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被水呛到,“你不觉得他是在说你吗?”
何岱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些,因为身后某些液体正在从体内滑出,混合着黏液的浊白液体便滴落在交接的地方。
“是在说我吗?”何岱的视线半垂落,手指探身到后面拈了些,蹭在指腹上捻了捻,道,“你……射了好多好粘稠啊…要是我能生,他是不是都要抱孙子了?”
我头有些痛,一杯水几乎见底,但我依旧抱着被子扶在床头柜上喘息着。
没有得到回应,何岱也不恼,一下下如同凌迟的动作重新开始,已经被彻底操开的嫩穴瓣含着性器,正在一点点往里吞咽,像咬住猎物往无底深洞里拖的怪物。
我推了他一下,“先停下。”
何岱的腿反而分的更开了些,臀丘之间被彻底挤占开,合不拢的穴口很快重新开张,死死箍着肉棒的根部,浊白的黏液从交合处一点点挤了出来,那里柔滑的不可思议。
“从那次之后再没发泄过吧,硬成这个样子。”何岱的唇微微勾着,眼角缀着绯色,雪白的身体也覆上淡淡的粉,已经动情到了极致。
我握着玻璃杯,将最后一滴水一饮而尽,顿了下道,“你想听点别的答案吗?”
何岱嘴角的微笑一下子抿直了,眼底有了些阴沉,和他满足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别挑衅我好吗?”何岱慢慢道,“一个人的忍受程度是有限的,明明像以前那样,哄哄我就好,为什么现在你变得这么敷衍。”
我看了眼时间,道,“你要做的话快点,我晚上还有事。”
何岱愈发难耐地动了动身体,填满的是身体,填不满的是心,他不觉得自己贪婪,只觉得一切都应该如他设想的进展。
我的脖子被重新缠住,何岱用了些力便将我摁到在床上,在下巴处游离的手让我很不适,他的动作愈发狂乱起来,从半硬到彻底勃起并没有花多少时间。
何岱的声音近乎有些甜腻,手却像冰冷的藤蔓四处游离着道,“怎么?等下还要续场子。”
龟头顶到了那里,何岱一下子尖叫出声,过分敏感滚烫的穴壁像一个自动升温的套子一般,我想速战速决,在深入挺进几下之后就有了感觉,可那感觉被生生掐断了。
“你”我努力撑起身体,去掰何岱的手,“你做什么?”
何岱抬起手锢住了根部,像锁精环一样,所有的快感都被迫中断了,何岱眼角堆积的生理泪水终于滑落,沾湿了下颌线,尽管如此,他却一点都不脆弱,甚至有了些得意。
“为什么着急射,我还没爽够?”何岱的两只手都用来掰开自己的屁股,那里已经被撞的红肿了,前面那根浅粉色的性器也硬的厉害,顶端的骚水一波波往外漫着,柱身沾着些之前出的浓精。
两个小时后聚会开始,我索性环住了何岱那根乱跳的性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我低估了何岱的水平。
我勒的比他勒的紧多了,浅色的肉棒很快充血,涨红起来,但何岱所有的直觉快感全集中在了潮水泛滥的屁股里,里面一波波肠液泄洪一般冲刷着龟头,我倒吸一口凉气,咬住了手指,另只手收的更紧了些,沉声道,“下去。”
“啊啊啊……快、快到了……”何岱的声音破碎,哪怕大腿打颤都不影响他套弄肉棒的动作,因为手指环住根部,所以每次屁股下落都砸在了他自己的手上,屁股好像完全变成了性器官,他在用自己的手指自慰,一波波甘美的热潮冲的他近乎失了智,只想永远套在肉棒上不下来。
最终,在何岱前面那根彻底废掉之前,他紧闭双眼,松开了环住后面的手,嗓音近乎尖锐的长吼一声,憋久了的肉棒激射出一股股浓精,比第一次冲击的力道还强,何岱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要彻底烂掉了,穴道深处也涌出一波波肠液,尽数浇在敏感至极的龟头上。
我一时间忘了松开何岱,取代床单落入我手中的他的肉棒此刻被我下意识攥紧了。何岱爽利的呼喊霎时变了调子,又痛又爽地感觉让前面那根本派不上用场的肉棒也酸疼起来,好像也被精液射过一般抽搐着。
何岱侧躺在床上,高耸的屁股依旧含着性器,臀肉间红白一片,合不拢的眼睛露出一线眼白,刚被松开的肉棒依旧充着血,颜色近乎青紫,让人担心是不是坏掉了。
我闭了闭眼,忍住一声声闷哼,正准备抽身出来,就见何岱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的,前面那根缀着的像个茄子,行动间隐隐约约露出来的臀缝已经肿了。
我有些惊恐地被何岱摁倒在床边,他抖着腿下了床,已经疲软的性器被重新塞进去,他就半蹲在床边借着重力起伏,我攥紧何岱的肩头,声音有些尖锐道,“我不要了。”
何岱侧过头来,潮红了脸上近乎有了些天真的神采,猩红的嘴唇一开一合,“为什么不要?它好像又要变硬了,好可怜啊,这么久都没被喂过。”
我额头青筋直跳,“何岱,你是不是有性瘾?”
我没有听到回答,取而代之的是重新响起的肉体碰撞声,还有从尾椎骨泛上来的一阵阵痛爽。
第三次,第四次,射无可射之时,何岱叉着腿坐在我腰上,依旧晃动着屁股,我尝试认输,声音忍不住带了些泣音,“我真不想要了何岱,我晚上还有事。”
何岱微微睁开了眼,嗓子已经喊哑了,“……你还有精力干别的事?”
“是社团聚会,很多人都会去,”我抬了抬酸疼的胳膊,举起手机给他看,“你看,是艾特全体成员的吧?”
何岱只瞄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有些赤裸裸道,“又有看上的了?怎么就学不会听话呢?”
我:……
我尖叫起来,想要挤出几滴眼泪却是徒劳,只能用力挤着眼睛,“下次,等下次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
“下次,”何岱动了动酸疼的腰,脸上却满是餍足,“下次还轮得到我吗?饿了我这么久,连吃顿饱的都不肯给,方周,你好抠门啊。”
说着,他夹紧了屁股,先前射进去的液体一并被留在了深处,已经彻底捅开的结肠口一阵阵痛痒着。身体无限的满足带来的是精神的疲惫,他脑子大概也被捅坏了,所以他现在很想听一些花言巧语。
我望了望天花板,望了望我无力的身体,这狼藉的场景和脑子里某些画面缓缓开始重合,突然间一股莫大的勇气占据了我的全部思想,甚至我开始胡思乱想。
你说这有没有可能是我第二次活着,但我没有以前的记忆了,而这是我最后改变命运的机会。重来一世,这次我不再眼瞎,早早注意到了……
这想法逼得我宕机的脑子重新运转了一下,虽然它很快重新停摆,但我接下来有些不太想要脑子了。
第29章 二十九、隔岸观火
我费力套上衣服,冷静地望着床上一副餍足正在舒展身体的何岱,绷着脸沉声道,“何岱,我们分开吧。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何岱的眉心微微蹙了下,漂亮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露出些不解的神情,看起来可恶至极,“怎么,是把脑浆也射出来了吗?”
他说这话的语气依旧轻柔和缓,气定神闲,我却突然有些不寒而栗,后背也猛然泛起了细密的冷汗。
我觉得何岱一定是在瞪着我,可再抬头,我发现何岱依旧噙着笑,天生微笑唇一般。
我收回视线,开始赶人,“你什么时候走?”
“我还以为你会很想我呢?”何岱道。
这么明显吗?
可是好累,我现在像连续打了一天螺丝的流水线工,连张嘴都费劲,可我还是尽力敷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