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了!小八抽自己一个嘴巴子,暗恨自己说漏嘴。

若是身边有把刀,晏楚绪恐怕已经控制不住挥刀了。

那块玉是他精挑细选,辗转托人寻得,上面的花纹是他一刀一刀刻上去的,那时他满腔爱恋都倾注在这块玉上,盼望纪星收到这块玉会高兴,会了解自己的心意同他一样。并蒂连理,永结同心,这是他的表白,也是他的回应。

可是纪星却将它当作玩意一般随意打赏给下人,视他的情意为草芥。

晏楚绪握紧双手,闭上眼,任凭愤怒痛苦在胸口翻滚。

这次他不会再心软了。

纪星两日后收到晏楚绪的信,看完后久久不能平静。

信上说晏汀芙也心悦他,愿意嫁他为妻,只是父母不愿她离家,希望纪星可以入赘,若是纪星答应,挑个吉日提亲,月底就可成亲。

纪星坐在凳子上,仍然有种美梦成真的恍惚感,拿着信反复看了十几遍才终于确认这是真的,狂喜得在院子里奔走。

他自然不介意入赘,对他而言能跟晏汀芙在一起已经是三生有幸,付出任何代价他都愿意,更何况仅仅是入赘,根本不痛不痒。

纪星将此事告知了纪肃,他本以为纪肃会大发雷霆说他没志气,没想到纪肃轻易就答应了下来,并拍着他的肩膀说:“以后有个人照顾你我就放心了,你从小就懒,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又没才能,有人肯要你已经是大幸了……”

纪星被批得一文不值,不满地推开亲爹的手。

成亲之日定在初八,虽是匆忙了一点,但总算稳妥地办下来了。在婚礼筹备期间,纪星也没能见晏汀芙一面,说是按照规矩,新人成亲前不能见面,他只得忍耐。

初八是个艳阳天,纪星因为是入赘,做新娘打扮,盖了盖头,一路被搀扶着行礼。

来往的宾客众多,热闹非凡,夫妻对拜时盖头向上移动,纪星透过这间隙看到了对面人的鞋子,宽大似乎并不像女子的脚,但是纪星来不及思考就被推着送入了洞房。

坐在床上,纪星本想掀开盖头,又怕坏了规矩晏汀芙不高兴,只好忍着不动。真到了这个时刻,他仍觉不真实,多年暗恋开花结果,不到一月就成了亲,晕晕乎乎拜了堂,一会儿还要……

想到这里,纪星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他不懂男女之事,怕洞房之日让晏汀芙难受,捧着书恶补了几天,还询问家里的奶娘相关事宜,只希望在洞房之日不会出错。

纪星想象晏汀芙着婚服的模样,必然艳光四射,艳丽夺目。他一颗心沉而充实,面上羞涩期待,期盼新婚妻子快点回房。

门被推开时,纪星紧张得手指蜷缩,他深情地唤了一声“汀芙”,来人的脚步声却不像女子那般轻盈。

“汀芙,你……你怎么不说话?”听见这脚步声,纪星莫名觉得胆寒,似乎被猛兽笼罩,令他产生本能的恐惧。

来人轻笑一声,拿了玉如意来,轻轻掀开盖头,纪星被蒙蔽的双眼终于可以看清面前的人,然而只是一眼就让他大惊失色。

“楚绪哥?怎么是你!”

晏楚绪一袭赤红玄端礼服,眉目俊朗,面如冠玉,比之平时着素色衣裳时更添几分夺目的俊美。他一改往日的温柔神色,直直的视线落到纪星身上,鹰隼般,摄人。

“错了,”他伸出手触碰纪星的脸颊,语气幽幽,“你该唤我夫君。”

第28章四章洞房花烛夜 舔穴/开苞内射/强制高潮失禁颜

“你说什么?”大概是晏楚绪的话太出人意料,纪星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怔愣地看着他,也忘了将他的手推开。

“我凭借治水之功得了赏赐,但加官进爵、黄金万两,我通通不要,只求皇上为你我赐婚,又说服父母,说服你爹,他们终于答应让你嫁我为妻。”

“胡说!我娶的明明是汀芙!”

“和你拜堂的人是我,今晚要和你洞房的人也是我,星星,我已经是你的丈夫了。”

晏楚绪自我的宣告让纪星瞋目切齿,他愤怒地推开他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恶狠狠道:“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

纪星的愤怒很快变成不堪一击的脆弱,他知道晏楚绪的话大概率是真的,皇上赐婚让纪肃无法回拒,于是联合晏楚绪一起骗他成亲!所有人都在骗他,耍得他团团转,只有他还蠢兮兮的为娶得心上人喜不自胜。

他没有娶到晏汀芙做新娘,自己反而变成了她哥哥的新娘,这算什么?

晏楚绪将纪星按在身下,不顾他的意愿,满眼痴迷地抚摸他的脸颊。

“你穿这身婚服真美,”他含情脉脉,温柔的语调却陡然一转,“但是可惜,我还是要将它脱下来。”

他的手放在纪星领口,轻轻拉拽了一下,纪星立刻吓得一颤。

“楚绪哥,你别这样,我害怕……”少年红了眼眶,前一秒的气焰嚣张转眼就变成楚楚可怜。

深红色的婚服衬得他脸颊更加粉白,脸上和嘴唇还上了点胭脂,瓷白中透着自然的红润,仿佛初见夫君的羞涩新娘,水光潋滟的眸子里满是惶惶然,晏楚绪掐着他的下巴,轻轻一捏似乎就能将他捏碎,少年可怜可爱,软弱可欺,在自己身下像受惊的猫儿一般蜷缩,张着红唇吐出颤巍巍的可怜哀求,晏楚绪突然探得某种快乐,压抑在心底多年不为人知的欲望得以释放。

比起过去那样假装温柔可亲讨少年欢心,现在这样将少年压在身下,逼得他哭泣求饶,更让晏楚绪心满意得。

根本不需要两情相悦,只要身体交融,一生缠绵。

他再不愿意又能逃到哪儿去呢?天真软弱的性子,又长了张可人的脸蛋,除了依附丈夫,他没有别的活路。

“乖乖,乖星星,我心悦你,爱你如狂……”晏楚绪吻上纪星的唇瓣,缠绵悱恻地碾磨,直至软嫩的唇瓣充血,他又掐着少年的下巴,强迫他张嘴,灵活的舌头钻进少年柔嫩的口腔,尝到了点点馨香,少年的舌头四处逃窜但还是被晏楚绪寻到,两根舌头搅在一起,制造出激烈的水声,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少年挣扎的手臂被遏制在身体两侧,意识渐渐消退,少年无助地睁大眼睛,泪水打湿睫毛。

“唔……不要啊唔……”

晏楚绪痴迷于纪星软嫩可口的唇舌,他想吞尽他嘴里的香味,抓着他的手力气逐渐失控,少年纤细的手腕被捏出一圈红痕。

身上繁复的礼服被一件件褪掉,随意地扔在地上,纪星眼睁睁看着自己一丝不挂,就像那些话本里被官人灌醉轻薄的儿郎,任人摆布。

晏楚绪不是第一次见到纪星的身体,但仍然难以自控地被惊艳。纪星的皮肤白皙,骨架小,每一处都肤色均匀,整体纤细不失肉感,非常漂亮。这一个多月纪星因为心情愉快,吃好睡好,加上仍处在发育期,身上又长了一些肉,四肢匀称,盈盈的白展开,大腿丰腴了些许,平躺着也能看出臀围丰满,连胸口的乳肉似乎也更加柔软。

晏楚绪目露痴迷,大掌控制不住地在纪星身上上上下下的游离,敏感娇嫩的皮肤很快遍布红印,纪星吃痛,红着眼睛看向欺负自己的人。

纪星一直曲起遮掩的双腿被分开,雪白饱满的腿肉晃动又绷紧成一线,精巧如摆件的阴茎垂在双腿之间,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臀肉间若隐若现的粉嫩穴口,因为恐惧和紧张不住地翕张。

“做什么,你做什么……”纪星满脸是泪,脸蛋潮红,晏楚绪目光如炬,解开腰带,脱掉外衣,释放怒涨的阳具。

粗硕的阳具怒立,根部毛发浓密,根身鼓起青色血管,像蚯蚓一般伏在表面,龟头口已经流出些许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