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关系怎么样?”
我回忆了一下和方严知的相处过往,老实答道,“还可以,大多时候他很包容。”
“那……”林狩双手交叉在一起,试探的简直不要太明显,“一个没有结婚的男人却收养了一个女孩,原因是什么呢?”
“林总为什么会有这种疑惑?”我望向林狩,摘了眼镜的他看人总流露出几分怀疑来,大概是因为微眯的眼睛。
“担心我身边再出现什么刺激到林清野的不稳定因素吗?不得不说,您也很有做父亲的潜质。”
林狩不是很想继续有没有资格做父亲这个话题,只是道,“好了,没别的事了,你可以走了,别忘了你签下的文件。”
只是当我转身时,却听到林狩的一声喃喃,好像自言自语,“他很袒护你……”
我笑着道,“那不很好吗?”
林狩微微抬起了头,这回声音高了一点,“他不是像在袒护自己的孩子一样在袒护你。”
“他……”林狩模糊形容了一下那种感觉,“他像是在袒护他自己。”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却是荒唐的笑,在这声笑中,林狩渐渐板起了脸,眉也微微蹙起。
所以啊,方严知不跟人接触还是有道理的,否则早让人给抓去了。
“父亲说对吗?”
听到这话的时候,方严知正在给自己戴上乳夹,漂亮的桃子状,内里却是中空的。
方严知抬起覆着情欲的脸,下巴胡乱点着,“是啊是啊。”
我望了眼酒店床头的工具,不由得道,“父亲出来还戴着这些东西,是想异地再就业吗?A市东安区的红灯区都没有父亲准备的花样齐全。”
我随手拿起一只羊眼圈,对比方严知的型号大了些,很容易就套上了,方严知轻轻呻吟一声,露出似痛似爽魂飞天外的神情,白天还清清冷冷的一双眸子此刻像含着水,裹在西装里的身体瘦削修长,褪了皮儿的甘蔗一般,看起来简直不要太适口,似乎咬下去一口便能尝到些甜美的汁液。
“父亲白天还在为我证清白,晚上就要来毁我清白了吗?”我无辜地望着他,没有任何动作,只看他发浪。
方严知眼睫颤着,合该在此时柔顺垂下去的眸子却抬了起来,波光潋滟的唇轻轻开合着,苍白清瘦的指节却朝我圈了过来。
“是啊,”他轻轻道,“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周周私自给别人尝了,我好难过。”
我嗤笑一声,手指轻易便攥住了那缀了粉色桃子的胸肉,那里被揉的格外大了些,和他的身体近乎有些不适配了。
“父亲又在撒谎了,明明我这样做,父亲会很高兴吧?你不是最爱看这种戏码吗?”
方严知瞳孔有些涣散,却挣扎着摇了摇头,手牵引着半勃的性器往自己身后探去,烂熟的穴口微微翕张着,没怎么费力便完整吞入了圆润的头部。
他喟叹一声,却是哑着嗓子甩着头道,“周周可以尝他们,我会努力不生气的,但不能和他们在一起。”
……自欺欺人。方严知向来两面一体。我不止一次惊讶于人的不同面竟然可以分的那么开,古板与浪荡,体面与低贱。
明明白天,在冰冷的走廊里,他还是那个样子,此刻却热的发烫。
我死死凝着他,扣着他的大腿,近乎带着些痛快道,“父亲不知道吗?还是又在装,我和林清野真的在一起了,如果没有你今天的解释,林狩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我。”
那里压着敏感点擦过去,方严知尖叫一声,前面那根不争气的玩意轻易地射出来一些浊白的液体,一如既往的快,这速度即便是真的送入女人的身体,方严知得到的羞辱兴许会比现在更多。
所以,我果真做的还是不够啊。
“只要是……周周想要的,我都、都会……啊……”方严知的唇张开,可话却没说完,字字句句都溢着喘息,甚至身体还应激性的颤抖了一下,像一尾刚钓上岸的鱼,尾巴徒劳地甩着。可他很快重新如鱼得水,习惯了靠后穴获取快乐的身体很快涌起了一波又一波春水,尽数洒在进攻的性器上。
那多余的,不该出现的器官,此刻正在被这样讨好着,连同发育不完全的地方也一阵阵酥麻。
尽管对这具身体的欲望堪称贫瘠,但面对这幅浪荡的性子,任何人只要藏有的一点暴戾欲望,就能被无限放大,放大到只想用身上那根东西草进这不知廉耻的屁股里,狠狠抽插,最好把那里弄坏掉。
我也不想的,甚至在这时候,灵魂在战栗的时刻,我想到了病床上的林清野,办公桌前的林狩。
可在这一秒,方严知的屁股塞满了我的手,以至于我想表演一些忠诚都没有余地。
拔出来的时候,被肉穴嘬到完全硬起来的肉棒勾缠着银丝,我从方严知前面那根东西上薅下羊眼圈,沉了口气重新戴上,再次挺身而入的时候,方严知骤然昂首,像要被斩断脖颈的天鹅。
我满意了些,也愿意让他死的更快些,次次顶着前列腺深入的性器直到顶到结肠口才肯停下,可九次里面必有一次,扒开的屁股像从中间劈开的蜜桃,露出红润的内瓤,往结肠口钻的性器让方严知的腿绞紧又松开,绞紧的时候好像想让屁股里的那根东西再也不要出去,永远都那么含着,可送来的时候他的手扒着床单,似乎想要逃跑。
方严知脸上表情似哭似笑,可眼泪实打实地淋湿了半块枕套,我看的有些倒胃口,索性闭上了眼。
可清净在这种情况下显然是不可求之物,方严知浪叫一阵高过一阵,几乎要把房顶掀翻。
“周周最近在喝中药吗?好厉害……比以往还要硬……快要把我捅坏了。”
“啊啊……嗯……轻、轻些啊周周。”
我短暂睁开眼打量着方严知,明明嘴上说受不了,可腿像盘根错节的树根一样扎根在土壤里,我连移开半寸都做不到。
视线下移些,性器带着水液和白浊,反复出没这个软烂的穴,像熟透了的番茄,烂在枝头,原本干净清透的色泽现在好像完全消失了,因为插在这个浪货的身体里。
可确实是舒服的,那里并不生涩,插进去只能感到湿软和炙热,软绵绵包裹着鞭笞它的性器。
我手下用了些力,胃里酸水却不断翻滚着,伺机冲向喉口,我几乎想要笑出声来,因为某种程度上,方严知确实达到目的了,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记住了他。
毕竟,他的屁股实在不错,不生涩,浪荡至极,欲望上头的时候发泄一通再将他远远踢开就好了……
明明已经三十多了,可老东西仍然还在成熟期,我闭着眼睛,乳夹抵在手心,更加方便将他的胸搓圆揉扁,直到那里顶着乳夹肿起圆润的弧度。
“父亲……那里松了。”我喟叹一声抵在深处,擦着那处已经熟到不行的凸起释放出来。
比起处男穴,方严知的这口穴可谓是恰到好处,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干开,想要享受就自己动,懒得动也会饥渴地自发吸裹。可我偏偏要这么羞辱他,我拿他和林清野比,和原何比,甚至是他作为盟友的何岱……
方严知哭着骑上来,泪眼滂沱几乎要将我淹没,我只是笑着,掐着他的腰深入,在他高潮的时候死死往肠子里抵,带着把那里捣坏的力道,幻想方严知能从此老实。
可没有,他像一滩烂泥,即便已经快要被玩坏,菊花变成一个合不拢的黑洞还要纠缠上来,沾散上我的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