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爱是蜜糖,尝过一口,这辈子都会想着那点甜味,贺亭早就上瘾了。

岑音猜不到贺亭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有一种直觉,和今天白天见到的那个向导有关系。

夜晚,贺亭也睡的不安稳,躺在他身边辗转反侧,直到深夜,岑音才听着他的呼吸慢慢平稳。

贺亭在两性关系中简直是一张白纸,别的哨兵婚前早就急吼吼的想要更进一步,可贺亭却死守着那条线,从没对岑音动手动脚,浓情蜜意时,也只是在向导嘴角印下一个吻。

岑音不觉得贺亭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万籁俱寂,岑音半梦半醒间,身边的床铺却传来窸窸窣窣声,他睁开眼,看见贺亭背对着他,穿着睡衣,也没有开灯,打开门走了出去。

岑音以为贺亭出去有事,基地常常有莫名其妙的临时通知,等了一会儿,也没见贺亭回来。

如果是有大任务,贺亭不会不告而别。

他披了外套,跟着出门寻找。

循着空气中残留的气息,他认准了方向,贺亭并没有离开,反而就在这片区域,岑音把精神力放出,精准的定位到某个上层的房间。

大半夜的,贺亭为什么要去另一个房间?

岑音坐电梯来到感应的位置,这层楼都是高级的套房,入住率很低,他目光落到尽头的那扇门前,那里没有关门,虚掩着,折出一道橘红色的光。

贺亭在里面。

岑音慢慢靠近,走的越近,里面的声音就越清楚……迷迷蒙蒙,似有人在低低的喘息。

他停在门前,目光朝里看去,想要敲门的手停滞在半空中。

岑音的视角位正对着房间大厅里的沙发,宽敞的坐垫上此时正纠缠着两个赤裸的人体,其中一人懒懒散散的靠坐着,另一个人正坐在他的身上,撑着手臂,腰部摆动,屁股吞吃着一整根粗硬的性器。

“啊哈……嗯……啊……”

地上散乱的堆着衣服,纽扣被急躁的扯蹦掉,可以看出两人是多么急躁,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那是贺亭刚刚出门穿着的衣服。

岑音死死盯着两人交媾的身影,传出的呻吟喘息他熟悉的很,只不过声音的主人从未在他面前发出这样露骨的淫叫。

“爽吗?贺队。”施施然坐着的人揉着贺亭的屁股:“再快点,这种程度射不出来啊。”

岑音看清楚了,那个人,就是他白天见到的那个躲躲藏藏的向导!

两个人的姿势只能让他见到贺亭的背影,可他确定那不会有别人,流畅而坚韧的脊背,后腰处还有一点小痣,他抱过那节腰,知道有多窄,有多有韧性。

在他面前羞涩温柔的哨兵,这时候却饥渴的在别人的阴茎上抬着屁股,那红艳艳的穴口张的又大又圆,把粗大几倍的肉棒死死咬着,整根整根的吃进去,肉嘟嘟的口子往外吐着淫水……红艳艳的肿着,完全是一副不知道已经被肏过多少次的样子,熟烂的又软又骚。

“舒服……好舒服……呃…哈…”

“喜欢吃鸡吧吗?”白谦嘴里的话下流粗俗:“大不大?想不想它用力肏你?”

“用力肏我…”贺亭竟然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淫荡的像个妓女:“呜呃…喜欢大肉棒…”

那是岑音从未见过的一副面,贺亭好像被一根性器操的失了魂,身上的肌力紧绷着,又在吞入肉棒时全部放松下来,像乱颤的树枝一般凌乱煽动。

白谦也丢了白天的胆怯,他把贺亭的臀当成面团一样揉捏,留下一节节的指印,让贺亭服侍着他,还嫌不满足的提着要求:“想吃宝贝的乳头。”

贺亭被肏的都跪不住了,却尽力抬起腰,撑着沙发,把胸脯送到对方的嘴边,屋子里随即响起毫不遮掩的滋滋水声。贺亭的身体更红了,大概是脆弱的胸乳并没有被好好怜惜,他不一会儿就哀求出声:“别咬…别…”

“给你吸大一点。”白谦笑:“红彤彤的,真可爱,以后穿衣服会磨破吧。”

白色的衬衣,下面隐约顶着艳色的两点……想想白谦都觉得是贺亭在发骚。

他一边又咬上贺亭的乳头,包裹住乳晕吮吸,一边抬着胯,主动肏起那口小穴,啪啪的把贺亭的肚子顶起,贺亭被他撞的悬空,又跟着重力狠狠坐下,肏的骑在他身上乱窜,不过十几下,前面的肉棒就甩着射出精液,溅了两人一身。

“呃,啊啊”

哨兵仰起头,翻起白眼,坐在肉棒上抽搐,白谦被后穴疯狂一缩一夹,淋了一片热流,他扼住贺亭的下巴:“每次都要搞成这样子,贺队好敏感,稍微操一操就要高潮。”

“你的未婚妻是不是今天来了。”白谦说:“快点让我射,不要被他发现了。”

一直矗立在外面的岑音瞳孔紧缩,他的指甲嵌入皮肉,骨节都捏的泛白。

“不会发现……”贺亭趴在他身上:“他…不知道。”

白谦的精神力在房间里肆意狂欢,缠着贺亭的里里外外:“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你也要给他肏吗,亲爱的。”

那声亲爱的,彻底把岑音点燃,他心脏的怒火一下子窜到喉咙,刚刚一直压抑的理智已经布满了裂痕,精神力突突的涨着他的脑袋,一旦失控,他能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那是他对贺亭的称呼,只有他一个!贺亭却背着他,把它送给别人!

他背叛了他。

贺亭遮遮掩掩的事,就是一边和他订婚,一边在边境和别的向导卿卿我我,那熟练的模样,不知道上了多少次床,被干了不知道多少次,在他面前那些纯情克制,都是装的。

现在就进去,把贺亭拖出来!他不是喜欢吃男人的阴茎吗?操烂他的后面,搅碎他的精神核,把他变成废人,关在实验室一辈子,让他付出代价!

岑音气到了头,反而冷静无比,他松开了手,眼神似寒冰,冷冷看着里面下流的交媾。

屋子里,贺亭连犹豫都没有,就给了白谦答案:

“只给你操……只给小谦操……”

白谦声音透着高兴:“哈哈,我知道,亲爱的最爱我了。”

他翻身把贺亭压下身下:“再过几天,就和那个向导分开好不好?我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