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自控力极为不稳,朝厉一路回来闻着贺亭的味道,心神摇曳,手上草草扩张了两下,阴茎就对准了张合的入口,直冲插入。

熟悉的温柔乡。

肉棒顶开阻拦的肉壁,根本没停留,朝厉憋了许久的欲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他顶着贺亭的臀,一口气肏入那最深处。

进入肉穴,撞到腔口,暴力顶开……龟头挤入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生殖腔,一触到底。

贺亭的腰部以下全部被他抬了起来,和挺翘紧致的臀形成了一道动人的弧线,Alpha手抓着床单,微张着嘴,被肏的当时就发不出声音。

被抬起的腿肌肉绷紧,脚趾蜷曲起,贺亭身体痉挛了几下,喉咙里破碎的嘶哑声一顿一顿的,像是濒死的人在挣扎。

朝厉本不想这么对他的,贺亭是Alpha,他应该照顾到Alpha的生理感受,不能这么粗暴的长驱直入。

可是他太着急,太嫉妒。

一想到贺亭也这样张开腿迎接着其他人,朝厉就忍不了想要将人洗干净的欲望,他之前就和聂一衡说过,今天必须让他先标记。

他的手在贺亭小腹上抚摸,隔着紧致的肌肉,摸到了一块凸起,朝厉腰一抬,阴茎的形状便在下面清晰可见。

他扯过贺亭的手,抚摸着那处:“进到这里了,好深。”

贺亭也摸到了那根东西,他想象不出来那根性器有多粗多可怖,才能顶入里面的生殖腔,似要将他贯穿。

“别……”贺亭动也不敢动:“拔出……出去……’”

他大腿根胀的抽搐着,后穴却把阴茎死死绞住,生殖腔更是不肯松口,含着龟头发酸发痒。

朝厉道:“才刚刚开始呢,等一会儿,马上就让宝贝前后都爽的流水。”

“啊哈……啊……”

疯子……发情期的Alpha就是疯子……

朝厉拉着他的腰,凶狠的索要肉穴的吸附,阴茎从没有在穴中逗留,像惩罚他一般,认准了腔肉肏。进进出出不过数十下,贺亭挺立在小腹上的性器就甩动着射出精液,他的高潮来的极其迅猛,精液存了许久,又多又浓,似失禁一样,一股一股溅到小腹和胸前。

聂一衡看到他这么快就被肏上高潮,非常不悦,他咬了一下贺亭的唇角,手指拨弄着贺亭的乳尖:“别只顾着他啊,乳头还没吸出来,能爽吗?”

他低低的笑:“粉色的,像专门长成这样给人吃的。”

贺亭的胸不夸张,却也不像瘦弱的人那么干瘪,触感饱满,聂一衡一只手捏住他一边的乳尖挤压拉扯,一边含住另一侧,用舌尖去顶弄吮吸。

陷在里面的乳头害羞的被舌尖顶着露出一点,浸透了水液亮晶晶的色泽,嫩的不像是经历了几次强奸的模样,

乳头被吸出来了,他还不满足,大手从四周挤压着肌肉,揉搓捏按,舔着那新翘出来的艳红刺激,本来是展示男性力量的胸肌现在却成了性爱的玩具,在别的Alpha手里,像对待Omega那样亵玩开发。

聂一衡下面有多硬,他手上按压的力道就有多重,只不过一会儿,两面胸脯都印着他的牙印和指痕,乳头都被吸红了,颤巍巍的随着肏弄摆动,再也不敢缩回去。

两头猛兽在他身上享用着成果,生殖腔在阴茎的插入里兴奋至极,贺亭后穴淅淅沥沥流下被刺激的水液,他又射了两次,不知道是因为下面被插的刺激,还是上面敏感的胸乳被玩弄的高潮。

朝厉在他身体里顺利成结。

他们没有让他休息的打算,朝厉退出后,聂一衡马上与他交换了位置,他好像尤其喜欢从后面进入,把贺亭翻了个身:“宝贝,跪好。”

赤色的性器又插进了生殖腔。

刚刚朝厉射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聂一衡也不嫌弃和别人共享,掰着贺亭已经被打红了的臀肉就开始操干,阴茎在里面搅起滋滋响动的水声,在极速的拍打中,穴口牵出了淫靡的白丝,往外流出生殖腔吐出的精液。

贺亭跪了一会儿就跪不住了,他整个人趴到了床上,只有臀部还翘着,穴口敞着让阴茎方便进出。毎馹浭薪暁説裙酒一參氿??83?0

两个人的信息素在他身体里打架,连Omega都不能同时承受两个人的标记,更何况他是Alpha。

他被顶的耸动不止,刚刚被舔过的胸乳在床铺上摩擦,刺痛传来,阴茎也跟着在床单上乱戳,时不时吐出一点精液。

刚刚标记一次的朝厉此时还算稳定,他抚摸着贺亭的侧脸,低声道:“怎么不说话?”

贺亭身体已经被搞得一塌糊涂,他在高潮和空虚里被折磨的够呛,一时恍惚一时清醒,他目光移向居高临下的朝厉,艰难开口,说出来的仍就是:“滚……嗬离我远……远点……”

被标记了,现在还被一根阴茎操干着,却仍嘴硬的要他滚。

“我劝你说些其他的。”朝厉说:“多求几句,多叫两声,不然…我们真的不会收手,你在床上会被操的很惨。”

“他不会听你的。”聂一衡舒爽的发泄着:“等一会儿操够了就行了,最喜欢看到上将被搞到哭泣的样子……”

贺亭像个绵软的玩偶,往前爬了一寸,马上被聂一衡扯回胯下,他咬着牙,体内情潮汹涌澎湃,即便在两股信息素的压迫下,他发情期的欲望竟然有所走缓。

他快要完了……

如朝厉所说,在一次次的强迫中,他的身体快要被驯化,一个正常的Alpha,不会这么容易打开生殖腔,更不会别人一碰生殖腔就射精。

朝厉握住他的手腕,强迫贺亭抚慰自己又勃起的阴茎:“宝贝,还记得你第一次在床上不配合,生殖腔一直进不去。”

“现在两个人都能承受了…下面又贪吃又淫荡。”

“没有我们,谁能满足你的发情期?”

聂一衡一边肏弄一边跟着接话:“说不定以后连我们两个都满足不了他,哈…他妈的,好爽。”

“将军,你那些下属知道你这么饥渴吗,吃着Alpha的阴茎,前面还射了一床。”

贺亭头埋在枕头里,后面早就酥麻的一片,肚子被阴茎撑的肿胀,他整个人七荤八素的,手腕还被朝厉强势的攥着,坚硬如铁的巨物充满了他的手心,原本能够承受枪械巨大后坐力的虎口,现在都被磨的发痛。

“别说了……”他话语破碎的不成句子:“我……我……啊哈!…”

他的大腿周围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两个Alpha为了保证肉穴能够轻松贯穿,手上的力道把屁股按的青青紫紫,精液一团一团挂着,臀肉在上位者强健的腰腹下被挤压变形。

手腕粗的赤色肉棍挤开每一寸缝隙,穴口被干肿了,贺亭的全身都被这根粗硬的东西支配,在床上随着操干乱窜,他每每收不了了往前爬一点,都会被聂一衡攥着腰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