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岱有些没耐心,但某些寒暄似乎是必要的。
他说他去了医学化学专业,我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他会去临床医学,不过不重要。
“方严知没来吗?”我望着何岱,何岱眼神半滑落着,注视着眼前的果汁。
他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坦诚道,“我挺佩服你的,怎么做到毫无顾忌提起他的呢?”
我学他无辜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很好。”
何岱笑着,紧接着轻轻“啊”了一声,道,“怎么才算好呢?”
他微微前倾着身体,茶色的眸子微微弯着,“玩过3p的那种好吗?”
我抵着他的肩膀,虚情假意地笑着,“你看,你自己不也知道吗?”
何岱轻轻咬着唇,很有些无辜茫然道,“可是他威胁我啊,你不想知道来这里之前他都和我说了什么吗?”
我兴趣索然,“不想。”
何岱的喉结滑动着,略长的额发滑落些,有些遮住了他的眉眼,让他显得越发漂亮起来,这是一张柔和到近乎没有棱角的脸,可他的手背却鼓起了青筋,有些用力地往前探着。
我的脸被他捧住了,有些难受的姿势,被迫直视着他的眼睛。
何岱脸上多了些笑,接着道,“直接说出来好像不能排除我添油加醋的可能,那我看着你的眼睛说,这样你就能直接看见我的反应了,好不好?就像在床上那样……”
这个姿势被迫抬起了脆弱的脖颈,我很没安全感,立刻去掰他的手,直言道,“你被传染了吧。”
他这幅样子,总让我想起方严知,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何岱微微摇了摇头,眯起的眼睛多了些水光,“你总提他,什么时候开始的,明明现在在你身边人是我,是我们两个的关系给了你错觉吗?”
他勒的过紧,我有些喘不上气来,尽管想骂他疯子,我手上却握住了他的手腕,揉捏着凸起的青筋。
“不是想说吗?你说吧。”
何岱的手微微松开了些,很有些满意似的,“是你想听的,那我们换个地方我一点点讲给你听好不好?”
能换去哪里,我坐在酒店的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像等待厨师处理的食材,更想烂在案板上。
何岱很快带着一身水气出来,他披了黑色的浴巾,睫毛上还挂着尚未完全拂去的水珠,倒在床上一长条,像侧躺的奶牛猫。
我很快像落入蜘蛛网的虫子,被迫跟着蛛网震动的频率一起颤抖着。
何岱禁不住喘息着,破碎的声音从唇瓣不经意地溢出,雪白的脖颈因为上抬的下巴而显得格外修长,他起伏的动作极快,下落的清脆声一声声回响着。
尽管已经休息了很久,我隐隐有些招架不住,学校里的各种鸡吃的我像条黄鼠狼,体虚乏力。
但何岱却很有劲,一边起伏也不耽搁他告方严知的状。
“哈啊……你知道吗?他威胁我……”
我闭了闭眼睛,拢住他的腰,告诫他,“轻点。”
“好硬……啊……好,好满……跟之前的简直天壤之别……”
什么叫天壤之别?我有些破防。
“……说正事。”我也忍不住有些喘息。
何岱的眼睛微微弯着,唇瓣也噙着笑,茶色的碧波在他身畔荡漾,身体深处分泌的黏液让进出的声音愈发的黏腻暧昧。
他当然知道要说些什么,可他却只是道,“禁欲很久了吧…我还是喜欢你这个样子…嗯……真硬……”
……
……嗯,鉴定完毕,何岱才是黄鼠狼。
第28章 二十八、重开
他鼻尖皱了些,在空气里嗅来嗅去,眼底多了些雾气,看着竟有些委屈,“你最近换洗衣液了,我还是喜欢之前的。”
“不是,是因为你用了酒店的沐浴露。”我挺了下腰,往里迈入了些,本不重的欲望真正被勾起来了总归是要发泄的。
何岱轻笑出声,“这么说你是沾上我身上的味儿了?”
我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随后抬起手落到了他胸前,恶意地揉捏着那两点红肿的凸起,何岱的起落很快乱了频率,坐下时大腿的力量远不够支撑,便跌落着落下,被含入更深的地方。
我们齐齐发出一声闷哼,何岱的身体弯了些,分出一只手捂住了小腹,蹙着眉道,“哈啊…好酸,又酸又疼…又捅开了一截,怎么样,是不是很紧。”
我反手抓住了何岱胸前的软肉,近乎将那里揉捏的变了型,缓过劲来我抽离了些,刚太快了,差点就射出来。
“他威胁你什么了?”我望着何岱潮红密布的脸,问。
何岱操纵身体紧紧吸裹着那里,有些硕大的顶端紧紧蹭着敏感点,他很快说不出话来,只是迷茫徒劳地睁大两只眼睛,越发深的起落着,用尽力气试图将自己推上高潮。
他的底线被打破了好多,在那段时间里,他自找的恶心在那个浪荡的老男人身上学到的,下落的时候掰开后面,便能将精囊藏起来的那一截也吃下。微微上翘的顶端刮蹭着敏感点擦过的时候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小死了一回,身体里的潮水翻涌着,可他依旧觉得不够,便倾身去索要一个吻,期间粗大性器在体内换着角度磨着,何岱爽的尾椎骨都在颤抖。
我被迫接受了这个黏腻的吻,直到在越来越快的速度里,烟花一点点炸开,何岱的身体绷到了极致,像拉满了的弓却一下子裂开。
何岱无力地软下腰来,热流精确地顶在已经被操肿的穴壁上,泛起一波波绵密连续的快感。
吃惯了飨宴的身体已经无法素了,太久没被浇灌的身体仅仅一次根本满足不了什么,何岱很快重新撑起了身体,他小臂上布着细细的汗珠,却重新抬起了屁股,试图重新唤起体内性器的热情,细窄的腰越发衬得屁股饱满肥腴,像扒了皮的蜜桃,一眼可以望得见的白嫩多汁。
我却有些晕屁股了。
“等、等等……”我喘了口粗气,抬手去摸床边的玻璃杯,“让我喝口水。”
何岱抬起了迷离的眼,他显然还没完全失智,他想起了刚刚那个问题,便一边用屁股蹭着臀缝间的性器一边哑着嗓子道,“他让我看着你,他还说,有人想要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