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就分开。”
“好,不说别人了,嘶……夹这么紧。”白谦低头亲了亲他的耳朵:“我好好给你肏一肏。”
贺亭环住他的脖颈,两只腿夹在他的大腿两边,像个依附着他生长的凌霄花,白谦还没射,腰腹挺动,大力操干着小穴,贺亭却还没脱力不应期,不说他这么大的力气,小点都受不了,干了几下就又流了水,在他的催眠般的控制下,咿咿呀呀的求饶呻吟。
似撒娇一般,一点都看不到平日里的影子。
白谦在热烈的性爱里抬头往门口望去,透过那道缝隙,和站在外面的偷窥者对视,勾起嘴角,做出了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
你的哨兵……是我的了。
第38章 | 8 二更预警慎入,伪兽交,虐受(演的,暴力,误会。
【作家想說的話:】
把第二章肝出来了,放着我躺两天(嘿嘿
这一章会出现纯纯因为我是个变态,我爱这一口骂我我也要写!
接下来就是两攻抢过来抢过去,岑音跪搓衣板了。
下一章会这点亭亭的这场表演的心路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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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这是白谦专门给岑音准备的见面礼,他和贺亭做的火热,也不知道岑音是什么时候走的,既然已经发现,他便没立刻放贺亭回去,两人纠缠到黎明,他给贺亭穿好衣裳,留下一个告别吻:“回去吧,亲爱的。”
“今天你可能会很难过……没事,快刀斩乱麻,去和你的未婚妻说再见。”
贺亭睁着无神的眼,听他的命令,带着一身痕迹,乖乖地回去了。
白谦决定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他甚至没有给贺亭清理精液,哨兵一边走,精液一边从裤腿中流出来,缀在脚踝往地上滴。
岑音可能会不甘不愿的纠缠打闹,只知道死缠烂打,那些向导,都是娇弱没主见的蠢货。
白谦此时还笑得出来,全然不知,自己亲手将贺亭送到了怎样的龙潭虎穴之中。
贺亭嗓子干的冒火,他从沉睡中睁开眼睛。
天还没有亮,屋子里泛着蓝色的晨光,贺亭动了动,从腰腹猛地传来一阵酸痛,一个个小小的试探动作,牵连出一连串的不适。
后背,大腿,胸膛,还有……还有难以启齿的私密处,都仿佛被车轮一样压着疼,肚子还胀胀的,贺亭耳根和额头在发烫,滚烫的沾上他的呼吸,哨兵少有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室内气温稳定,可他好像在发烧。
贺亭咳了两声,转头,看见旁边矗立着一个人影岑音不知道起来了多久,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阿音?……”贺亭疑惑:“怎么起的这么早?……”
说了两句话,他头痛欲裂,贺亭捂住自己的额头,旁边的岑音一动不动,一点回应没给予他,贺亭抬眼,看到对方隐没在暗光里的瞳孔。
死寂,冰冷,凝视着他,里面像死水一潭,吞噬着所有有形无形的东西。
“贺亭……”
岑音轻轻叫他,语速很慢。
“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贺亭还没反应过来:“……你怎么了?”
他视线拉远,才看见岑音脚旁边坐着他的精神体,岑音的精神体也同样古怪,一只古非洲的狮子,体格健壮,体型庞大,他从不轻易将它放出来,因为总会被人视为异类,贺亭有时候见到这头狮子都有些犯怵,在食物链中,这类高居顶端的生物总是带着强烈的攻击性,这头狮子几乎没什么温顺的时候。
贺亭的黑豹一开始也很怕它,岑音多次安抚,才勉强能玩儿到一起,按道理来说,岑音的精神体不该这么强势,研究所把它当成一种特别的变异情况在观察,贺亭也在尽量学着和它好好相处。
但此时此刻,显然不是它出现的好时机,贺亭更疑惑:“怎么把它放出来了?”
他撑着手臂坐起来,因为爱人的奇怪反应,所以贺亭极力忽视着自己的不适,他动作慢,刚刚直气身体,旁边岿然不动的岑音就扣住他的肩膀,把他又重新按了回去!
这一下用的力气不小,贺亭简直是撞回了床上,那扣着他肩膀的手似利爪一样嵌入骨骼中,岑音声音也阴恻恻的:“因为……我想做。”
出于对向导的信任,贺亭没挣扎,只是莫名其妙:“做什么?”
“听不懂么……?”岑音说:“我想和你上床,现在,马上。”
那头狮子跳上了床,踩着贺亭的身体居高临下,贺亭以为它在瞎闹腾,无暇顾及,岑音的话惊的他呆了呆,随即从耳后腾升出一股更强的热气……他惊异于自己的爱人如此大胆和主动,可现在天还没亮,又这么突如其来,未免有些太快了。
“我……”贺亭结巴了:“阿音,你……我不能这样。”
岑音弯了腰,钳制贺亭的手没有送开,他仔仔细细打量着贺亭的神情:“为什么不能。”
他长的好是传统的哨兵很喜欢的那种长相,柔和而又精致的脸完全配得上美丽这个形容词,却又不显得过分女气,被他这样近距离的注视着,贺亭的心脏砰砰直跳,他在这莫名的对话中还没有回过神,就听岑音继续说:“别人可以,我就不行,是吗。”
“什么……”
贺亭的心被冻住了。
他突然想起,他现在并不是那个有资格和岑音白头到老的人,他犯了错,而且……这个错好像已经被发现。
岑音今天的反应奇怪的诡异,刚刚升起的甜蜜还没来得及品尝就散了,贺亭干巴巴把心里话问了出来:“阿音,你知道了什么……”
“我,你先让我起来。”贺亭被他冷冰冰的眼神看着,怕的着急了:“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解释?”
岑音从善如流,松开了贺亭,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我不知道,你是都是装的,还是真的没有心。”
他是松手了,可趴在床上的狮子却扑了上来,咬住贺亭的后颈,利爪抛开碍事的被子,划破贺亭的衣服,踩在他的背上,喉咙里嘶吼着威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