经历了一整天的放置,祁疏像是颗熟透的小果子,随便掐一掐就能喷出来甜腻的汁水,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快要把人家的衬衫给哭湿了。
“你真讨厌……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祁疏抽抽嗒嗒地骂着,手指松松地抓住靳行阑的衣服布料,前面过度射精的小肉棒似乎都有些肿了,蔫蔫地贴在靳行阑身前。
祁疏整个人像是泡在水里一样,两条腿分开坐在靳行阑怀里,白嫩绵软的大腿在靳行阑腰侧又蹭又磨,他汗涔涔的臀缝被那根紫黑色的肉棍撑开了,可是小穴却没有被照顾到,骚得像是发水了那般咕啾咕啾地流出来淫液。
靳行阑搂着祁疏的腰,甚至光是这样在外面插几下都能听到黏糊的水声,鼻尖全是祁疏骚甜的香气,他忍得也不好受,驴屌似的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了几分,热烫的温度把祁疏烫得直哆嗦,蜷成花苞的脚都无处安放。
“宝贝,”靳行阑两指捏住祁疏尖俏的下巴,让趴在他身上哭的人把头抬起来,当看到那张被情潮熏红的脸后靳行阑只觉得喉中也干渴得厉害,他滚了滚喉结,“宝宝,我是谁?”
靳行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的手段有多么高明,终于明目张胆地将人囚禁起来,关在精心设计的金笼里,或许他早就该这么做了,让祁疏除了自己再也看不到别人,只会对着他发情,祁疏早晚会喜欢上自己的。
下作又如何呢,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绝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祁疏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
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祁疏泪眼朦胧地看着靳行阑,他快要难受死了,被汹涌袭来的浪潮逼到忍不住颤栗,可是靳行阑就是不愿意插进来,明明他的那根东西也变得很大。
祁疏心里对他又恨又恼,却也只能哽咽着开口:“呜呜靳行阑……是靳行阑……”
他学乖了,起码不会在这个时候还叫什么容清哥哥,因为就算喊了周容清也不会来。
靳行阑被祁疏的回答取悦了,结实的手臂横在祁疏身后将人往上一捞,胯下水淋淋的肉屌不打一声招呼就恶狠狠地冲进那口湿热的小骚穴,被按摩棒插过一天的肠道不像之前那样难以容纳,可靳行阑的鸡巴还是太大了,只见到祁疏被男人半强迫性地摁在腿上,微弱的挣扎全被忽视掉,被噎到小声呜咽,漂亮的眉毛都拧了起来。
“呜……”
体型上的差距让靳行阑像压制了一只幼猫那般,粗粝的手指钳住祁疏的两颊,在人抗议之前便是猛地一个顶胯,紧接着又重重地亲了上去,将那些哭音浓重的抽咽声全都堵了回去,深吻的时间长得好像是要把祁疏的嘴巴吃掉。
靳行阑监视了祁疏多久鸡巴就硬了多久,满是血丝的眼球完全可以彰显他并不像表面上看着那么冷静,所以在听到祁疏用发骚的声音喊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了,像是终于吃到肉的狼,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被下了春药。
在口腔里毫不掩饰地肆意掠夺,靳行阑先是掐住祁疏的脸颊,然后又按住人家的后脑往自己的方向压,水声响亮又混乱,祁疏本来就哭得接不上来气,哪里还能承受得住如此猛烈的攻势,酡红的眼尾大片湿润,胸腔颤动得厉害,几乎都快要窒息了。
“呜呜……不……”更别提他肚子里还插着根突突跳的驴屌,祁疏用尽全力的反抗反而被按得更结实,直到嘴巴里的涎液被吮了个干干净净,嘴唇没有一点知觉。
祁疏不想这么激烈,都忘了最开始还是他呜呜哭着求靳行阑插进来的,现在又后悔了,摇着脑袋泪流满面地拒绝靳行阑,嫩生生的两只手撑在靳行阑的腹肌上,要把自己拔下来。
肠道都要被捅开了,祁疏后仰着身体肚子高高隆起,因为被操进了不敢想象的深度而尖锐哭叫,不管多么努力都无法挣脱半分,他像是被靳行阑串在鸡巴上了。
“动什么,呃……不喜欢被我操吗?”靳行阑被收缩的后穴夹得闷哼了一声,健壮的双臂不容抗拒地将祁疏死死勒住,完全没入的肉根只稍微拔出来些许就又是砰砰地顶撞,龟头柱身一圈一圈地压过骚点,简直是要将那点软肉碾烂。
“啊!呜啊呜呜呜!!”
祁疏没坚持多久就拧着身子泄了出来,可是他前面的小肉棒在白天的时候就被自己玩到射空了,圆鼓鼓的卵蛋都干瘪地垂头丧气,明明是个男孩子,现在却只能用小穴高潮,骚水淋湿了正在侵犯他的那根大肉棍。
腹部一阵抽搐,祁疏手指甲掐在靳行阑肩头留下了几个浅浅的月牙印。
这些可不会让靳行阑停下来,公狗腰反而颠动得越来越快,像是在交配那样连续暴奸因为高潮而痉挛不止的小穴。
“啊啊不要顶了……呃射不出来呜呜好痛……呜呜前面好痛……”
祁疏腰眼也酸,下半身像是棉花做的一样,肠道内被抽插的大鸡巴刺激到哀叫连连,可是那根半硬不软的小肉棒却射不出来任何东西,精孔像是肿了那般红通通的,只能流出来一点点黏液。
“宝宝怎么把自己玩坏了?”
靳行阑掐住了祁疏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奶尖,“小鸡巴连射精都不会了……让老公来帮你好不好?”
感受到胸前疼爽的快感,祁疏眼泪掉得更凶了,他当然不愿意,但是可爱的小奶头还是被用力捏住,又是捻又是揉的,原本平平坦坦的胸部被扯了起来,颜色红得更过分了。
“呜呜别掐……难受、真的射不出来了……”
“不要欺负我了呜呜呜……”
从祁疏的视角,只要低头就能看见他的两个小奶子都被揪住玩弄,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被摸这里也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浑身像是过电似的,小屁股上的肉都在抖个不停。
这只漂亮的小金丝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到底有多么诱人,他是真的不想让靳行阑再欺负自己了,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总是起反作用。
靳行阑低笑了几声,操干的动作不停,粗长的肉棒次次捣进汁水充沛的小穴,“没有欺负宝宝呀……”
“宝宝的小鸡巴不是很难受吗,如果一直射不出来岂不是要变成小废物了?”
祁疏的意识本来就不太清楚,现在更是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连腮帮子都在用力,努力想让自己的小肉棒射出来点什么,不过那根软踏踏的小东西却提不起来一点精神。
两颊因为发力而鼓起来,像是变成了小仓鼠。
可还是没什么用,祁疏完全僵住了,他的小肉棒好像真的不行了……
靳行阑在祁疏迅速瘪下去的脸颊上咬了一口,随后贴心地握住了那根精致的小玉茎,慢慢圈动了起来,“没事没事,宝宝不怕啊,老公可以治。”
“宝宝叫老公好不好?”
无论之前还是现在,祁疏总是“靳行阑、靳行阑”这样喊他,趁着人不清醒,靳行阑没什么负罪感地哄诱祁疏,毕竟在他看来自己确实是祁疏唯一的老公。
小鸡巴被他捏在手心里撸动着,好像真的好了一点,于是祁疏眼泪汪汪地搂住靳行阑的脖子,“求求老公……”
“轰”
靳行阑感觉到一股热气冲上脑门,他狼狈地摸了摸鼻子,幸好没有流出什么丢脸的东西。
“嗯,亲亲老公。”靳行阑拇指轻蹭了一下祁疏吐黏液的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