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巨大的金笼子里,他被操到晕厥过去,一整晚都是无意识的,结果再次睁开眼睛就被囚禁了起来。
这里还是他和靳行阑的卧室,但是却空荡荡的只剩下了这座让人喜欢不起来的漂亮笼子,靳行阑为他准备了床和小书柜,可是笼门上的那把大锁却关得紧紧的,没有丝毫要打开的意思。
祁疏嘴巴干得厉害,他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没看见靳行阑的影子,房间里很安静,他像是被圈养在这里的小鸟。
之前靳行阑就说过想把他关进笼子里藏起来,祁疏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直到现在才绝望地意识到靳行阑早就为此做了准备。
可是……明明都告诉他事实了呀,都说了全是骗他的,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留下来呢?
不是应该把自己赶出去吗,祁疏想不通,像他这种恶心的坏孩子,就连容清哥哥都不一定会喜欢他没有伪装的样子。
于是祁疏更讨厌靳行阑了。
口好渴。
他被欺负得哭了那么久,可是靳行阑连杯水都不舍得留给他,什么呀,就把自己丢在这里不管了吗?
祁疏舔了舔嘴巴,可是刚想下床就被后穴里突然传来的剧烈“嗡嗡”声震得重新跌回床上,与此同时沉睡了一整夜的酸麻感从小腹处迅速蔓延,祁疏啊了一声吐出来湿黏的热气,就连眼尾也被熏红。
热潮的快感让祁疏连腰都直不起来,腿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光是努力翻身趴在床上都累到想哭,祁疏咬了咬牙,忍着手抖往后面摸去。
“呜……什、什么东西啊……”
模糊破碎的记忆浮上脑海,被射了满肚子的臭精,那根插进他身体里的假阴茎似乎也一直都没有拔出去,此时像是恶意冲撞一样在他肿烂的小穴里震动,祁疏先是小声哽咽而后又抽泣起来,晕粉的指节将柔软的被单抓皱。
呜呜插得好深,好深哈,屁股也好痛,真的呜要被弄坏了……
像是发情小猫那样把屁股撅起来,可是那根按摩棒的频率却越来越快,好粗好大,都能听到“噗嗤噗嗤”的声音了,祁疏捂着肚子,哭着把下体往床单上蹭,软哒哒的小鸡巴被迫勃起,留下大片湿痕。
听到笼子被打开的声音时祁疏简直想把靳行阑大骂一顿,但是发出来的哭音却又软又腻,“你做什么呀……快、快拔出去啊……”
靳行阑一言不发地走到祁疏身边,不仅没帮他,反而将滑出来些许的按摩棒又往里推了推,然后捏起祁疏被床单磨红的下巴给他喂水。
他一直在监控里看着祁疏,从人醒来后就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档位直接调到最大。
祁疏明显受不了了,身子抖得厉害,连水都喝不进去,急得直舔靳行阑被打湿的手指头。
指节被柔软的舌尖舔舐,靳行阑盯着祁疏可怜的脸蛋看了几秒,还是选择暂时摁下关掉的按钮,将人扶起来抱到怀里。
嘴唇终于碰到一点湿润,祁疏依然不服气,但还是诚实地把杯子里的水往肚子里咽,咕咚咕咚的不一会儿就喝了个精光。
“喜欢吗?”靳行阑轻轻抚摸祁疏被汗水打湿的后背,又去吸吮他水润的嘴唇,掠夺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很适合宝贝。”
金光闪闪的鸟笼配漂漂亮亮的小雀公主。
祁疏感觉到唇部一阵胀痛,他恢复了点力气,呜咽着从靳行阑的怀里挣脱,“变态呜放我出去……我才不喜欢,你就是个混蛋……”
现在的靳行阑倒是不在乎祁疏会怎么想他了,没得到想要的回答,靳行阑为祁疏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然后便准备离开。
祁疏被屁股里那根假阴茎折磨得腿抖,站也站不起来,尤其是见到靳行阑不理他,更是气得大吵大闹,“混蛋!变态!神经病!谁要住在破笼子里呀,快把我放出去!”
“呜呜呜你这是违法的……我要告诉容……”后面的话被靳行阑突然射过来的眼神吓到失音,祁疏没敢再提周容清,但是却表明决心地当着靳行阑的面把小穴里的假阴茎抽了出来,气恨地摔到床上。
精液流出的感觉让祁疏羞耻又愤怒,他钻进被子里,“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回应他的只有咔哒上锁的声音,祁疏哭得更难过了。
回到书房后靳行阑打开了电脑,视奸一般盯着监控,他给祁疏喝的水里加了点东西,果然没过多久祁疏就起了反应。
哼哼唧唧的叫春声直往人耳朵里钻。
祁疏哪里能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靳行阑监视,他原本是蜷缩在被子里生气,可是却觉得越来越热,半睁不睁的眼睛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失去按摩棒的后穴更是泛起难耐的痒意,他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可是身体都快要融化了。
“唔好热……怎么回事呜呜……”祁疏将被子踹到一边,嘴巴里无意识地发出呢喃,小穴里还在往外流精液,空气中逐渐浓重的腥臊味道却让祁疏觉得更加难耐了,甚至开始夹住被子磨鸡巴。
祁疏无措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头,嫩生生的小肉棒在被角上用力地蹭来蹭去,酥麻的快感让他泫然欲泣地呻吟出声,可依旧不得章法,被操烂灌满精液的骚穴正咕啾咕啾地吐精,空虚地想要被什么东西插进来。
被奇怪的欲望折磨到流着眼泪自慰,祁疏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以往都会有靳行阑帮他,所以动作显得青涩又努力,嫩白的身体绷紧,夹住被子一抖一抖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小声尖叫着射了出来。
硬到通红的小鸡巴挤到被子里,就连做这种事都是可怜兮兮的,射出来几缕颜色极淡的精水。
可还是好热。
祁疏脸颊红得像熟透了,爬到床头去喝那杯水,他觉得越来越渴,但是靳行阑只给他倒了一杯,直到喝完都没有把那股热黏的感觉压下去。
反而变得更难受了。祁疏倒在床上气喘,像是发骚得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又开始用手抚慰自己,纤细的手指极不熟练地在穴里插来插去。
“呜呜好想要……不、哈不行……”手指根本没办法插到,祁疏眼泪更大颗地涌出,以前有靳行阑在的时候很快就能舒服了,可是现在只能摸到一手的淫水,湿湿哒哒长时间都无法到达高潮。
靳行阑将祁疏的动作尽收眼底,昂贵的皮带半解开,胯部已经顶起来可怖的弧度,西装裤被前列腺液洇湿,他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疏解自己,当然也不会进去帮祁疏。
祁疏没有吃过这样的苦,他终于想到了那根被他丢到一边的假阴茎,明明刚才还厌恶的不得了,此时却急切地把它捅到流水的小穴里,迫不及待地全部插了进去。
仿真的性器长驱直入,祁疏肉眼可见地猛烈痉挛了数秒,高清的摄像头甚至能让靳行阑看到祁疏红胀的小奶头,那根被生涩自慰蹂躏过的小肉棒也飙溅出来一小摊白浊。
“呜呜被顶到了……哈动一动呀、好累,怎么不动了……”祁疏短暂地满足了几秒,可是假阴茎却没有像之前那样会动了,祁疏只能委屈地自己捏住假阴茎来回抽插,累到手都酸了。
祁疏自言自语地对着空气嘟囔着,没想到还真的有了效果,按摩棒像是突然好了一样启动起来,上面的凸点嗡嗡震动着骚软的肠肉。
祁疏又喷了几回,眼神都迷糊起来了。
可是假鸡巴还是没那么好用,没有靳行阑的烫,也没有靳行阑顶得深。
·
直到天色完全黑透,靳行阑才推开卧室的门。
金笼子设计得很宽敞,底部也被他铺上了松软的地毯,祁疏正仰面躺在床上,双腿不自觉地岔开,被粗黑的按摩棒操得喷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