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1)

那只新凑上来的狗跟之前的没什么两样,咬了他的鱼,也只会囫囵个咽下,甚至更贱。

何岱出了校,出租车挡在他面前,女孩脸上带着泪来抓他的手,他抬起手心在她面前晃了晃,依旧温柔笑着,“别跟上来了,好吗?”

门被粗暴拉开又关上,林清野迫切地扑上来,即便是刚刚等红灯的几秒,他也嫌烦,眼下终于到了地方,他不再有顾忌。

这时候连吻都变得仓促起来,身体也跟着不断灼热,他桀骜的眉眼失去了淡然,像只刚扒拉开蛋壳的雏鸡,太着急了。

我安静地躺着,只有弄疼的时候才会引导他,林清野能做到这步可能会有冲动,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惊慌失措,我理当像柜子里的玩具,钥匙只能安放在他手上,我给他这种全然的掌控感。

好像这样就能保全他上位者的自尊一样。

他轻松索取到更多的接触,那里也被握着,轻柔地对待,好像在补偿他过去十几天所受到的冷待,可他依旧不满,眼尾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脖颈,可并不显得脆弱,他张开嘴,尖锐的两颗侧牙露出来,在近在咫尺的肩头重重咬了一口,血液的味道让他痛快地笑出声。

林清野的眸子眯了起来,那张褪去了冷漠的脸近乎显得昳丽起来,像只被撸顺了猫的狮子猫,娇贵又傲慢,会翘着尾巴贴过来,当然还需谨慎小心,不然就会被挠一爪子。

那里已经渗出血来,林清野满意地笑了几声,似乎认为他报复的很得当,我吻着他的颈侧,问他,“满意了么?”

林清野撩起眼皮,没忍住轻哼了几声,却立刻拔高了些音量,实在有些欲盖弥彰,“这还不够。”

我向下继续吻着,手上愈发用了些力揉弄着已经蓄势待发的阴囊,没两下指缝间就沾满了黏腻的液体。

林清野双目失焦,空白了片刻后再反应过来,某处已经失守了,尽管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还是忍不住有些过不去。

“等等,”他察觉到那里有了些黏腻的湿润感,不由自主夹紧了腿,控制着失守的速度,“你手上沾了什么?”

“你自己的,还嫌弃吗?”

林清野憋着一股气,用力锤了下床,没忍住道,“操!”

很快,他叫不出来了,那里的异物感和钻弄感愈发清晰起来,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他不禁要求道,“你别弄了,直接、直接进来。”

“不行。会受伤。”我确定,如果今天不能驯服他,以后倒霉的就是我了,今天他肯让我弄,难说没有一时上头的因素。

林清野嗤笑了声,紧接着手便下滑下去,直到碰触到的时候,他的眉毛不由自主抽搐了起来,脸上也有了些恐慌,“等、等等……你真是呃啊!”

林清野反手抓住了床单,没忍住惊呼一声,大腿紧跟着绞紧了些。

我有些讶异,手指抽出些又触碰了一下那里,林清野的时空更加明显。大意了,我以为像林清野这种直男,那里也会很深,没想到……

我从床头摸出一个新的,套上,手指抽出后抵住了迅速合拢的臀瓣,继续麻痹着大脑依旧有些不太清晰的林清野,用力想出些甜言蜜语,以便等会不会直接被掀翻。

“我很害怕,林清野。”我杂乱无章地吻着他,尽力扮演一个芳心萌动患得患失的少女。

“怕什么?”林清野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声音被压的有些粗粝。

“怕你又生气离开,刚刚你也很生气。”

让我错以为我已经失败,之前投入的时间成本完全沉没。在那晚后,林清野已经不再是林清野,他像一颗吊着我的萝卜,永远比我高一截。

因为始终没有得到,我付出的那些额外的耐心让林清野的价值变高,我清楚知道这是沉没成本,但却无法轻易摆脱束缚。

第42章 四十二、无理取闹

林清野唇动了动,这种情形,这种气氛,他似乎应该解释些什么,譬如他刚刚为什么那么生气。那天他只不过去露台上抽了根烟,回来之后床都已经凉透了,问仆人都说没看见。

他都还没发火呢,她这个诈骗犯竟然先扔下他跑了,跑了也就跑了,躲了他一个星期,再想起来,他还是恨的牙痒痒。

不过,他为什么要解释,这样捋顺完之后他又觉得解释太弱势,从来都只有别人主动跟他解释的份儿。

察觉到抵着屁股的棍子一样的东西,林清野半是嘲笑半是不屑道,“我一直都这么爱生气,受不了就滚。”

我笑了下,望着他冷白的身体,笑着道,“林少阔气。”

林清野眼睛半睁着,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看的我很想拎起旁边的皮带,在这具陶瓷一般的身体上做出些荒唐的恶事来,亦或者是狠狠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干到用后面高潮,看看是不是还能这么硬气。

“小少爷,”我揉捏着林清野的胸肌,半是预告着道,“进来了。”

穴口沾了些润滑很是湿润,但里面仍是闭塞着的整体。

“呃啊……”林清野忍着,但那种锉刀锉开身体的钝痛,那种最隐秘脆弱之处被打开的感觉依旧让他难以自持,冷傲凌厉的黑眉皱成一团,又半解不解地松开,像刚刚打捞上岸的海草。

那里挺进的十分艰难,即便已经细细扩张过,我也一并痛着,暂时没心力去捅林清野的G点。

被吞没又放出来的时候,有细微的肉体摩擦声,我的眼睛聚焦,看清了死死咬着唇的林清野,刚刚还清俊高高在上的脸上不可抑制地泄出几分脆弱来,像褪去了坚硬盔甲的蟹,身体柔软又透明着,让我看清他不堪的内里。

视线下滑,堪堪退出一些,我看见了反光的套子上浸染的鲜明痕迹,那里一定痛的厉害,可到底有多脆弱,已经扩张到这个地步了还会受伤。

聚焦望着这一切很有些压力,尤其是林清野不甘心和挣扎的眼神,我选择闭起眼睛不去看,可某些画面依旧鲜明的出现在脑海里。我有些可悲地想到了另一个家伙。

我也见过这样的血,除了天赋异禀者,第一次接纳总是有些困难的,那里并不适合性交,可不同的是我对原何的耐心比林清野少十倍,原何受伤是理所应当的,他紧咬着牙关,把这些当成必要的试炼似的,通通都忍了过去。

我甚至回忆起来了当时原何隐忍的眉眼,奇怪,我以为我早就忘掉了。

他们的相似点甚至有点多了,同样结实匀称的身体,还有未被操开的后穴,生硬,紧致,又被迫迎合着,

但林清野可能比原何强一点。他会主动尝试放松,像一只蟹努力剖出一点柔软的内里,尽管想反抗,却暗自忍耐着。而原何像一块完整的木头,我则像一个钻木取火的原始人。

最不相似的是他们两个的表情,混混总是皱着眉,和我的身体有仇一样。而林大少试图从这种艰难晦涩的抽插中品位到一点快感他适应的还挺快的。

我顶着上方的肠壁插入,直到听到林清野短促扼断的喘息。

是那里。

事已至此,来都来了,林清野是想尽力去享受这种怪异的性爱的,甚至他的腿还打的更开了些。我主动拥住了他,挺腰准确蹭上他的敏感点那一处小小的凸起。

同时我听到了一声嘶哑的呻吟,比刚刚的明显且悦耳很多,如果刻意运用技巧,我想过不了多久他就会熟悉,并迷恋这快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