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下,还有那本不该存在的凸起,安静地待着。
他没有半分不适应地握住那处,熟练地上下捋动起来。等渐渐翘立了,他就把自己也包进去,如此亲密无间地贴着,熨帖地他轻轻哼出声来。
她的闷哼让他更加满足。
想起四个月前,其实哪怕第一次见到这异状,他也只惊讶了一瞬,随即就是一些难以置信的自洽,他合理地想,他所看上了的一切本该就是与众不同的。
我垂下头,看着何岱拇指和食指张开,摘掉了那架看起来森严正经的眼镜,随即更深地低下头去,用鼻尖轻轻蹭着那个地方,我难耐地抬了下腰,意识到这个动作的意味之后又停下来,正想收回视线的时候却一下子与何岱那双总是和善弯着的眸对上。
没有了树脂片的遮挡后,他垂下去的眼睛泛出些冷光,无限趋近于银色酒杯盛了酒液泛出的光。
那眸光没有刺,可我更习惯他的温和,下意识借着床单的力后退了一下。
略微拉开了一些距离而已,何岱只停顿了一下,便一手将额头上的碎发全部捋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完整且轮廓无限美好温和的脸。
他另一只手摁住了我的腰,有棱的骨节凸起出来,将最后一丝柔和破坏殆尽。
等我明白他想干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含进去了。我生不出反抗的力道,只能感觉到贴近我的身体愈来愈烫。
后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飘飘然却不至于忘乎所以。
这是第一次,我以为何岱不会想要玩到这一步,他总能出乎我的意料。
他一开始痛苦的脸和后来舒展开来的眉眼像刚从笼子释放出的鸟一样快活,也让我看到了他的另一面,和方严知更像了。
我一时之间有些头晕,手却被握的更紧了,他似乎想要将他的手骨嵌入我的指缝。
到后来我确信何岱是被欲望泡坏了,因为他只是绞紧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他的秩序和体面都被抛却了,直到释放,我才得到片刻的喘息。
何岱喘息着喝了半杯水,眸子里的水光更盛,瓷白的身体便是一条没有骨头的雪蛇。
他压着我到那张书桌前,被吞没迎来酸涩的时候,何岱的脸上似乎有了些泪,但我并没有看真切。
太阳从一边落下又从另一边昭昭烈烈地爬上坡来,暗与亮的交替让我产生一阵阵眩晕。
一共一天半,何岱的痛觉像被屏蔽了一样,只是唤起我的欲望,然后继续吞没,像设好发条的时钟一样反复重复。
可我的痛觉却被唤醒了。在一次间隙的时候,我像是被嘬干了水分的甘蔗,拼命从他身下爬出来,告诉他我必须得走了,我要回家看看我的父亲方严知。
何岱哼了好几下,我有些分不清他到底表达的什么情绪,但好在一个黏腻的吻之后,我双腿发软的迈出了何家的门。
我没有回去看方严知,而是开了个最便宜的钟点房,昏睡了十六个小时。
整篇已经写完了,花那边发了几章,然后闭站,开了后就上不去了,那个号大概率完了
搬家上这儿来了
第2章 二、好学生
本来可以再睡三个小时,但破晓前我再次被人拽着被子从拎起来,我睁开迷蒙的眼睛看清来人之后又想昏睡过去,但一杯凉水让我彻底清醒。
冰冷的液体从我的额头滑进了被子里,这一次我知道了打手的名字,以及顾媛媛再次让他来的目的。
我问打手头子,也就是原何,是不是只要我还活着,他就永远能从顾媛媛身上薅出钱来。
他摇着头说,“不是,上次照片没拍对,这次来补拍。”
他说得很是轻松,像来补交作业但毫无悔改之心的学生。
我甩了甩脸上的水珠顺便看清了他的脸,一丝不苟地像是工费最贵的师傅磨出来的厕所地板砖,又臭又硬,眉毛挑着像一头翘起的跷跷板,浑身的肌肉鼓胀着撑起了皮衣。
米白的晨光从他背后照耀着,不伦不类的皮衣上镶嵌着的铆钉折射出冷色的光,有点晃眼,象征着他是一个打手,或者说是地痞,是顾媛媛雇来打我的。
此刻他嫌弃地让我脱干净衣服,他好钱货两讫。
我扯着被子,打了个哈欠,对着他道,“你把门关上成吗?”
原何似乎刚发现,他是堵着门口说这话的,因为门没关,路过的一个长脸男从原何的肌肉缝里探着头,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句,“喂,这、这个多少钱一、一回,还接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原何知道我在这儿,但起这么早来堵我补漏,他心情显然不太好,把门踹上并附带骂骂咧咧,“接你妈b,滚,瞎了你的老鼠眼,老子不接!”
门哐的一声摔上了,原何很不耐烦地对着我抬了抬下巴,“快点吧好学生。”
我踢掉被子,扯开一点上衣,很有礼貌地对着他道,“你能离近点吗?这么近会不会拍不清?拍不清还要返工的吧?”
原何脸上出现一种见鬼了的表情,可还是离得近了点,他的脚没走几步,可上身近乎以一种鞠躬的姿态微微弯了下来,。
我脱掉外衫的时候,明显看到原何的瞳孔放大了,他的脸上也出现了一点疑惑,似乎很难相通我的胳膊为什么会烙满了红色的痕迹。
紧接着,我听见原何粗粝的嗓音纳罕着道,“现在天冷了蚊子还这么多吗?”
他哈欠也不打了,目光炯炯地盯着我。
我愣了几秒,才点了点头,这下子好像我的黑眼圈也有了解释。
我看着原何再次举起了手机,一只腿屈膝,没什么姿态地随意站着,于是很轻松地伸出手把重心不稳的他带翻在了床上,手臂一伸就从他手里夺过了手机。
轻松的不符合预期,他好像才是那根被翻来覆去压榨过的软面条,原何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了,连带着他身上的铆钉也哗啦啦响着着,硌的我手疼。
“你别逼我动手!”他大声咋呼着,聒的我耳膜疼。
我没有理会他,用尽全力地去脱他的衣服。
原何跟要被拔毛下锅的鸡一样挣扎着,我制不住他,好在这种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衣服非常容易脱,我用力地揉捏着他裸露的皮肤。
因为确实有仇,我下手不轻,却诡异地感觉原何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
当我埋头在他胸肌之间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剑眉几乎倒竖,插进他那双即将丧失理智的双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