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的力气非人一般的大,没留手时,贺亭这种正常男性在他手底下都逃不开。

贺亭身体凭着本能弯曲着,秦越跨坐到他身上,强行把他摆正,附身轻啄贺亭的唇,声音热切:“你卖给他们多少钱?我给你两倍……不,十倍,只要我有的都给你!反正都是卖,只卖给我一个人不好吗,我肯定比他们都好…我的也很大,我知道的,你不经操,在床上受不了太多,我比他们都了解你。”

“师兄,你第一次都给了我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亲口说的,你愿意。”

那嘴唇的轻触逐渐变成撕咬,又随着字字句句化成深吻,贺亭被秦越弄的喘不过气,他的牙齿咬上对方的唇舌,尝到了满嘴的血腥味。

秦越迅速起身,用手一碰,嘴唇被咬破了,还是个不小的口子,往外冒着血,贺亭似要铁了心的反抗他,怒气不减:“你胡言乱语什么!”

他现在动也动不得,车被锁了,跑也跑不了,身上的链子绕着腰腹和胸口,狼狈的要命。

而秦越似还没有冷静的趋势,随手擦了血,直直盯着他,贺亭被盯得第六感报警,他祈盼秦越能正常些:“你是一线的明星,前途一片大好,不该和我有纠缠。”

秦越没有动,贺亭以为他听进去了,继续说:“是我的错,你放我走,我会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

秦越的手慢慢地,摸上贺亭的腰:“放你走?你还要去找他们两个吗?”

贺亭不敢说真话:“不,我回剧组。”

“你骗我。”秦越手一紧,扣住了他:“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把我甩掉,戴着这链子……”

他手指勾了勾近在咫尺的链条,接着说:“戴着这东西去找他们,乖乖地让他们干你,就像我那天在剧组看到的那样,你根本没有反抗,自己趴着让别人操,叫的那么大声,连我就在门口都不知道……”

“程安礼专门当着我的面操你,他在我面前耀武耀威,我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他满怀希冀的,终于等到了和贺亭能有理由正大光明见面的机会,贺亭对他那么冷漠,像毒药一样避之不及,却在别人面前热情似火,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给,随时随地都能张开腿任别人操弄,对金主的要求百依百顺。

他看到贺亭被粗硬鸡巴操开的肉穴,绯红的嫩肉都被粗暴的干出来,后穴流的精液从战栗的大腿流了满身,甚至从卫生间出来时,贺亭的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精斑,衬衣也扣错了扣子,脸色酡红的像喝醉酒一般,都已经要三十岁了,却像颗晚开的兰,骨头里都流着引诱的暗息。

这些年他尊重对方,没有调查贺亭的私生活,说不定不止这两个,或许更多,贺亭都被别人尝遍了,他还傻傻的在等着。

欲求不满的骚货…万人骑的婊子……

他越想越气,怒火从心脏涌到喉咙,又通到大脑,快要焚尽他的理智。

贺亭被说中了想隐瞒的事,身体不敢动,不敢和他对视,眼睛像被刺伤了一样闪躲,秦越真的看够了贺亭逃避的样子,手上用力,扯着他的裤子,把遮挡的衣物全都褪个干净。

“不!”贺亭对这种事反应很大:“秦越!”

他焦急的样子火上浇油,秦越也怒声:“怎么,要耽误你的时间了,他们等不到你,生气了会不会把你揣掉?没了金主,你还怎么混的下去?”

要是只是这样就好了。

要是他迟到了,于濯和程安礼一定会生气,贺亭不敢想面对两个人的怒火会是怎样的情形,他一定会被玩儿到下不了床,会被逼着做更下流的事,连着一个月都不可能有好日子过,今天还是于濯的生日…他害怕……他害怕迎接他的是比平时严重几倍的后果。

贺亭又挣了几下,手在皮质的椅面划出了印子,他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那链条缠着胯骨,臀部,在阴茎上环绕,最后打了个小小的收束,精巧的像个包装收尾的蝴蝶结。

链条组成的金色遍布着贺亭的身躯,珠宝和贵重金属成了这份礼物最高的装点。

它不该被秦越看到。

秦越勃起的阴茎已经露了出来,在贺亭的大腿处摩挲,他的手掌就顺着链子从胸脯一路摸到下面,阴茎越摸越硬,龟头的水液粘了贺亭一腿,秦越语气过山车一样时急时缓:“我做你的金主,被人碰了也没关系,多操几次,你还是我的。”

贺亭知道他要来真的,他蹬着腿,手推着躲:“放开我!”

“秦越,看在以前的份上……放我走吧…”贺亭说:“我不能这么上去,他们会来找我,被看到就完了……”

秦越不为所动,他的手已经摸到了贺亭的臀肉,手指往股缝里面探,而刚刚刺入,就摸到了一片湿热,轻轻一按,肠壁也很软,秦越当下就明白了,他被气的头脑格外清醒:“原来你为了今天,还自己做了准备,可惜要给我操了。”

贺亭的腿全被压在一边,阴茎正好顺着腿缝往上挪,抵住了润泽过的入口,直接往里面插,为了应付两个人,他刚刚的扩张忍着做了很久,这时却方便了秦越停都不停的肏进里面,穴口被撑开,两个人的链接越来越深。

贺亭腿上肌肉瞬间绷直,想发力却跟着抽筋,心理的压力让他没了底线:“秦越……今天让我走,我以后……嗬……”

肉棍碾到了敏感点,壁垒近在咫尺,伞状的头部很快顶上了结口,可外面还不知道有多长没有进来。

“我以后……让你上…”贺亭咬紧了牙道:“出去……出去……我…真的…没办法…啊啊”

他没办法向于濯和程安礼解释,他没办法从两个人手底下逃开,他没办法不管妹妹,他也不想像条狗一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并不是天生就愿意雌伏人下,他也不想被不爱的人那样对待。

秦越却听不到他后面的话了,他莽撞的顶开了柔软的结口,龟头嵌入到了里面紧致的窄处,贺亭被长驱直入的肏干激的话吞了回去,秦越也只在乎他前半句话:“愿意卖给我了?晚了!”

“那个于濯,那个程安礼,他们就是把你当做一个玩具,玩腻了就丢了,你为了去找他们,连给我上都愿意,贺亭,你就那么贱吗?”

他捏着男人的小腿,大开大合的在结口里外操弄起来,囊带砸的穴口怕得直缩,里面也跟着夹紧吮吸,久违的满足填补了他数年的空虚,头脑泛起舒服的热浪,下半身的憋闷终于有了能发泄的地方。

贺亭身上的链子随着进进出出不断抖动,折出几点星芒似的光,他操的狠,贺亭的腿慢慢曲起来,手按着小腹喘:“我……别……啊哈……”

他衣衫挂在手臂,已什么都遮不住,被吸过的一边乳头直直挺着,干了一会儿,乳夹也脱落了,身上的装饰品跟骨牌一般,逐渐零散,到处挂着,再也不复原来的模样。

粗硬的肉棍把阻挡的嫩肉都鞭笞了个遍,秦越腰腹挺的渗出了畅快的汗水,屁股也被他捏在手里,当成了解决性欲的一个玩具,阴茎终于玷污了他日思夜想的身体,兴奋的多巴胺占了上风,秦越一边狠操,一边装着温柔:“师兄,你的里面还是那么舒服,就像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你明明不喜欢男人,却还是愿意给我上。”

他们的第一次,实际上是秦越假装着骗了贺亭。

贺亭是个慢热的保守派,要进行到最后一步,不知道要等多久,但秦越等不及了,他太想拥有贺亭,所以那一晚他们去聚会,他在自己的酒中做了手脚。

意乱情迷,欲火焚身,贺亭被他拉着去了酒店,被他装模作样骗上了床,默许他进入了他的身体。

那毕竟是贺亭的第一次,他没碰过女人,更没接触过男人,很难吞下那么大的东西,生涩的任秦越摆弄,秦越也年轻,收不住劲,除了开始的温柔,后面就是控制不住的挺腰向贺亭索取,把贺亭弄的肚子里全是精液,可就是那样,贺亭也没有说不让他做,忍着不适应和陌生的高潮,予求予夺。

现在的贺亭,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副身体被玩儿的熟悉后穴的快感,敏感的躯体一点就着,没有技巧的操弄也能让他有感觉,秦越眼看着贺亭腿间的阴茎慢慢立起来,身体也跟着燃烧,锁骨和背上都出现了红潮,只是藏在麦色的皮肤下,隐隐绰绰。

贺亭用手遮挡自己的脸,身体里进出的东西太大了,他没办法全部克制住那刺激的声音,喉结滚动:“秦……秦越…你…畜牲……强奸…”

“我绝不会…原谅你,畜牲嗬…咳…”

秦越一边干一边低头亲他的耳朵,对咒骂视若罔闻:“我知道师兄着急,今天操爽了就让你走,我好久没碰你了……”