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烧到他身上,却像冷水一般冰冰凉凉,让他倏然平复下来。
不要抗拒。
有个声音在说。
不要抗拒。
贺亭挣扎了几下,而那股力量无孔不入,意识被其包裹着,他就像一颗水滴,被裹携进巨大无比的的洪流。
他慢慢沉溺进了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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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的精神图景太乱了,防守崩溃成一团,精神隔膜碎裂成一片一片,白谦放出了自己全部的精神力,畅通无阻的把贺亭的图景扫荡到底。
贺亭掐住他脖子的手松开,眼睛直愣愣盯着他,焦距散开,身体停止了反抗,朝一边栽倒。
白谦一只手接住贺亭,托着他的脖子,把人揽进自己的怀中。
战斗中受到巨大的精神冲击,又被向导入侵精神图灵,贺亭此时僵硬的像个玩偶,微张着嘴,眼神盯着虚空,在白谦怀里时不时战栗。
“好乖。”白谦低头亲吻哨兵的额头:“比我想象的还要听话。”
贺亭的模样和可爱乖巧扯不上半点关系,作战服下包裹的是训练出肌肉线条,身体修长和度,每一处都是为了攻击而生,哨兵特有的强势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可此时他的头颅顺从的偏向向导的怀中,被精神力碾压的深思迷茫,这种眷恋依赖的姿态,的确矛盾的可爱。
白谦搂住贺亭的腰,把他完完全全圈进怀里,精神体没出来,他倒是成了一条大蛇,缠住贺亭的是他积累的欲望。
他啃咬着贺亭的耳朵,喉结……享受着已经落入陷阱的猎物,周围的精神力浓稠到实质,全部涌向贺亭的身体。
精神图景内,白谦操控着力量,轻松找到了贺亭的精神核,那里浓缩了哨兵最本源的意识力量。
精神力张牙舞爪,形成无数根尖尖的触手,往那团银辉的光芒里刺。
刚接触到核心表面,贺亭的身体就猛然一颤,极为不适的在白谦怀里挣扎,白谦死死把他按住:“不准动。”
他迫使贺亭涣散的眼睛和自己对视:“亲爱的,别反抗,我是在帮你疏导呢。”
“让我……融进它里面。”
精神力朝着内核,狠狠地穿入!
“啊!嗬,嗬”
贺亭瞳孔紧缩,又疯狂的放大,眼睛上翻。不止那一条,向导的精神力接二连三的侵入他的意识内核,小小的核心被刺透贯穿,被迫容纳这更强大的精神力。
进入内核的精神力到处搅动乱窜,一缕一缕,和贺亭本源的力量不断接触,缠绕,直至彻底交融。
那是比肉体还要敏感的地方,
贺亭耳边出现极长的鸣声,被入侵的地方并没有痛苦,而是传来一阵一阵的诡异快感,将他推高推远,飘飘摇摇,不知道神思所属。
他的精神内核完全被别人的精神力包裹了。
绵绵不绝的外来力量渗入他的脑海,嬉戏一样,卷着他的精神力不肯放手,一会儿是温柔的缠绵,一会儿又变成暴力的束缚。
贺亭身体抖如筛糠,他的腿在地上蹬了两下,可抱着他的手臂不允许他挣开。
两人看着只是姿势亲密了点,但向导的精神力早已经把他玩弄了个透。
白谦埋在贺亭的颈窝,咬住他肩颈上的肌肉。
这种完完全全侵入哨兵精神图灵的感觉……满足了他长久的干渴。
贺亭的精神内核意外的极好进入,应该是保护向导的意识已经嵌入他的思维深处,除了最开始反应大了点,后面贺亭几乎是敞开了内核由他怎么亵玩。
相对弱小的精神力,却美味的似一场饕餮盛宴,每每融入进去,那甘甜清凉的味道总是百尝不厌,滋润回哺着他。
白谦好像能理解那些瘾君子的感觉了。
“呜……啊嗬……”
精神内核边缘隐隐都有溃散的趋势,如果具象化的来那团光晕完全架在无数条触手班的精神力上,接受着贯穿侵入。
白谦舔干净了被他咬出的血液,起身去看哨兵的情况,贺亭额头冒出了许多汗水,从太阳穴滴到耳蜗,砸到地上,眼眶一片湿濡。
嘴唇微张,舌头若隐若现,水液从嘴角流下,呆呆地睁着眼睛……在这场单方面进攻的交配中,本该处于上位的哨兵成了被支配方,被向导干到精神混乱,神智不清。
白谦去舔他的嘴角,脸颊,贺亭都一副木偶模样。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纳米针管,再三确认后,对准贺亭的脖颈,把里面几毫升的液体注入到对方身体里。
液体密度很高,注射时间相对较长,等到针筒完全空了,白谦才真心实意地笑出了声。
“哈哈……你再也不可能离开我了。”
“没有人能和我抢。”白谦帮他捋了捋头发:“我也可以做你的未婚妻…满足你的一切。”
他从神交的愉悦中短暂的抽离出来,环视了一下四周,认定方向,抱着贺亭朝丛林深处走。
哨兵的体重算不上轻,可一向柔弱的向导抱起来却看起来并不吃力,白谦的精神力遍布方圆几公里,如风刃一般锋利,呼啸着把有威胁的活物统统搅碎。
要是贺亭还清醒着,就能认识到这是顶级向导才有的能力,将精神力具象化,成为向导最有力的攻击手段。
白谦踏过枯枝落叶,几转几折,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极为隐秘的山洞,他带着贺亭走了进去。
山洞里被简单布置过,但仍略显简陋,白谦把贺亭放到一块平整的石面,那上面铺了几层行军毯,是军人随身携带的东西,柔软又不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