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我好想你……”秦越低语:“我为了你才进的娱乐圈,我只要一靠近你就要跑,再没有你,我就要疯了…”
他在记忆力把两个人温存的那一夜复刻了一遍又一遍,回味着漫长时间里的那点甜蜜,忘不了贺亭的味道,也忘不了他的感觉,时隔多年,他循着过去精准找到了贺亭身上敏感的地方,用手,用唇舌,用肉棒去照拂。
贺亭又好像没变多少,几下就被他顶弄的在座位上蜷着身体,这里不是理想的地方,不过还好他的车足够宽敞,也足够狭窄,让贺亭怎么躲也躲不掉。
丑陋的肉棍把穴眼操透了,深处的嫩肉被肏的分泌水液,硬邦邦的阴茎根本不知道体谅贺亭,肉穴吃力地把它含进去,秦越却还要挺腰猛砸,即便是被尝过很多次的肉洞也跟不上他的节奏,呆木木地插出水,被肉棍带出来流,溅到贺亭的穴口,打出一圈激烈的白沫。
“呃…嗬嗬……别碰……别……别碰我了…”
秦越扯开贺亭遮挡的手臂,贺亭藏在角落里的脸透着汗,眼神飘摇地乱飞,下面被插的接连着收缩,喘息忍了又忍,也没办法收回高潮时空白的表情。
好像他已经被教到……无论谁来上他,只要吃进去男人的阴茎,身体就会像水一样化开,不管那人是如何的粗暴,都能开发这具成熟的身体。
秦越拽着贺亭的臂膀,让他彻底只能蜷在自己身下,流畅的肌肉线条,宽肩窄腰,那紧实的男性身体全成了调味品,滋养着秦越勃发的欲望。
“你也很想我啊,身体好热情,等我射进里面…师兄就彻底脏了…”
他的躁郁和满足反反复复,伸手把贺亭身上的链子统统扯下来:“他们不要你了,我要,再背着我出轨,我就把你绑在床上,就算要当婊子,你也只能接我一个客人!”
“嗯呃…秦越……”贺亭手胡乱扒拉着车门和椅子:“别射…我…呜…”
贺亭扣上秦越炽热的臂膀,他一直想着给自己留条退路,但秦越一次一次把他的路堵死,肉棒肏干的如骤雨急促,对方在他身上挺动享受,掐住他的脖子,俊美的脸上兴奋又性感:“别想着跑,被操的不舒服吗……嗬,干死你!”
下面被撞击着,胸膛被按住,腰部被顶的悬空,现在呼吸也被禁止,贺亭整个人都落入了秦越的囚笼,在濒死巅峰的快意里,积攒了许久的精液汩汩溅进肉穴。
“咳…咳……呃…不要……”
地下室中,角落的车规律的律动,所幸在隐秘的地方,并没有人察觉到这里,也没人知道,车里的男人正被整根肉棒插到高潮流水,被抵在车门后强奸内射,而侵犯者却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拖着无用反抗的男人再次压到身下,这场囚困还要不知道多久。
第59章 | 13 他失去了贺亭。就从他说出这句话的那天起。(修罗场)
【作家想說的話:】
真难写啊真难写。
这个世界自己把关系搞复杂了,写的我直接打结。
这种狗血味儿就是我的风格,我写着写着就容易撒狗血。控制不了一点儿。
程安礼:有些人看着平静,其实已经疯了有一一会儿我(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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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秦越是想在结束之后把贺亭带走的。
他今天来并不是为别人庆生,而是为了贺亭,可贺亭就是个紧闭的蚌壳,他撬不动,从对方嘴里听不到一句真心实意的好话,得不到一点曾经的安慰,他只能用力把他砸开。
贺亭后面已不再反抗,看到男人身上狼藉的印子,秦越勉强守住底线,做了几次就停了下来。
他已经尽力在克制自己了。
他把自己整理好,又拿出湿巾给贺亭擦拭自己弄上去的液体,贺亭还伏在椅子上,在秦越给他擦手时推开了对方。
贺亭手腕上的表幸免于难,时针显示到了九点多,楼上的宴会已经结束,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衬衣也扣不上,领子被揪的皱巴巴一团,但好在秦越没有真给他撕坏,让他不至于衣不蔽体,腰应该被掐青了,腿根还在抽一抽的疼,他慢吞吞把衣服扣上,秦越抓住他的手腕:“师兄,我送你回去。”
贺亭不说话,他弯腰去捡手机,秦越先一步捡起来,递到他手里。
手机屏幕上显示了几十个未接电话,微信里于濯的消息密密麻麻的,贺亭一扫,只看到最后两条,是刚刚才发的,短短的两行字,隐藏着于濯烦躁不耐:
‘今晚敢不来,明天我和程安礼亲自去剧组找你。’
‘再给你最后十分钟。’
贺亭把手机关上,车里顿时又黑了,他手搭上门把手,看也不看秦越:“打开。”
秦越急急道:“你别走,你想去哪儿?我送你。”起鹅?駟7依柒久??六⒍一
贺亭没回头:“你还要继续吗。”
秦越一愣,侧脸烧的滚烫:“不,不继续,我给你开门。”
车门应声响动,贺亭推开走了下去,外面冷的让他有点不适应,背跟着抖了两下。
他脚下还没动,手机屏幕亮起,又弹一条消息。
还是于濯的:
‘贺亭,别给脸不要脸。’
现在该怎么办。
找借口吗?求饶吗?乖乖地上去说些好话,他再把那链子戴上,把自己洗干净,主动把他们服侍好,看在这几个月的份上……他们会不会放过他,能不能放过他。
手机熄灭,秦越也下了车,就站在他旁边,声音听起来竟然有点温柔:“师兄,没事,他们不敢怎么样,你跟我走。”
秦越…贺亭转头看到他那张脸,对,秦越家里也很有钱,他们大学在一起时,贺亭家还没有变故,却也不及秦越的生活优渥。
他有钱,所以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随心所欲,不用想后果,行事只凭自己的情绪和好恶,就是这么一个公子哥,从前骗他,现在又要来插手他岌岌可危的生活。
贺亭没管他,往自己车的方向走,秦越紧随其后,以为他不打算离开,又急了,把贺亭拉住:“你就非去见他们不可吗!”
贺亭顺势停下来,盯着秦越,语气异常的平静:“他们给我资源,我陪他们上床,这是对等的交易。”
“你呢……你这次又是和谁打了赌,来看我的笑话。”贺亭嘴角僵硬地笑笑:“看你当初食之无味的师兄当了婊子,就跟着也要玩儿一玩儿,看看这次有没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