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骚!嘶……”

“小婊子?嫂嫂?你现在是清醒的吗?怎么变得这么乖了?好紧……”

陈烈田笑着亲上去,用实际行动表明,林水儿晕红了脸,不自然的扭头,躲避他软红过头的唇。

陈烈田在心里骂娘,又软趴趴去寻男人红透的脸,再次被躲开后,他埋进男人胸膛,不干了。

“你干嘛躲开?混蛋,我不亲你了。”

下一秒,他的下巴便被人狠狠抓起,男人带着血腥、渴望的深吻亲得他屁股乱扭,又被穴内粗壮骇人的肉棒干得呜啊乱叫。

“又生气了?你怎么这么麻烦,真是惯着你了。”

林水儿嗤笑着啄吻他,手上抱人的力道却如灌铅,两次,这人几乎是两次在自己面前,被拖向不可预知的危险,濒临死亡。

他听见林水儿说:“你上次哭什么?”

“唔…啊、哪…哪次?”

他的眼泪有装的、疼的、激的,他怎么知道是哪次。

大概只有盟主对他说‘你我无事发生’那日,他才真真正正的心痛难耐、窒息欲死。

第37章 | 三十七 情之一物

你上次哭什么。

陈烈田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盟主,他咬紧牙关,怨毒的想,林水儿是生怕自己会虏了她的‘姘头’吧!

凭什么!陈烈田全身颤抖,偏偏他如今又只能指望他离开这个鬼地方!上天真是不公!他不仅要在情敌身下受辱,还要在这种破烂境地侬情卖乖!

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说服自己后,放软身子环上林水儿脖颈,男人不知何时停下了动作,只看着他,眼神晦暗如深,农夫扭动着肥臀,穴肉乖巧的吞吐男人的阳物,喘着自己都觉得恶心矫揉的呻吟。

“嗯、哈…我上回哭…是因为你太用力了…唔…水儿,你动一动好不好?”

他说的是林水儿关他时,他被操哭的事。

“是吗?”

小婊子正抱着他自己上下摆腰,发着春骚,在他耳边吐出热息,一遍又一遍的唤着水儿。

想起那夜惊梦、温池,现在好像、他的梦里人从梦里走了出来。乞额群????七九②⑥六?

陈烈田软声答是,嘴上服着软,说着动听的话,在男人摸他的脸时,又不着痕迹的扭头。

“重新给我说一遍,我要听真话。”

林水儿眼含暗怒的把他的脸扭回来来,指尖捏得他下巴生痛。

“你就这么贱!”林水儿低吼。

“是我兄长没满足你吗?还是说,我现在操得你不爽,你非得眼巴巴送给别人操!你怎么还没被玩死呢。”

林水儿尽吐恶语,看清怀里人一瞬苍白隐忍的神情后,心脏又要命的一抽一抽的疼,他不想这么说的,他开始后悔了,可他明明是个从不后悔、从不回头的人。

陈烈田拳头都要攥出血了,可他还是咬紧下唇,扭头不说话,丝丝血液从嘴角蔓延。

这个样子,像是承认了男人方才说的,他贱,他见异思迁,他眼巴巴送给别人。

“看着我!我叫你看着我!”

怒火攻心的男人狠戾的抓着他的脸,肉都挤在了一起,甚至,青紫乍现,他依旧低眉顺眼,不会骗人的眼神却凌厉似虎,厌恶一闪而过。

“呵,嫂嫂,你真是个好、人呐,如果不是这里只有我,你只能指望我,你又怎么可能会如此可人对吧?我说得对不对?”

男人啃噬着他被自己咬破的唇肉,野兽标记领地一般,渗人的吻从他的额头、眼睛、鼻尖一一划过,最后骤然咬上他的喉结,疼得他发颤。

“嫂嫂,我猜一猜,如果兄长和陈盟主他们任何一人来了,你会不会连忙推开我哭着扑进他们怀里,再一如既往的委屈告状啊?”

“就说,‘夫君,我好害怕,你快帮我教训他。’对吗?”

话音刚落,农夫体内的粗硕肉棒开始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农夫的声音被肉棒顶没,火烧火燎的喉咙发出‘嗬、啊’的难耐叫声。

“不…对…盟主不是我夫君…啊啊啊你胡说…混蛋啊、嗯…”

这两个字眼倏地砸进他杂乱无章的记忆里,他吓得缩回手,手撑在太阳穴上,迷茫无措的看着林水儿。

“怎么了?哪里痛?”

林水儿覆上他的手,心里掀起波涛,面上却不显。

陈烈田甩了甩脑袋,不想再多谈盟主,抱着男人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

下一瞬,他的双手被扯了下来落在虎皮上,林水儿骤然抽离,只听见头顶传来冷漠的声音。

“行了,你能走了吧?从我身上下去。”

陈烈田呆怔的望着男人,林水儿有点不耐烦了,随手推开他,他没了依仗,软绵绵的身子瘫在地上。

林水儿一身戾气的走出山洞,大喊一声:“长夜!”正兴奋鏖战的长鞭闻令收回,不多时,洞外又传来凄厉骇人的生物痛鸣,血光漫天,飞溅在遮掩山洞的虎皮上。

谁都不告诉他!谁都对他说谎!谁都把他当傻子一样蒙在鼓里!自己又不是神,如果真的什么都看得透彻的话,为什么会看不透自己的心意?!

“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