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撑着身体看了一眼就吓得要晕过去跟纪越呈一样丑陋骇人的东西!

“呜呜好丑……”他怎么也没想到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胯下长了根这么丑陋的玩意,看一眼就要眼睛痛。

晏楚绪被他的话哽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东西不算好看,尤其和纪星比起来,但是一想到他这么厌恶的阳具即将插入他的身体,里里外外地将他操透,晏楚绪又满不在乎。

虽然下定决心不再心软,但是晏楚绪并不想在洞房之日弄伤心爱的新娘,他盯着纪星双腿间那个干净的穴口,抓住他两边腿肉,俯下身去,含住了他垂着的阴茎。

“你做什么!走开!”纪星本以为晏楚绪是想跟纪越呈一样操他的屁股肉和腿心,没想到晏楚绪一句话也不说地含住了他的阴茎,这种事纪越呈也替他做过两次,但是纪星不喜欢被嘴巴含住湿热黏腻的感觉,也讨厌身体因为快感失控。

少年青涩的阴茎很快在晏楚绪嘴里勃发,不算粗长,但是顶着喉咙的感觉并不好受,晏楚绪却享受地吞吃少年的阴茎,嫩而淡的口感,不会令人不适。

纪星小腿乱蹬,晏楚绪又含住他的两个睾丸,含了几下就让他控制不住地交代,精液灌入喉咙,晏楚绪选择吞下去,没有太腥的异味。

刚刚高潮过,纪星委屈地抽泣。晏楚绪的唇往下,来到翕张的穴口,他毫不犹豫地舔上粉白的穴口,唾液将穴口打湿,肉穴张开的瞬间,晏楚绪试探性地伸出舌头插入肉穴,纪星回过神来,终于发现晏楚绪在舔他的后穴,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在做什么啊!”在纪星的认知里,那处是人身上最肮脏的地方,可晏楚绪却……

舌头仅仅是浅浅刺入穴口,蠕动的肉穴却努力将它往里吸,紧致的嫩肉夹得舌头有些刺痛,晏楚绪却毫不在乎,不断用舌头往里开拓,肉穴内湿热紧致,软肉重叠,可以想见插入后会有多爽快。

纪星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连纪越呈也没舔过他那里,晏楚绪居然……这是在惩罚他吗?为什么要这样,好可怕……

晏楚绪已经尝到了肉穴深处溢出的晶莹液体,他心中惊喜,他听说若是承受方感觉快乐,后穴也会像女子般出水润滑,便于阳具插入。

晏楚绪起身,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精巧的盒子,打开原来是一盒晶莹剔透的脂膏,他伸手沾了些许,细致地涂抹在纪星后穴口,膏状物很快化成水,湿黏地往下流。纪星哭得专注,肩膀一抽一抽的,忘了还有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男人。

晏楚绪压抑着激动和期待,一手握着勃发的粗硕阳具对准了肉粉色的穴口,一手兜着纪星修长白皙的腿,俯视着身下人哭得一塌糊涂的脸,深吸一口气,直直地插入。

“啊啊啊啊啊”原本哭泣的少年顿时脸色惨白,难以承受的后穴渗出丝丝缕缕的血迹,混着脂膏化成的水和肠液没入红色垫絮。

“痛,好痛……要死掉了……”

少年哀哀戚戚的哭叫并没有唤回男人的怜惜,相反,晏楚绪的施暴欲在此刻达到顶峰。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过分粗大的阳具撬开肉粉色的穴口,将穴口的褶皱撑平,撑成苍白薄薄的一层,向下凹陷,将肉棒一寸寸地吞入。

这是他的妻子,是他虚情假意,薄情寡义的妻子,他本就有占有他,处置他的权利。

他是他的天,往后一生,他会是他唯一的依靠和仰仗,他会呵护他一辈子,作为报答,他拥有享用他身体的权利。

粗硕的阳具一点一点撑开娇嫩的肉壁,破开层层软肉挤向深处,但随之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痛,纪星不自觉地咬紧唇,冷汗顺着光洁的额头流下,因为疼痛扬起的下巴微微颤抖,一副难以承受的模样。

“唔……”少年发出痛苦的呜咽,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他清楚地感觉到后穴被炙热的阳具破开,粗长的阳具从龟头到阴茎中后部已经完全插入了紧窄的肉洞,原本紧紧闭合的肉穴被彻底撑开,肉棒还在不知分寸地往里深入,探索最敏感的穴心。

“别怕,很快就快活了……”晏楚绪知道莽冲乱撞是不行的,为了让两人都好受,他必须用上一些技巧。

亲吻安慰一番呼痛哭泣的少年后,晏楚绪抓着他丰腴软嫩的臀肉开始小幅度地冲撞,时浅时深,时轻时重。虽然火热湿濡的肉穴黏腻紧紧夹缠箍着粗硕的肉具以至于让他的抽插有些许艰难,但很快也因为肉穴的放松逐渐顺畅。

体内的充盈满涨感逐渐取代开苞的阵痛,纪星逐渐放松了身体,晏楚绪的捣弄令他情不自禁抬高臀部迎合肉棒的深入,肠道深处涌出一股股湿滑的淫水,热情地浇在龟头上,晏楚绪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加大力道,抓着纪星的腿弯往下压,腰部施力,肉棒入得更深,重重碾压顶开层层叠叠包裹上来的软肉,少年痛苦的呜咽顿时变成甜腻的呻吟,双手不自觉地松开身下抓皱的床单,慢慢攀附上男人的宽肩。

紧窄肉尻被肉棒塞得密不透风,忽略细微的撕裂感疼痛,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晏楚绪的肉棒在纪星的肉尻里不断抽送,一股股淫水再次如潮水般涌了出来,随着晏楚绪的抽插,水声越发明显,二人身下的红色床单濡湿一片,成了深色,湮了墨一般。

带着一种强烈的满足感,晏楚绪发出快意的一声长叹,他凝视着身下晕红了脸,初次承欢,轻易就被操出淫态的少年,满心都是滚烫的爱意,他不再克制,一边吮含少年艳红的唇,一边挺胯摆腰,极速抽送。

纪星只觉体内一股酥麻酸痒,夹杂着舒服与酸胀,随着火热的肉棒的绞动,贯穿体内直达穴心,他急促地喘息呻吟,似乎抗拒又痴缠那挺入肥臀肉穴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粗硕阳具。

“啊嗯……别弄了……”快感持续累积,小腹痉挛,时不时顶起一个不小的幅度,纪星却不知道如何宣泄体内的快感,他急得又开始哭,指甲掐着男人的肩膀,无助地哭泣。

胯间的嫩鸡巴早就被操射好几回了,可是小腹还是酸胀难受,龟头痒痒的,似乎又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但似乎不是精液……

“不要!不要再弄了!我要……我要尿出来了!”少年崩溃大哭,不争气的嫩鸡巴一甩一甩,射出了一股激流。

淅淅沥沥的一阵水声,一泡尿直接浇在了晏楚绪腹部,少年的尿液倒是没有明显的尿骚味,只是像温水一般将身下的床单浸得更湿。

晏楚绪愣住,停下大力的冲撞,有些惊讶地看着身下的少年。纪星抹着泪,眼尾通红,恼羞成怒有气无力地责怪人:“都说了……说了让你别弄了……都怪你……”

“星星,你……”

纪星哭得沉浸,丝毫没有注意到晏楚绪的眼神变化,下一刻,他被晏楚绪抓着腰翻转过去,湿透的肉臀被迫高高撅起,两瓣软嫩的肥臀中间,红艳艳的穴口,不住往外流水,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晏楚绪突然重重地从身后撞了进来,后穴再次被撑到极致,原本流到穴口的骚水“啪”的一下溅开,纪星颤抖地尖叫一声,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胯间的嫩肉棒再次被强制高潮,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燃烧的龙凤烛,摇摇曳曳,烛泪一滴一滴,烛光明明灭灭,照亮满室的春光,两人交叠的身影同样影影绰绰。

少年耐不住晏楚绪无止尽的狂操,半夜晕死过去后醒来发现晏楚绪还骑在他身上,下身因为反复摩擦猥亵逐渐麻木,肚皮鼓胀,不止因为晏楚绪的阳具还插在里面,还因为他被灌了一肚子浓精。

纪星以往看画本也没见过这种场景,晏楚绪射进来的时候他还愣愣的,捂着肚皮不知所措,肠子咕咚咕咚吞进去,身体深处被温热精液浇灌的滋味不好受。

纪星直觉自己被欺负了,无意识地落泪,正想开口诉诸委屈,半软的阳具又在他体内勃发,身上的男人喘息两声,扶着他的腰又坐了起来,还没排出来的精液又被捣进深处,纪星欲哭无泪。

少年撑着最后一点破碎的力气,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却因为腿软摔到地上,他睁着一双泪盈盈的眼睛惊恐地看向晏楚绪,赤裸的男人肌肉紧绷,高大的身影将他笼罩,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别过来……你别……”

晏楚绪轻易地将人从地上捞起,掐着他的腰将他按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桌上的酒杯酒壶被扫到地上,酒液流了一地,而被他按着的少年,挣动着无力的四肢,再次被拉进情欲的深渊……

第29章五章吸乳/道具使用/对镜后入/攻2掐乳抱操颜

晏楚绪立了功,又顾念他刚刚成婚,皇上特准他七天假期,尽享新婚之乐。

于是这无所事事的七天晏楚绪便理所应当地流连床榻,缠着纪星日夜欢好。

府里的丫鬟每日清晨打扫房间,收拾床铺,耐不住好奇,偷摸朝软榻看一眼,便看见侍郎大人搂着一个裹了丝绸毯的少年靠在软榻上,少年总是睡着,闭着眼睛毫无声息的模样,侍郎大人一下下啄吻他的眼睑,少年被扰了清梦,有些恼怒地气哼两声,侍郎大人得逞般便轻笑两声,温声搂着他哄。

丫鬟们知道大人怀里的是他的新婚妻子,据说是礼部尚书家的长子,年十七,同自家大人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时机一到便成了亲,如今恩爱万分,真是羡煞旁人。

只是二人过分恩爱,自大人成婚以来,丫鬟们还没见过夫人的模样,两人闭门不出,房间里时有异响,来送餐的丫鬟虽不经事,却也明白这声响的含义,低着头羞怯地敲门,在门外隐约听见一声沙哑的“有人来了”,片刻后,门开了,站在门里的是侍郎大人。

而是期起零留八零而衣

丫鬟们平日里见到的大人总是一丝不苟,云淡风轻的,还从未见过他这般失态的模样,锦袍松垮地披在身上,腰带粗略地系在腰间,露出的一点胸膛上全是抓痕,发髻也是凌乱的,几缕碎发垂下,最令人震惊的是往日总是面无表情的大人此刻脸上带着薄红,唇角似乎破了,眉目缠绕着难以形容的欲色,似乎是餍足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