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野的腿不由自主迈开了,手跟着抬起来,制止的动作,“你干什么?”
我动作停顿了下,便继续下去,慢条斯理地挑开最后的带子,苦笑着看向林清野,“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
“等等!”林清野高声制止着,却依旧没能成功阻拦,垂坠感极强的睡裤落下后林清野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但视线最后所收录的那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依旧挥之不去。
连脑浆都似乎在刚刚全射出去了,林清野扶着脑袋,一切都变得愈发混沌起来,他甚至想不明白这事情的走向,在他预设过的无数个答案里,没有跟眼下契合的任何一条。
尽管事情进展的有些快了,尽管做了那些,可他还能说那都是暧昧,可看了不该看的,一切就不同了,他受过的教育让他很厌烦失控。
他清楚知道那条线在哪里。
裤子像用过的纸堆叠在一起,林清野依旧紧闭着眼睛,非礼勿视的样子,刚刚情欲上头的那个好像不是他一般。
林清野越是抗拒,我越是想让他认清现实,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我将手指搭在林清野的手腕上,引导他去触碰那里,林清野的手骨节修长,连搭在那里的动作都透着几分优雅。
林清野却蓦然睁开了眼睛,淡漠的瞳孔在眼眶中经历着地震,然而手指下的触感是如此清晰,哪怕隔着层布料。
林清野脸上出现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喉咙像是梗了刺一般,手迅速抽了回去,“你……怎么会?你骗了我?”
“没有,我没在骗你。”这种情况下,林清野先纠结的竟然是我诈骗他,有些好笑了。
可现实不允许我笑出来,相反,我还要极尽哀伤地看着林清野,尽管我没有做错什么,尽管发展到现在这步是在他的全程把控下的。
但一旦出了问题,他的自尊心只会让他矢口否认。
我就站在原地,望着似乎想夺门而逃的林清野,告诉他,“天生的,你问我为什么那么熟练,这就是答案。”
林清野的眼睛徒劳的瞪大着,仍是如遭雷击的样子,他的反应也在我的预料之中,我知道,过不去这道坎,之前做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迈开步子,将脚从褪去的睡裤中抽出来,无论是亲吻还是别的什么,林清野似乎快要碎了,我该安抚一下他的情绪的。
林清野立马抬起手挡在自己身前,有些艰难道,“天生的,你”
“治了,治不好。”
林清野确信,他是喜欢女人的,尽管在过去的人生经历中,很多时候他都嫌女人烦。
林清野反手握上了门把手,准备推门之前,我看清了他有些疲惫的脸,“我要好好缓缓。”
我望着他,怔了片刻后笑了下,“好。”
尽管我已经累的能够原地倒过去,我还是离开了浴室,出门时林清野已经不在房间了,看起来还是搞砸了。
“师傅,东门宾馆。”我靠在出租车靠背上,疲惫地闭上了眼。
门被敲响时,原何睡眼惺忪,却还是爬起来开了门,看清来人的那一瞬,他睁大了眼睛,“这么晚了,你打车过来的吗?”
我自然环住原何的腰,吻了吻他的下颌,“嗯。”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门很快还上又打开,我丢下手机,吻住了匍匐在床上的原何。
接下来一切都像是公事公办,我为了睡着才去操原何,而不是单纯地想操他。
单纯的发泄完疲惫后,把一切都射出去才能安稳睡一觉。
宾馆的套子上带的润滑并不多,插进去的时候我已经预设好疼痛了,可却比想象中要轻松很多,时间过去这么久,原何终于学会了放松。
挺进的时候,原何的腰控制不住颤抖着,我想到了林清野的眼睫,某一刻也这样抖着。我甩了甩脑袋,将某些不合时宜的想法甩出去,试图更加投入一些。
尽管身体正在努力放松,但原何的反应依旧称得上生涩,但却激起了我最大的欲望。明明这具身体各种可以观察到的小动作,抗拒的也好,顺从的也罢,像那半箱巧克力一样,多到泛滥,可没吃腻之前,仍旧是可口的。
挺进抽插,套子上的润滑油反着光,原何的闷哼像掉进圈套里野兽的哀鸣,不由自主挣扎着,我要用力才能摁住他本能逃避着闪躲的腰。
两瓣挺翘的屁股间,抽插间带出的小孔很快便收紧了,如同没吃过这根东西一样,可实际上,紧致的内壁带着灼热的温度,牢牢包裹着,我推着原何的大腿,望着两者的交界处,几乎要错以为会化在里面。
这是一场狩猎,我是一个兴致冲冲带着雄心开始又想草草结束掉的人,我对未来坐标系里某个自己的认知总是不符合实际。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我想着要把原何干的哭出来,可才后半程,里面堪堪被操开,我却累的不断喘气。
有那么一刻,我想过放弃一切,放弃对未来的那个自己的期许。
可当原何将我摁倒,自己跨坐上来的时候,我又想着,为什么他们可以那么舒服,我却要忍受疼痛。
“原何,你喜欢我吗?”
原何总是冷厉望着一切的眼睛失神着,结实的大腿像拉满了的弓,紧紧绷着,似乎只要指甲微微一划,那里就会像熟透的石榴籽一样溅出甜美的汁液。
我以为等不来答案时,一声极轻的“嗯”让我的心如同雨季的云彩一般蓬了起来。
真是奇怪,人的心总是不受控制,难受了便想在自己志得意满的领域耀武扬威一番,即便他是我所讨厌的。
“原何,我也喜欢你。”
原何绷直的脊背突然战栗了一瞬,高潮的后穴无限绞紧着,我们一同呻吟出声。
某一刻,我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能触碰到最近的这个人竟然是我所讨厌的,第一眼的时候他是别人驱使的狗,可现在他健壮的身体颤抖着,后穴不自知的痉挛着,好像真的被打上了我的烙印一般。
错觉吧,主动凑上来的东西都是廉价的。
“原何,你明天回去吧。”
“……好。”
原何走了,留下了一地的巧克力,在唇齿间留下甜腻的痕迹。
嘶……牙好疼,我该戒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