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喷溅,第二个人在生殖腔里成结。
“呜……咳……”
聂一衡没打算退出去,他射完精液,摸上贺亭漂亮的脊骨,又继续对着生殖腔肏弄起来。
那阴茎根本没有软下去的意思,龟头上的结口都还没消退,聂一衡就急躁着往外拖,把原本锁住精液的腔口再次操开!
“停下……聂……聂一衡……”
贺亭想直起腰:“嗬…刚刚才…标记……”
他挣扎着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而下半身却被牢牢锁住,聂一衡已上了兴头,哪管他说了什么,把穴肉翻来覆去的凿:“再射一次,一次就好…”
朝厉等的不耐烦了,他索性绕到贺亭前面,钳制住贺亭的下巴,硬的发疼的阴茎强行往贺亭嘴里挤。
等贺亭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阴茎都压住了舌头,他呜呜咽咽的摇头想摆脱,朝厉立刻攥住他的头发:“跑什么…你这里也很软,它很喜欢,感觉到了吗?”
阴茎在口腔里到处乱戳,贺亭的脖子不停的吞咽着口水,太大了……朝厉还要往深处插,他的呼吸道都快被挤压到变形。
嘴巴张到最大,两颊也鼓鼓囊囊,贺亭整个面部都埋在了对方胯间,被朝厉按着头一下一下往阴茎上撞,肉棒戳入喉管,被动的吮吸和舔舐声刺激着朝厉很快失去分寸。
或者说,他们坚守的理智已然崩盘。
保护他,珍惜他……却又在床上去粗暴的占有他,Alpha的天性从来如此,发情期的性爱释放了他们的本我,急不可耐的野兽已然需要绝对掌控伴侣才能获得安全感,朝厉说的没错,如果贺亭不好好顺着他们,Alpha是没办法轻易放他下床的。
他们接受不了贺亭的疏远和排斥,哪怕只是一点点都不能!
信息素在空中碰撞又散开,交汇着侵占贺亭的身体的每一处,玫瑰和酒是浪漫的代表,但也可以代表色情和肉欲。
贺亭的手指从一开始掐到泛白,到后面无力的蜷在床单上,Alpha腰塌下去,前后却被强制抬起,用嘴和肉穴同时承接着欲火。
被堵住的嘴在肏弄里只有呜呜咽咽的哭腔,在聂一衡再次成结的时候,挨操的Alpha一阵激颤,通红的肉棒抖了抖,挤出一缕精液。
朝厉射在了贺亭的脸上。
清冷的将军避也不避,仰着头任那精液流到鼻尖眼角,甚至微张的嘴里,他眼神飘摇,半睁着,嘴巴里一个音节也没有,聂一衡在后面又顶了一下:“呼……怎么突然这么软。”
贺亭的身体跟着一抖,朝厉抬了抬他的下巴,上将的嘴角流出了涎水和精液,红润的舌头伸出了一小节,朝厉探出手指去轻轻拉扯,刚刚舔过阴茎的舌头没有回应,主人呆滞着,任他搅动。
竟是被干的爽到失去意识了。
等聂一衡射满了生殖腔,贺亭才悠悠转醒,聂一衡立马过来亲他的脸:“还说不要,宝贝发情期真骚啊。”
朝厉故技重施,又去抓他的脚腕,聂一衡刚射完的肉棒勃起了,硬邦邦抵在他腰上。
贺亭从泥泞一般的脑子里抽出一点神智:“够了…不要了……不……”
“不够。”朝厉安抚到:“没关系,我带了最新的药,就算被我们操晕过去也没事。”
“发情期这么长,好想将军给我生个皇子……”
他跑不掉了,这是Alpha的巢穴,在情潮过去之前,他只能是在他们胯下求欢的淫兽。
贺亭陷落进入了无穷无尽的花海和酒液中。
他像个残破的舟,一会儿被送上巅峰,一会儿又被巨浪狠狠拍下来,他在混乱里摇着头,嘴巴里组成的语言应该是在求欢或者是呻吟,他都不知道……
精神成了身体的奴隶。
他身上被射了数不清的精液,生殖腔里被不止一次撬开,两个Alpha轮流在他体内成结,贺亭身体被榨干了所有的信息素,什么也射不出来,他只能凭借后穴被标记一次又一次高潮,明明是强健有力的Alpha,却被夹在两个人中间,生生肏出了Omega的生理反应。
“不做了……我……我不行……”
“出去……太多了……啊疯子,疯子……”
“求求你们……求你们……”
“受不了……嗬啊……坏…掉……要坏了……”
两个Alpha总是低声夸奖他身体又多么舒适诱人,稳定的时候还会哄骗他几句,再来两次就好,一次就好,大多数时候,只要贺亭意识还在,他们都只会回以凶狠的奸淫。
甚至贺亭昏迷时,他们也忍不了多久。
“宝贝,和我们结婚好不好?”
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贺亭只盼着这一次快点结束,他声音极浅,退让着乞求:
“标记……快……快标记。”
标记了,他就可以喘息片刻,哪怕只有一点时间。
“标记了就要负责。”聂一衡捋着他的头发:“这是答应的意思了。”
“这辈子,不要和我们分开,如你所愿,标记你了。”
贺亭只听到了大概的一两个音节,他无力回应,Alpha放开他后,贺亭就疲惫的蜷在了床上。
他的后颈被灌注了许多信息素,高高肿起,胸前的乳珠已经被吸的和樱桃一般大,呈现着一种被玩儿烂了的糜红,臀部腰腹,脸上,到处都沾着层叠的精液,肚子稍稍一按,精水就顺着后穴往外流。
就连大腿根都是男人留下的牙印和吻痕。仿佛朵绽放在冬日的花,被短时间极速催发,结出了熟透的果实。
聂一衡和朝厉抱住他轻柔的亲吻。
他们想起从前第一次见到贺亭,怦然心动的沦陷,涌动的血液里暗藏命运的流向。
他们还会有很多个这样的夜晚,神魂颠倒,不明昼夜,不分你我。
三月后,第七军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