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谦握住他的手腕,笑声一点一点,越来越大,直至笑出了眼泪,他控制着贺亭的手,浑不在意的,把刀尖从肩膀处直接拔出来。短刀被摔倒地上,在墙面溅出星星点点的血珠。

“我就知道……”

白谦猛扣扼上贺亭的脖颈,完全没收力,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心脏:“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你应该往这里捅的,贺队,怎么心这么软呐。”

令人毛骨悚然地寒意从脚底蔓延而上,精神核里的触手随着白谦的笑蠢蠢欲动,贺亭感觉事情因为他的一时犹豫即将脱轨,向不可控的方向狂奔。

他脖子被掐出一道深痕,贺亭抓住白谦的手腕,想掰开他的手,白谦却用力一捏,报复似的发了狠劲。

与此同时,一条粗长的精神力触手终于不满足于只接触贺亭精神核的外部,它找到合适的地方,蓄力而入,重重地将柔软的内核刺穿了个透!

“不!……嗬!”

贺亭身体一阵痉挛颤抖,掰着白谦的手也脱力了,白谦贴上来,扯着贺亭的头发,嘻嘻哈哈的笑:“知道我操了你,知道我都在骗你,还下不去手,你就该是我的!”

哨兵第一次清醒着神交,当下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有了第一下,剩下的精神力也跟脱了僵的马一样,接二连三的往他精神核里钻,有些异常长的精神力还不满足只进入一次,把那可怜的内核卷了一圈,里里外外穿透许多回,配合着主人的意志,将其架着亵玩。

刚刚爆发了攻击的哨兵这时候什么反抗能力都没了,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风箱一样的气声,被向导掐着脖子,喉咙上仰,几根手指头蜷曲在白谦的手边,没有丝毫力气的虚握着,似发病了的患者。

透明的水液顺着他嘴角慢慢流下来,滑到耳后,亮晶晶的,打湿了被白谦血液弄的脏兮兮的脖颈。

白谦就这么把已虚弱人拖拽着,哨兵浑身僵直,趔趄着被扔到床边。

向导又控制了他。

“贺队的精神核好温暖。”白谦掐着他腰上的肌肉:“和你下面一样……”

在刚刚的搏斗中,白谦竟然还有心思对着贺亭发情,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立了起来。

贺亭被他草草拉下裤子,露出了一颗翘起的肉臀,阴茎就贴着股缝厮磨,贺亭就这么趴着在床沿,他动不了,看不见白谦的模样,只能感觉到那根疯狂的阴茎上下磨过入口,要凭借粗硬的柱体碾开肉穴。

“贺队的穴也可爱。”白谦说:“粉的…这么小。”

他指尖向外浅浅扣挖拉扯着紧闭的穴,露出里面绯红的嫩肉,扯的入口变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似在把玩着性爱玩具那样评头论足:“把阴茎插进去,就会被撑成肉洞了,今天想把贺哥操的后面都合不拢,操成婊子那样,装满了我的精液……只要想一想,就真的幸福的要死掉了。”

第42章 | 12 那双瞳孔里溢出恐惧不安,原来也是那么特别。(h微兽交)

【作家想說的話:】

其实昨天就写好了,然而!我的网址又没了,找了好久才上来呜呜。

这个故事还有两章结束!

图图是漫画《未完成关系》或者叫《强制霸控》香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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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贺亭想开口拒绝,想起身把他重新推开,身体却如压了千斤的巨石,他说不了话,移动不了,最多只是颤抖几下,脑海里还在翻江倒海,刺激不停,他眼睁睁地感觉到白谦的动作越来越粗暴。

“亲爱的肯定和我一样开心,是吗?”

白谦附身咬着他的耳朵,贺亭精神弦像被什么崩了一下,他意识还清醒着,却诡异的感到身体不受支配,嘴角僵硬地勾起,声带振动:“开心……”

“那也就是说”白谦舔舐着他的耳蜗:“贺队喜欢被人干,后面骚的好像可以吃几根呢?”

贺亭听到自己的声音满足而快乐:“……喜欢…喜欢…被……”

太诡异了。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下流的话,这不是他的意志!贺亭羞耻的耳根通红,他急于和白谦争强身体的控制权,后半截被他强行吞了回去,可终究于事无补,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听从白谦的精神力,摇了摇屁股,主动去勾着阴茎插进里面。

臀部被白谦溢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白谦舌头抱住贺亭的耳垂,吸的通红,他象征性的放开了对贺亭其他钳制,直起了身,握住对方的腰。

“亲爱的,跑啊。”

白谦把阴茎往水淋淋的穴口里插:“你跑的再远,我也能让你乖乖回来挨肏……你竟然敢放弃我。”

阴茎把穴口绷的又大又圆,一寸寸占有了哨兵最柔软的地方,贺亭的后穴疼的疯狂绞动,可他本人脸上还被迫攒出一股沉醉的笑,声音也甜腻的可怕:“啊……嗯……”

白谦大的和女性小臂一般的东西,就这样的长驱直入,甬道强行被打开,贺亭眼瞳里写满了痛苦与拒绝,白谦扣住了他的两只脚踝,把他下半身提了起来,哨兵像匍匐在地性奴,被扯着往主人的阴茎上撞。

“为什么不选我!”

“你想离开我……”白谦说:“我明明可以直接把你控制成我喜欢的样子,就像今天这样……可我还是耐心地在等你,我等了你那么久!你怎么就不喜欢我?”

明明他已经在占有着贺亭,可却比刚刚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时更为生气:“那就没有办法了…等贺队被操成我的女人,那时候应该就会喜欢我了吧。”

阴茎碾过敏感的凸起点,随着抽插一次一次挤压着那里,贺亭看不见白谦的东西有多大,可那铁棍似的性器好像要把他里面撑的撕裂开,一路捣进最里面,在深处激荡起一阵陌生可怕的酥麻。

他全身的支点都在瘫软的上半身,下半身彻底成为了白谦发泄的工具,那双修长紧绷的腿几乎悬空,被镣铐一般的手牵制着,这种极具屈辱的姿势让贺亭更加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在经历什么。

后面被插开了……又胀又麻,他正含着向导的阴茎,用后穴在承受着对方的发泄。

基地里结合的伴侣,没有哪个向导会这样争占着主导地位,也没有哪个向导这么粗暴,把自己的哨兵在床上折磨的丑态百出,而且偏偏是白谦,偏偏是贺亭认为最需要照顾,最胆小的向导。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是他?

哨兵被拽着狠操了上百下,那穴口被整根没入时的囊带打的绯红,紧致的臀部也跟着甩动,他在向导的压迫下试图往前攀爬了几寸,但立马又会被拖回去,迎接更深的撞击。

“贺哥,屁股翘的这么高。”白谦蛮干着:“都被我插透了。”

他嫌当前的姿势不够深入,放下了贺亭的腿,倾身按着哨兵的脊背,腰部一挺一收,赤红的肉棒越涨越硬,肏的啪啪作响,下面的穴口含阴茎,抽插里酸软着吐出一股一股的水液。

“呃……呃……”

白谦使得劲大,贺亭的脊骨被他按的生疼,对方像个只知道交配的动物,不知疲倦的把阴茎往他身体里捣,肉穴遭受到的刺激越强,绞的就越紧,白谦就越兴奋,简直是不顾贺亭受不受得了,按着硬要肏个尽兴畅快。苯蚊由??裙9⑸五一???⒏撜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